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輻射某種激光讓門打開,還是……可好端起盆水晶掌,水晶掌和普通市場賣的果然不一樣,綠瑩瑩晶亮的光澤透出水晶一樣精緻的感覺,揉了揉眼睛,可好還以爲是錯覺。
“對不起,漂亮的水晶掌,祝你下輩子做人。”呈拋物線飛向水門,可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晶掌茲的被電成黑色菸灰,經過一階一階的電流,灰都不剩,可見電流的厲害。
“這麼強大,人過去不是自焚。”輻射~啊,我知道了,可好高興的衝出園子,剛來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路邊有家鏡子店,跑了幾時米遠可好擦着汗水,總算跑到店門口,扶着門框,擡頭望着毒辣的太陽喜出望外。
“老闆,來一面超大的鏡子,快。”扯着嗓子對店裡大叫,可好累的快斷氣。
“最大的鏡子,姑娘請到樓上來。”老闆一聽門外有人喊,本來不爽,聽完可好的話就知道有大生意要來,趕緊笑哈哈的跑到門外迎接。
可好喘口氣,手擡起指着店裡面,示意老闆帶路。
老闆一路小心言辭,上了二樓,牆壁上鑲嵌着整整一塊幾米高的鏡子,還是摺疊式,可好看了滿心歡喜:“哎老闆,來四塊。”
老闆搓手:“好嘞,平子,趕緊來,給這位姑娘送貨上門。”立馬變臉,尖酸刻薄的樣子顯露無遺。面對可好又笑眯眯的哈腰點頭。
“姑娘,請到這邊櫃檯結賬。”老闆做出請的姿勢。
“嗯。”可好也知道做生意的人都是這副嘴臉,嗯了聲環臂走向前。
結完帳和送貨小弟來到園子,可好指揮小弟擺放好鏡子,送走小弟關好門。
兩隻捏住聚熱丸慢慢碾碎,鋪到鏡面,鏡子射出火紅的光束,可好撒完就靜靜站在一邊觀看。
水門在烈日聚光反射下開始蒸發水,第一段電流消失,接着第二段、第三段……,手抓緊衣角,可好緊緊注視,哈,水門消失。第一各水門消失可好就看到其他水門有好多都是幻境,防備着踏入第一扇門。
站在第二扇門可好急不可耐的等待着水的蒸發。
沒另可好失望,第二重門消失之後就能進去園子,只是……。
可好驚呆,生平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場景,上空被黑色鋼化甲玻璃覆蓋,但裡面卻不漆黑,而是像星星的小燈掛滿整個水中園子,沒錯,是水中園子,東果居然還藏有這般偉大的建築。
瀕臨滅絕的花朵都藏在這宏偉的水園中,那朵天山雪蓮吸引着可好矚目,那可是在海拔高度一般在4000米以上的天山,主峰博格達峰高達5445米,山頂常年白雪皚皚,分外壯觀。雪蓮是天山的著名植物,喜生於高山陡巖、礫石和沙質潮溼處的雪山附近。
啊,那不是美國一本書中標本圖片中的望天樹,望天樹不僅是熱帶雨林中最高的樹木,也是我國最高大的闊葉喬木。我國主要分佈於雲南南部西雙版納的勐臘和東南部的河口、馬關等縣,以及廣西西南部一帶。
它的樹皮爲褐色或深褐色。常綠的葉子爲草質,互生,呈卵狀橢圓形或披針狀橢圓形,前端急劇變尖或逐步變尖,基部爲圓形或寬楔形。葉上有羽狀的脈紋,近於平行。葉的背面脈序突起,還有許多又細又密的茸毛。
可好撫摸着隔水膜,裡面還有許許多多的令人驚歎的植物,好漂亮的花,垂頭張開巨大擴散的花瓣。
水園上面一層都餵養着植被,那裡是什麼,感覺有人躺在中間,好奇怪,可好臉貼着隔水膜,想看清,裡面錯綜複雜的水草根起伏遊蕩,太密集遮擋住。
可好沒有放在心上,接着水階走,底下更爲精美,擺放着水晶球檯燈,紫色碎鑽灑滿水牀拼並地板。望着四周藍色水紋倒映的牆壁,牆壁上掛着從遠古到現今得畫像。
水壁裡凝聚在一起的熒光粉組成無數字,可好走進觀察,裡面的話可好看到不經動容。
“永遠的十八歲,這是個悲傷的故事,我等一個人,從亙古等到至今,只期望一個答案,一個擁抱,一個吻而讓我觸碰到溫度。”
隨着字裡行間訴說的真情告白,可好跟隨着裡面的話而呼吸困難。
“那天雨下的很大,我走在路上腳步虛浮,在摔倒之際一個醜小鴨一樣的女孩子及時扶住我,從而有了故事。”
“你想要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要。”
