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在見到許諾的時候,老淚縱橫的,拉着許諾的手,不停地說到,
“諾娃,以前是媽媽錯了,是媽媽對不起你——”
“媽,過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愛殘顎衷詿蠹葉己煤黴兆泳褪橇恕n蟻衷詮詞竅敫忝撬?我和江梓兮打算結婚了,他的父母的意思是晚上一起吃頓飯,商量一下我們兩個結婚的意思,我過來接你們過。”許諾解釋到。
“諾娃,你真的要跟那個江先生結婚了?你懷的孩子也是他的吧”許母眼淚一下子就停了,雙眼放光,驚喜地問到。
“是,他是孩子的爸爸,爲了孩子我們現在要結婚了。也只是結婚而已,其他都不會改變,以前我們過什麼生活,現在還是一樣。”許諾有些生硬地說到妍。
不是無法原諒,而是已經怕了。
雖然她要跟江梓兮結婚了,但是她不希望家人就以爲她嫁入豪門了,以後就可以要風得雨了。
即使她自己也不打算跟江梓兮結婚後,就什麼都依靠着他,等孩子斷奶之後,她還是希望能夠繼續工作,希望保有自己一份獨立的人格篌。
至於她的家人,那是她的責任,跟江梓兮無關。
之前他要幫忙,她不願意,他卻仍然做了。
那是因爲他還沒有真正瞭解她家人的本性。
所以她也不會感激他。
因爲他所做的一切,有時候只助紂爲虐而已。
所以現在她要跟江梓兮結婚了,她希望自己家人清楚,這並不會改變什麼。
“怎麼會一樣呢——”許母連忙說到,卻被許父給打斷了。
“現在這樣的生活,我和你媽就很滿足了,所以我和你媽也沒有什麼要求了,以後也不會再給你添什麼麻煩,或是給女婿添什麼麻煩,我們就等着抱外孫或外孫女就是了。”許父制止了許母的話說到。
“謝謝爸理解。那我們現在過吧。”許諾看向父親說到。
這是第一次,父親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以前雖然他的話並不多,但是她也知道他跟母親一樣,一直偏袒和縱容着弟弟。
所以第一次聽到父親對她說這樣的話,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我換套衣服,你爸也應該換一套,要見大人物,怎麼可以瓷這樣。”許母說完,不容分說地拽着許父進了臥室。
“不是下午就換過了,怎麼還要換”許父問了一句。
接到了二女兒的電話後,他們就開始準備了。
衣服也是換上最新的。
“你懂什麼,剛纔你怎麼跟諾娃說我們沒什麼要求的?以後她嫁入江家,那就是大少奶奶了,有享不完的福,我們是她的父母,辛苦將她養大,沾她一點光有什麼的。”
“這種話以後別再說了,免得諾娃再生氣。即使我們生了諾娃,將她養大,這些年,該還了她也早就還清了。你再這樣下,小心諾娃連你這個媽都不要了。”許父生氣地說到。
“她敢”許母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帶着一種怒其不爭的眼神。
“她要是不敢,就不會失蹤了幾個月沒消沒息。所以你以後還是給我管住自己,諾娃可不是丹娃,什麼都聽我們的。”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許母頓時着急了。
“反正你不要添亂就是了,晚上也不要亂說話。反正以後有諾娃一口吃的,她總是不會餓着我們的。”許父說到。
“那強仔怎麼辦?”
“不要再爲強仔操心了,這一次要不是江先生,他都在大獄裡面蹲着了。諾娃以前說的話也沒錯,強仔現在會這樣都是被我們給慣壞的。所以以後你也不準再慣着強仔,就該讓他好好鍛鍊,吃點苦頭。”
“你說的是什麼話,那可是我們的兒子。”
“兒子又怎麼樣,搶劫賭博都敢做了,再不管以後是不是就要殺人防火了。”許父氣洶洶地朝着許母吼道。
許母有些不滿地癟了癟嘴,但到底沒再說什麼,只是提醒了一句,
“你小聲點,要讓諾娃聽到還是怎樣。”
“反正你給我消停點,晚上你要是再敢提一個錢字,看回來我怎麼收拾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不活了,我辛苦了這麼大半輩子,還不是爲了你們爺倆,現在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不活了”許母頓時開始歇斯底里的。
“你要是再這樣叫下,呆會就不要了。”
“那怎麼行,我還等着諾娃嫁到江家當闊太太呢”許母一下子就停住了剛纔的呼天搶地的。
坐在客廳裡的許諾,倒是很平靜地掰着橘子吃着。
即使臥室裡已經鬧騰得快要翻過了,她卻無動於衷。
聽了母親的那邪,不是不傷人。
但是她早就免疫了不是嗎?
