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那兩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全部離開。
顧念白正在帶着顧即墨在街上閒逛,路過自己身邊的小衚衕的時候,裡面傳來一聲女子的呼救聲:“救命啊!救命啊!”
那聲音聽起來弱小而無力,是個人都應該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念白看了看顧即墨,又看了看巷子的深處,最後對着顧即墨說道:“即墨,你怕嗎,和孃親去看看如何?”
顧即墨點了點頭,巷子的拐角處,原本似有似無的聲音已經徹底沒有了。
顧念白想要更深的走一步,卻被兩個散發着臭味的老叟攔住。
“你想要去救誰啊,不如先救救你自己怎麼樣啊?”其中一個人斷斷續續的說道。
顧念白立刻舉起了自己的佩劍,兩個人一齊上前,顧念白只是過了一招便將其二人一起打翻在地。
顧念白望着地上趴着的兩個人,有些憤然的說道:“世界上太多你們這樣的人,害了多少的姑娘!”
顧念白剛要離開,其中一個人大叫了一聲,然後猛然倒在了地上。
段黎的聲音浮現在兩個人的腦海之中:“那個女人是會武功的,如果她對你們動手,你們便有一個裝死,另一個人前去報官,你們明白了嘛?”
顧念白好奇的回過頭去望着倒地的人,接着說道:“怎麼回事?”
另一個人卻指着倒地的人大喊道:“啊!死了!你!你把他打死了!”
那人說着,急忙的跑開了。
顧念白心中疑惑,便同顧即墨一起上前查看,顧即墨診脈兩秒鐘,然後皺着眉頭說道:“這個人的脈象沒有問題,十分的好啊,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顧即墨說完,又去翻了翻那人的眼睛,然後大聲的驚叫道:“孃親,這人是假裝的,他沒死!”
顧即墨話音未落,一個女人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死了還是沒死,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段黎的話說完,偏頭對着一旁的郎中使了一個顏色,那郎中上前動彈了幾下,接着說道:“回小姐,此人已經死了,應該是被強勁的武功所傷。”
段黎又回頭問道:“你的同伴是怎麼死的啊?”
那人立刻
指着顧念白說道:“是被他們兩個給打死的,當時我們四個人同時想要過這個巷子,卻因爲誰先過而產生了口角,卻沒有想到這和女人竟然對着我們動手,還打死了我的同伴。”
段黎饒有興致的“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們兩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人根本就沒有死!沒有死!”顧即墨大聲的喊道。
“小朋友,你還不明白嗎?這個事情是我說的算的,而不是你!你們還有什麼說的嗎?”段黎繼續問道。
顧念白冷笑:“這一切都是你?段黎,你還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段黎卻偏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天我替我的父親在這裡巡街,正好趕上有人去報案,還真是巧合啊!帶走!”
段黎說完,嘴角得意一笑,轉身離開了巷子。
幾個官兵正推搡着顧簡言和顧即墨向前走,顧即墨用力地拉着顧念白的手,怯生生的說道:“孃親,我害怕,他們爲什麼要把我們帶走啊。”
顧念白急忙抱起顧即墨,拍着顧即墨的後背說道:“即墨別怕,孃親會保護你的,不用害怕。”
顧念白正說着,不知道身後是誰猛然推了顧簡言一下,罵罵咧咧的說道:“快走!拉磨的老牛都比你們走得快!”
顧念白向前輕輕的踉蹌了一下,不過很快便穩住了身形,袖子向後一揮,那人便立刻翻倒在地上,發出“誒呦誒呦”的慘痛叫聲。
各位官兵見到此情此景,全部“嘩嘩”拔出自己腰上挎着的刀,然後就有驚恐的望着顧念白。
“顧念白!你想違抗抓捕,毆打官兵不成?”段黎回過頭見到這番景象,也有些害怕顧念白,不過還是撞着膽子和顧念白說了兩句話。
顧念白冷聲一笑,接着說道:“別對我推推搡搡、動手動腳的,我顧念白答應你的事情說到做到,我答應你和你走,自然不會半路出逃。”
“那樣最好不過了,但願你顧念白足夠信守承諾!”段黎說完,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急忙回身,朝着身後的人馬揮了揮手,然後繼續向前走。
很快,顧念白和顧即墨便被帶到了當地的縣衙。
“趙大人,這就是我帶回來的犯人了,他們母
子二人殺了街邊的一位男子,已經被我逮捕歸案了,另外還帶來了一位證人,就是那死者的同伴。”段黎說的十分的得意。
“老爺啊!”那衣衫襤褸的人一聽到段黎提到了自己,急忙上前兩步,跪在地上大吼道:“請您一定要爲了我和我哥哥做主啊,這兩個人部分青紅皁白的便將我哥哥打死了啊。”
那人說完,一箇中老年紀的大男子哭了是帶雨梨花,還真像是那麼回事的樣子。
“你胡說!”小小的顧即墨跑到那人的身邊大喊着:“你胡說八道!那人根本就沒有死!我看到他的時候他還有呼吸,瞳孔都是好好的!脈搏十分的正常,連暈厥都算不上!”
“大膽!”臺上的縣官一拍桌子上的驚堂木,顧即墨的小身子被巨大的聲音嚇得一抖,顧念白立刻神色嚴肅的將顧即墨拉過到自己得身邊。
“本官問案,哪兒有一個小孩子出來指手畫腳的到底啊!來人啊!給我打!”那縣官陰陽怪氣的說道。
“誰敢!”顧念白立刻起身,擋在了顧即墨的身前。
顧念白的武功高強,段黎的心中是知道了,眼看着顧念白護子心切,段黎急忙朝着那縣官使了一個眼色。
那縣官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然後接着說道:“念在他是一個小孩子的份兒上,本官深明大義,也就不予追究了。”
段黎趾高氣揚的揚了揚自己的頭,然後不屑的望着顧即墨說道:“一個小小的孩童竟然也可以在公堂上放肆?人死了或是沒死,都沒有你說了算的權利,人死或者是不死,你都只有聽天由命的權利。”
顧即墨咬了咬下嘴脣,生氣的朝着段黎大吼道:“你就是一個壞女人,陸叔叔不喜歡你,你就把氣撒到我孃親的身上!”
顧念白的臉色一僵,急忙將顧即墨抱回自己的身邊,倒不是因爲顧即墨說錯了話,而是因爲顧念白不想要顧即墨說這些自己不願意承認的一些事情而已。
當然,顧念白心裡的反應就是:小孩子別瞎說了,你陸叔叔在乎不在乎段黎和你孃親有什麼關係啊,你總是在哪裡添亂,陸離叔叔還能在乎你孃親不成?
顧念白急忙拉着顧即墨說道:“小孩子懂什麼在乎不在乎的,胡說八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