“你說過我對你而言不是人生的過客,而且人生的燈,可以照亮整個四季,你忘了嗎?”她只是悽哀的扶住牀頭坐下,舊藍色的旗袍襯托的她古典憂鬱。
“沒忘,只是理解錯誤,我們總以爲人生就爲等待相遇那一個人而準備,後來我發現錯了,可能深愛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第一個出場定義爲主角的人。”我只是傲慢的遞出一張承載着十年的離婚協議書。
“原來相愛的人總會來的晚些嗎?”女人呢喃,眼神空洞的簽下離婚協議。
我走了,毅然決然連頭也沒回。
“不要,不要,我不要這顆心臟,我不要,醫生,求你,我求你,我……不要……這……心臟……。”眼淚模糊了我視線,像傾盆大雨澆在心上,她留下心臟離開,那個我定義爲認知錯誤的真愛。
事故前,我定義晚出現的愛情:“人總以爲,青春前的愛情爲衝動,而守到衝動過後又定義爲沖淡,沖淡後叫生活生活完也就要分開,分開後尋找真正成熟的愛情。”可是我依舊背叛愛情,否定它,深深的,去愛另外一個女人。
但背叛的結果是……,第二個愛情要了結我這個糊塗蟲,而第一個蛻變成第三個把名爲愛情與時間無關的定義植入我腦海,深深的……永久的……。
“我要死了,我知道,人總以爲第一個相遇的是這一生珍重的愛,然而真的錯了,得病使你肌膚沒有完整,你整容了是我才知道的,我像告訴你,我整容不是爲第一個你,而是爲了再次相遇,爲了證明,人生不只有一個男主角,但一定有一個女人一生的神,而現在的你——是……。”她走了,走的很苦惱又無可奈何。
“黑暗中,黎明扒開黑暗的皮、骨、肉,撕裂靈魂,它痛恨它的壞,卻深愛到沒辦法擁緊。”她把心臟留下,也留下對我的折磨與愛恨。
“你的背後是不是被風吹的冷。”我什麼都還沒說她已經跳上我肩膀,貼着我背,收緊手臂摟住我脖子。
“快跑,加油。”十八歲的賽場上,我如神一樣揮舞着籃球。她狂熱吶喊。
“我吃醋,快哄我,我吃醋,快哄我。"她嘴翹的高高的,一邊嘀咕一邊瞪我,我偏過頭,拉近她,口裡的冰激凌送入她的嘴,我們同時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現在呢?再也不能,再也不能……。我只能默默低頭在黑暗中抓撓牆壁,宣泄着內心的痛與思念。
扎着兩條麻花辮的人頭在佈滿字結尾處,依舊沒有面孔,是忘記了還是絕對睹物思人太痛苦,可好擦着鼻涕和眼淚,太悲傷感人,真是受不了。
有幾滴淚水掉到地上透過隔水膜融入水園,水園中心的假山噴射的水射入十點暗點洞口。可好還在認真的擦眼淚,呼嘯而來的水浪剛擡頭就淹沒可好,捲入其中的可好猶如跌入深淵,頭昏腦脹。
“小丫頭,小丫頭~小丫頭?”剛開始溫柔小聲的喊,看可好不醒,拖着聲音呼喊,還是不醒,賣花男不耐煩的大吼。
“並多,不要對她粗暴,不然我不客氣。“藍色頭t恤還是以前老舊的款式,齊膝的短褲。
賣花男撇嘴:“你確定沒搞錯,她的靈魂和她的靈魂一致,真它媽奇了,這世界還真有投胎一說?”說信又太離譜,說不信那這貨又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的,我就是超自然例子,就不要再問這種問題。”掐着可好人中,見可好轉醒,筍梭帶好面具,緊張的看完可好迷糊疑惑的睜開眼睛。
可好擡起重的要死的頭望着眼前面具男,再望四周,完全不在當時場景中,這……這也太詭異,賣花男,看到賣花男時可好是滿心歡喜,立馬站起身來,哎唷,和麪具男頭對頭撞了個正着。
“你離我這麼近幹嘛?”哎唷,痛死老孃咯。揉着額頭,和鐵面具相撞,也真是夠了。可好翻白眼。
“對不起,對不起,痛嗎?哪裡痛和我說,啊,我來幫你揉。”筍梭急忙道歉,滿心關心的像碰又不敢而退縮回手,看可好蹙眉又忍不住伸手想揉揉她紅了的額頭。
“不用了,別過來,哎,那個賣花的,你在太好了,我要向你買花。”可好避邪的避開筍梭,招着手叫並多。
並多看筍梭一下子變聳的樣子,嫌棄的唾了口口水,對可好愛理不理的扭過頭。
筍梭一聽可好要花就馬上拋掉剛纔看可好避開自己的難過,興奮的朝可好說:“那是我培育的花,你喜歡嗎?喜歡我送你。”
“啊!”可好驚呆,就這變態培育的出這麼多奇花異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