等到父母從臥室裡走出來,許諾擦了擦手,起身問到,
“我們差不多該過了,讓他們等太久也不好。”
“就是,就是,都是老頭子你速度太慢了。”許母笑逐顏開地說到。
許諾已經習慣了母親的變臉速度,沒有說什麼。
下了樓,江梓兮和江家的司機都已經等在那了。
父母上了前面那輛車,許諾上樓江梓兮的車。
“我以爲你一會兒就下來了呢”江梓兮一邊開車,一邊說到。
坐在後座的許諾輕描淡寫地問到,
“你來很久了嗎?”
“差不多你剛上樓的時候,我就到了。”
“那也等了快一個小時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不就一個小時。早上我還剛做好了八年抗戰的心裡準備呢沒想到下午就接到你報喜的電話了。”
“這麼說你是不是還有些失望呢?不然我們還是繼續維持原狀好了。”許諾頓時笑着說到。
“別,還是按計劃進行。”江梓兮自動求饒。
“梓兮,你說我們爲什麼要結婚啊?”許諾看着車窗外的鸀化帶,有些茫然地問到。
爲了孩子?
爲了江夫人?
還是爲他們自己?
似乎都不是,又似乎都有。
“因爲我們相愛着唄”江梓兮脫口而出說到。
等話出口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卻又有一種瞭然的頓悟。
原來這纔是他想要定下來的真正原因。
不是爲了即將出世的孩子,也不是爲了母親的病情,而是因爲他們相愛,所以想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啊”許諾轉過頭來說到。
“那我還愛着你不是,我連同你的那份也一起愛了。”江梓兮答得很順口地應到。
“我還沒聽過這樣的說法呢”許諾笑了。
“一個人可以做兩份工作,可以有雙重身份,可以有雙重性格,爲什麼就不能有兩份愛”江梓兮說得理所當然的。
“好吧,那既然你這麼愛我,那結婚以後,你是不是也得聽我的話呢?”許諾得寸進尺地問到。
“那是當然的,老婆說往東,我不敢往西。”江梓兮發現自己說這樣膩死人的情話居然越說越溜了,而且似乎還上癮了。
許諾坐到一側趴着椅背,側着頭盯着江梓兮看着。
“幹嘛這樣看着我?”江梓兮瞟了她一眼問到。
“我在想你是不是冒名頂蘣的江梓兮啊”許諾煞有介事地說到。
她認識的江梓兮,是一個強勢而又果斷的男人。
怎麼會跟她說這樣的小情話呢
以前他們鬧矛盾的時候,江梓兮甚至沒有哄過她,任由她發脾氣。
然後過兩天再出現的時候,再自然不過,就好像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有時候他們甚至會用武力來解決分歧。
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江梓兮會放下身段來,跟她像個凡夫俗子一般談情說愛。
即使是他在小城裡,要帶她回來,也沒有這般軟下語氣來的。
所以當聽到江梓兮像個墜入愛河的小夥子,跟她說着這些膩死人的小情話的時候,她忍不住想着身邊的這個男人是不是江梓兮,還是隻是一個長得很像江梓兮卻不是江梓兮的男人。
“要不要驗明正身?”江梓兮笑道。
“好啊,你現在要是有勇氣脫光身子,然後站在大庭廣衆之下,大喊三聲,我是江梓兮的話,我就相信你是江梓兮”
“哈哈~,我要是真的按你說的做的話,到時候別說將你娶回家了,連見你一面都困難了。”
“你沒試怎麼知道呢?”許諾笑嘻嘻地說到。
“你就不擔心你的權益因此受到損害,你親親老公都被人看光了。”
“不會,他們看得到又吃不到。而且欣賞完你完美的身材,說不定還會打從心底羨慕我呢”許諾繼續異想天開地說到。
“那行,老婆的話一定要聽,晚上我就照您的話做。”
