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老爺子頓時一噎，臉上那得瑟的笑容瞬間龜裂。
乖乖立在一旁，不說話了。
這樣的理論……讓他無言以對。
好吧，長得帥有時候也是一種錯！
雖然很想反駁，但他不敢。
北冥夜，莫芸，以及北冥璟三人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這兩位老人家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的。
只要是老夫人說的話，老爺子絲毫都不敢反駁！
不管對錯，只有老老實實挨訓的份！
“千染丫頭，真沒想到，原來你的師傅，便是萬獸宗那前任宗主，難怪你剛纔說，我們都認識！”
北冥夜眉梢輕揚，神色頗爲戲謔的說道。
隨即眸光微閃，緩緩開口。
“當年，萬獸宗的前任宗主可謂是赫赫有名，雖然行事極爲低調，但其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那時恐怕除了你爺爺之外，大陸之上便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對呀！當年突然傳出萬獸宗宗主意外隕落的消息，可是震驚了整個中玄天域！”
莫芸眸光微閃，神色之中閃過一絲回憶。
隨即一臉玩味地接話。
“要知道，那樣的實力，是不可能輕易隕落的！所以說，當年你師傅的死，可算得上是一個未解之謎！”
牧千染微微點頭，琉璃般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幽光，輕笑着說道。
“當年的事情，確實有貓膩。”
接着微微挑眉，不由得玩味一笑。
“嘖嘖，不過話又說回來，真沒想到呀！原來師傅老人家當年這麼牛逼！”
“馬馬虎虎吧。”
北冥老爺子那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
不過，若仔細感覺的話，並能夠品出其中的絲絲興奮之意。
“嘖嘖，千染丫頭，原來你師傅是歐陽俊那傢伙！就說嘛，所謂‘好人不長命，遺害禍千年’！那老傢伙是一個妥妥的遺害，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翹辮子呢？”
隨即撇了撇嘴角，語氣頗爲嫌棄的說道。
“難怪你這丫頭剛纔說，我和那傢伙淵源頗深，說起來，勉勉強強我們兩個也算是老朋友！”
牧千染嘴角一抽。
遺害禍千年？
那啥……爺爺這話說的，還真是夠有藝術感！
聽起來，怎麼就覺得這麼好笑呢？
這語氣，感覺不像是老朋友，反而有幾分老對手的味道。
看着情況，師傅和爺爺兩個人，關係肯定十分微妙。
心裡微微吐槽了一番，隨即牧千染眉梢輕揚，突然意識到什麼，頓時神色頗爲疑惑的問道。
“歐陽俊？”
“爺爺？這是……我師傅他老人家的名字嗎？”
“對呀！難道那老傢伙沒告訴你？”
北冥老爺子笑着點了點頭，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玩味之色。
隨即眉毛一挑，脣間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嘖嘖，也對！”
“當年，衆人都十分敬重你師傅那老傢伙，基本上沒人喊他的真名！呵，強者嘛，總是受人景仰的，所以呢，知道那老傢伙真名的，可是少之又少！”
“當然了，至於爺爺我，自然是一個例外，我可不怕那老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