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看完了上面的內容,然後就將那張紙交給了雷霆,“雷霆,你現在馬上派人去友愛醫院,爭取將司徒爺爺帶出來,然後將他老人家護送到萬夢珍那裡,讓她找李晉陽幫忙。”
雷霆瞭解了事情的大概,立刻將紙張還給了陳風,然後轉身就離開去辦這件事情。
“陳風哥,希望我們能夠將他們全部都接出來,然後送他們離開保山市。”
三天後,司徒南的葬禮
錢詩春攙扶着身上傷口還沒有康復的陳鳳珠來到了靈堂前,看着淚流滿面的陳鳳珠,她出手在陳鳳珠的手臂上輕輕的掐了下。
她們婆媳二人已經商量好了,能離開一個人是一個人,不要管對方會不會有危險,只有逃出去了纔會有更多的希望。
陳鳳珠悲痛的哭泣着,一方面是思念死去的兒子,另一方面就是因爲錢詩春對於司徒家一心一意的感動。
陳鳳珠瞪着靈堂中擺放着司徒南的黑白色相片,她掰開了錢詩春的手便衝了過去。
她摸着司徒南的相片不停的哭,哭着哭着就放聲大笑了出來,讓在場的人都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錢詩春上前抱住了陳鳳珠,勸說道:“鳳珠阿姨,您怎麼了,您不要這樣嚇我啊。”
陳鳳珠掙脫開掰開了錢詩春的手
就朝着司徒宇跑了過去,雙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吼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一定是你害死了他。”
在衆多人在場的情況下司徒宇不能夠對陳鳳珠怎麼樣,所以只能按耐着性子勸說道:“大媽,您怎麼可以這樣說,司徒南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我怎麼會害他呢?”
陳鳳珠發了瘋的大吼,完全不聽司徒宇的勸說,不僅揪住他的衣領,還騰出手來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捶打着。
錢詩春注意到弩要出手將陳鳳珠拉開,她立刻小跑了過去,“鳳珠阿姨,您不要這樣,宇先生不會傷害南哥的,如果他傷害南哥,又怎麼會將環宇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留給我呢。”
錢詩春的一句話讓所有參加葬禮的人都愣了幾秒鐘的神,不到幾秒鐘的時間,衆人都紛紛交頭接耳的談論這件事情,並且說司徒宇爲人正直善良,對司徒南生前交往的女人都那麼好。
陳鳳珠卻是沒有聽從錢詩春的勸說,將她的收掰開,然後就在靈堂中大鬧起來,口中一個勁的喊着司徒宇就是殺人兇手。
爲了讓葬禮順利完成,弩抓住了陳鳳珠,以精神失常爲理由想要將她給關起來。
陳鳳珠是千金出身,如今在靈堂中大吵大鬧,難不成真因爲失去了司徒南而精神失常了?陳風心裡嘀咕着。
不過現在不是他想事情真假的時候,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將陳鳳珠從司徒宇人手中給救過來。
他向前擋住了弩的去路,“司徒夫人只是太思念南哥了,所以纔會口不擇言,讓我勸勸她吧!”
弩還想拒絕呢,可是陳風卻不給他機會,出其不意就出手將陳鳳珠從弩的身邊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他握住了陳鳳珠的雙手,細聲說道:“鳳珠阿姨,我是風,您記得我嗎?”
陳鳳珠瞪大眼睛盯着陳風,幾秒鐘過去了,她啊的一聲大叫,然後就抱住了陳風,不停的說:“南,你終於回來了。”
鬆開了陳風,她拉着陳風就在大廳中不斷的走着,然後對着衆人說:“我兒子回來了,他沒有死,他回來了。”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認爲陳鳳珠是受了刺激纔會精神失常,並且都勸說陳風立刻帶着陳鳳珠去醫院做檢查。
陳風也沒有辜負在場人口中的好意,他摟着陳鳳珠就朝着靈堂外走去。
“鳳珠阿姨,我現在就帶您……”
陳風的話還沒有講完,陳鳳珠就擡起手在他的肩上一拍,“我是你媽媽,你怎麼叫我阿姨?”
無奈,陳風尷尬的笑了笑,重新改口,“媽媽,我現在帶您去一個地方,到了那您絕對會喜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