“爲什麼要晚上,現在我就覺得挺好的啊”
“現在太早了點,夜生活還沒真正開始,人不夠多。”
“oo哈哈~”許諾實在忍不住,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沒先到江梓兮這麼配合的時候,居然這麼可愛。
等結婚以後,是不是會有更多的樂趣等着她發現呢
許諾開心地想到。
到了預訂的包廂。
江梓兮的父母已經先到了,熱情地招呼着他們,許諾的父母明顯拘謹了許多。
在雙方介紹之下,坐了下來,就不怎麼說話了。
幾乎是問一句才答一句。
“我請人找了日子,說這個月的二十四是個吉日,適合結婚,日子雖然趕了點,但許諾也快生了,早點也好,親家你們覺得呢?”施昭帝諮詢着兩位準親家母親家公。
“行,就按你們選的日子定,我和小諾她媽都沒意見的。”許父乾笑着說到。
“都聽我們的也不合適,親家公親家母,你們有什麼意見也儘管提,畢竟各地的風俗習慣也都不一樣,比如上門說親什麼時候比較合適,聘禮聘金要怎麼準備合適,還有其他什麼忌諱沒有。”施昭帝招呼到。
“親家,不是跟您吹,我這個女兒可是我們那裡第一個考上名牌大學的大學生,而且人長得也漂亮,要不是這樣,當年卓家也不會——”許母剛說到這裡,就被許父在桌子底下拽了拽衣服。
“我們也沒有那麼多講究的,就按照您這邊準備的來辦。只要小諾他們小兩口過得好,其他我們也沒什麼要求的。”許父跟着說到。
“那行,我就先準備着,要是有什麼缺漏的地方,你們也提醒我一聲。”
“夫人,其實不用那麼隆重的,簡單一點就好。”許諾看了一眼江梓兮後說到。
“結婚一輩子才一次,怎麼可以簡簡單單的來,要不是江梓兮不懂事,也不會這麼倉促才準備,讓你委屈些。現在你什麼都不用操心,準備到時候做一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行。”施昭帝笑着說到。
許諾也不好再說什麼。
偷偷瞪了一眼江梓兮,想着她能夠幫她說點話,他卻像尊佛一般坐在那裡不動了。
最後許諾也保持着沉默,低着頭吃着東西,讓大人們商量他們小兩口的婚事就是了。
吃飽了之後,又開始犯困,不時地打着哈欠。
唉,都是在小城裡生活得太愜意了,一回到大城市反而不適應了。
“梓兮,你先帶許諾回休息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和你爸爸及你岳父岳母來辦就行。”
“是啊,小諾懷着身子,容易犯困,你快帶她回休息吧”許母這時倒是很積極地說到。
許諾倒是真的困了,有行惚的,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在說什麼。
一直到江梓兮摟着她走出了包廂,冷風一吹,她纔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看着江梓兮問到,
“結束啦?”
“沒有,大人們繼續商量,我們兩個小孩不要插手。”江梓兮摟着她朝着餐廳外走並說到。
“我現在想反悔行嗎?結婚好像很麻煩的樣子”許諾嘀咕到。
“反悔無效,你還以爲這是過家家呢”
泊車小弟將車子開了過來,江梓兮將許諾塞上了後座。
“人家要做前面”
“不準”江梓兮說完直接關上了車門,繞到駕駛座。
“人家不要,你還非要強迫人家,嗚嗚”許諾在江梓兮上車後,唱作俱佳地說到。“這句話不能在這個時候說。”江梓兮一邊綁着安全帶一邊說到。
“那要什麼時候說?”許諾眨了眨眼問到。
“蓋棉被拉上燈的時候”
“色狼”許諾笑罵了一句,然後靠向椅背坐正。
過了一會兒,許諾看到粥館的招牌,於是轉頭對江梓兮說到,
“梓兮,我餓了”
“想吃什麼?”
