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輕哼一聲，糟老頭嘴角微微抽搐，一想到這些年來，被自己這徒弟‘敗光’的寶貝，他救忍不住肉痛。
牧千染聞言在心裡偷笑了幾聲，隨即神色略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尖，玩味一笑。
“哎呀，師傅，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您老人家就別總拿這說事了，再說了，誰讓您會時不時地抽風或者不正經呢？對於您說話的準確性，我可是很難判斷的，因此對於您說的話，我也沒有太在意，哪能想到，這靈液的價值竟然如此之大。”
隨即輕挑眉毛：“所以說，這也不能夠全怪我！您還是直接跳過這個問題吧。”
雖然說這話時，一臉坦蕩蕩的樣子，不過，牧千染這心裡，多少還是有一些小心虛的，嘿嘿，師傅的寶貝，的確被她挖了不少。
不過她敢肯定，師傅手上必然還有不少好東西！‘家底’一定把她想象的還要豐富，再說了，她確實是不知道，靈液有這麼大的用處，她自己現在想着，還心疼呢，早知道的話，當時就不用掉那麼多了，留到現在用。
“哼！你這丫頭就知道強詞奪理！”
糟老頭頓時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而後深吸一口氣，摸了摸花白的鬍子，緩緩開口：“剛纔說了，靈液對你現在的修煉有着很大的用處，確切地說，應該是對於靈聖以上的靈師，也靈液簡直就是香饃饃。”
牧千染聽着不由得微微蹙眉，隨即忍不住神色略顯疑惑地開口：“等等！這我就有些聽糊塗了，您現在說的這靈液，又與之前說的那‘破碗’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神色之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接着脣間勾出一抹略微揶揄的笑意，忍不住一臉興味地開口：“師傅，難不成是這靈液和那‘破碗’有什麼牽扯？”
糟老頭眸光微閃，神色之中掠過一絲戲謔：“嘿嘿，確實有牽扯，而且這牽扯大了去了！”
沉吟片刻，繼而開口：“丫頭，你知道，這靈液是由各種罕見的天材地寶的精華凝聚而成！這可是隻有煉丹師才能夠做到的，可見其珍貴，所以，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擁有靈液的。”
語氣頓了頓，接着說道：“而你這丫頭口中所說的‘破碗’名爲聚靈碗，其作用便是隻要將天材地寶放入碗裡，輸入靈力之後，不管是不是煉丹師，都可生成靈液，而且‘產量’會相當高，換句話說，一個聚靈碗就可以代替一個煉丹師的提煉，這樣的划算買賣，誰能不心動，如果能夠擁有一個聚靈碗，那麼之後的修煉就不用擔心會沒有靈液了。”
隨即不由得撇了撇嘴角：“丫頭，現在你知道，北冥那小子送了你一個什麼好東西了吧，嘿嘿，而你這丫頭，卻一直都不識貨！”
“原來是這樣，那破…哦不，是聚凌碗竟然是這麼一個好寶貝。”
牧千染清眸微閃，脣間露出一抹淡淡的壞笑。
“嘿嘿，看來，當時北冥那傢伙還是挺夠意思的嘛，不錯不錯，對了師傅，這聚靈碗應該十分罕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