翔宇一把將莎莎拎起,然後往旁邊一甩。莎莎腳底不穩,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些女人被翔宇嚇得紛紛往角落裡閃去,剛纔還人潮擁擠的大廳,此時竟然只剩下三人。
翔宇小心翼翼抱起茗汐,心痛地望着她,滿目痛楚與憐惜,尤其是看見她破皮紅腫的額頭,心更痛。
茗汐渾身顫抖,她驚恐地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她想念了三年的溫柔的眸子。
下意識的躲進他懷裡,隱忍多時的淚像決堤的洪水,她放任自己放下所有的戒備,所有的堅強,所有的壁壘,抱着他哽咽道:“翔宇!我是不是在做夢?翔宇救我!!”
翔宇將茗汐緊緊地摟進懷裡,吻着她的額角,然後小聲溫柔地說:“茗汐,是我,是我!我回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保護你,原諒我好不好?”
爲什麼他會在這樣的場面中於她重逢?爲什麼她過得這麼不好?如果早知道她過得這麼不好,他就該早點回來,早點帶走她,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茗汐咬住脣,兩隻手死死抓住他的襯衣,使勁點頭。無助的她,處在絕望邊緣的她,終於看見曙光與希望。
翔宇脫掉西裝,披在茗汐身上,然後用殺人般的眼光瞪向莎莎,嘴角微微抽dong。
薛祈驚站在樓上,冰眸子越發陰暗。看着他們相擁,他居然想衝下去將他們分開。他用力地抓住扶手,用來泄憤。
莎莎從地上爬起來,賭氣地瞟了薛祈驚一眼,然後瞪向翔宇。她剛纔的形象毀完了,還當着薛祈驚的面。
莎莎氣惱地衝翔宇譏諷道,“哼,只是一個下濺的別人穿過的破鞋而已,居然當塊寶。”
翔宇目光一暗,他緩慢地扭頭用危險的目光斜睨着莎莎,嘶啞的聲音難以掩飾憤怒,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我—要—你—把—話—收—回—去”
莎莎嚇得退後一步,礙於面子問題強作鎮定,不過明顯少了底氣,畢竟薛祈驚沒有表達出絲毫情緒,她不知道薛祈驚會不會出手,在她捱揍時,“你……你該不會要打女人吧?我說的是事實,她只是一個下濺的女人而已,因爲一百萬就把自己買給薛家,這樣一個愛錢的女人是不是下濺?”
“白莎莎,別把我惹毛了。惹毛了,我可不敢保證不打女人!還有,她不是下濺的女人,她是公主!”
翔宇眼光更加犀利,他繼續道,“你巴結薛祈驚難道不是因爲他的錢麼?我看你的野心不僅僅一百萬這麼簡單,如果茗汐因爲一百萬就叫下濺,那你不是下下濺,下濺中的極品?”
翔宇斜睨她一眼,然後再看向樓上那個就算面無表情卻依舊凍人的薛祈驚,抱起茗汐走上樓。
在經過薛祈驚與商正剛身邊時,茗汐看見薛祈驚毫無表情的側臉,害怕的往翔宇懷裡縮了縮。
“別怕!”翔宇小聲安慰道,瞥了一眼薛祈驚,然後繞過商正剛,直接往休息室走去。
“翔宇,你給我站住!”商正剛威嚴怒吼一聲。他看得出來,薛祈驚現在已經達到盛怒的瓶頸了,只是他掩飾得很好。而且,他也看得出來,薛祈驚對韓茗汐不僅僅是恨那麼簡單。他還想與幕天集團合作,不想失去這筆單子,更不想與幕天結下樑子。
“爸,這一次你休想再阻止我。三年前你已經害我失去過她一次,而這一次,無論如何我絕不放手。”翔宇堅決地宣告道,抱着茗汐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薛祈驚聽後抓住扶手的手更加用力,手背上跳出幾根青筋,可是臉上卻浮出一絲讓人看不透的淺笑。只是那淺笑,讓就算在商業界混了幾十年的商正剛都害怕。
因爲他看見,那笑容背後隱藏着嗜血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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