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坐在沙發上,雙手攥成拳頭在沙發墊子上猛捶了幾下。
該死的司徒南,總是‘你不配,你不配’的說着她。
就算是她不配,他也應該將理由說出來吧!
總是這樣模棱兩可的,算什麼。
發了一會兒的脾氣,錢詩春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腦抽。
這司徒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關她什麼事啊!
他對自己好就那就欣然接受,他對自己不好,沒有能力反抗的時候就受着,有反抗機會的時候就報復。
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她幹嘛像個炸彈一樣的噼裡啪啦的爆個沒完沒了?
嗡嗡嗡,嗡嗡嗡,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隨着震動而轉起了圈圈。
錢詩春收回那些思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注意到來電顯示的名稱,她緊忙接聽,“爸爸,您怎麼有時間打電話給我?”
問完了這句話之後錢詩春就後悔了。
爸爸打電話給她一定是想知道有關司徒南的事情,而她卻傻傻的問了一遍,真是白癡。
自責了會兒,她繼續說:“爸爸,您讓我辦的事情我不能夠完成了,對不起啊。”
錢萊冶聽着錢詩春的迴應先愣了下,而後內心深處便冷哼了聲。
真是白養她了,就這麼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她還能夠做什麼?
儘管心裡對錢詩春很不滿,但是錢萊冶說話的語氣卻一直都那麼溫柔的不可挑剔,“詩春,如果你已經愛上了司徒南所以不忍心,爸爸是不會讓你爲難的。”
錢詩春很欣慰錢萊冶能夠說出這麼體諒她的話,但是她不能夠完成任務的原因卻與愛沒有半點關係。
她靠這窗臺,擡起手在窗戶上輕輕點了點,“不是您想的那樣,是司徒南並沒有在家中設計出書房,而他公司的事情也不會在家中處理。”
錢萊冶哦了一聲,但是想到前不久家中發生的事情,他有些懷疑這件事情與司徒南脫不了關係。
在黑道上他可是‘飛鷹’的領導人,他手下的那些兄弟絕對不會是酒囊飯袋,一個個沒有真本事那絕對是唬人的。
至於槍械方面,只要他動動腦筋,那也不會成爲難題。
所以能夠潛進錢家殺死狙擊手,想要找到他的犯罪證據將他弄到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幕後者是司徒南,他一點質疑都不會有。
“詩春,你一直在司徒南的身邊,有沒有發現他最近有什麼不一樣?”畢竟他家中狙擊手也都不是吃素的,即便是全部被幹掉,對方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
錢詩春完全就不理解錢萊冶這樣問是什麼目的,但她還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他卑鄙無恥,自以爲是,超級自戀狂,好似沒有什麼改變啊!”
“我的意思是身體情況與之前有沒有不一樣,比如……他最近受傷沒有?”錢萊冶試探性的問道。
“有啊”錢詩春毫不猶豫就回應了,不過她感到很奇怪,司徒南有沒有受傷,爸爸怎麼會突然問起?“爸爸,您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