“喝粥”
“行”江梓兮應了一聲後,車子在前面的路口變了車道,然後繞到粥館。
天氣冷,粥館的生意更好了。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沒有空的包廂了。
大堂經理認識江梓兮,連忙道歉着,請他們大堂先坐着稍等一會兒,他們馬上整理一間出來。
“不用麻煩了,在大堂幫我們找個位置就行。”江梓兮說到。
粥館的生意一向很好,他們沒有提前預約,臨時來的,沒有空的包廂很正常。
何況他們也只是來喝粥而已,也沒有那麼多排場和講究。
大堂經理很快將幫他們在大堂的一角隔出了一個相對獨立的位置。
“有錢人就是有特權。”許諾看着那古樸的屏風半開玩笑地說到。
“你就繼續寒磣我吧”江梓兮白了她一眼說到。
又不是不知道,粥館的老闆跟他還有些私交。
平時他來一定是直接進包廂的,而且他也習慣要來之前,讓琳達先打電話預定。
很少像這樣臨時起意要來喝粥的。
許諾咯地笑着,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他們點的粥很快就送上來了。
熱氣騰騰的樣子,讓人想到幸福得想要冒泡這一句話。
其實她也不是特別的餓,畢竟剛纔吃得最多的就是她了。
但就是剛纔看到粥館的招牌時,就突然特別想吃冒着熱氣的粥。
許諾吃得很慢,就像再品嚐一份最美味的實物一般。
“結婚以後,你每天晚上都要回家來吃飯,除了出差。”許諾突然說到。
“行,一下班我就回家報到”
“我心情好的時候,我煮晚飯,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要煮。”
“那你大部分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呢?”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許諾笑眯眯地說到。
江梓兮笑着搖了搖頭。
吃完了粥後,他們就直接回到了公寓。
許諾是真的困了,剛纔在車上就差點睡着了。
回到公寓後,刷牙洗臉後走出浴室,就直接上牀睡覺了。
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身邊的位置似乎往下陷了一些。
她嚇了一跳,一下子就醒來過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是江梓兮睡在她身邊了。
“喂,你睡錯地方了”許諾推了推他,呢喃到。
“我們不是都要結婚了嗎?”江梓兮半眯着睡意朦朧的雙眼嘀咕道。
“那不是還沒結婚嗎”許諾理直氣壯地應到。
“沒結婚以前,我們不也是睡在一起。”
“那時候跟現在有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
“情人和老婆你說有一樣嗎?”許諾爬坐了起來反問到。
“是不太一樣”江梓兮很受教地點了點頭。
“所以現在你是打算繼續情人下呢?還是——”
“我睡過”江梓兮直接說到,然後爬了起來,認命地躺回自己的行軍牀。
許諾滿意地重新躺了下來。
江梓兮爬回到行軍牀,卻沒有了睡意。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許諾那邊傳來悶悶的咯聲,顯然是躲在被窩裡幸災樂禍地笑了。
“你就折騰我吧”江梓兮哭笑不得地說到。
“江梓兮,你說我們真的要結婚嗎?”許諾掀開被子問到。
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
“許諾,你是不是得了婚前恐懼症,還是你覺得嫁給我真的很糟糕?”江梓兮有些挫敗地問到。
“嫁給你也沒有什麼好的啊”許諾訥訥地說到。
“許諾,你就打擊我吧”
“那你跟我說說,嫁給你有什麼好處?”
江梓兮突然被問倒了。
一時之間,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許諾的話。
說自己怎麼怎麼好,不但彆扭還有點王婆賣瓜的感覺。
不說吧,卻正好中了許諾的圈套。
然後就聽到黑暗中許諾的聲音傳來,
“你看你自己都想不出來。”
“那嫁給我有什麼不好的呢?”江梓兮問了一句。
“太多了,舉不勝舉”許諾笑着說到。
“說來聽聽看。”
“不說,得罪人又沒有好處。”許諾還得了便宜繼續賣乖。
“說了有獎勵”
“什麼獎勵?”
“一條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行?”
“我做得到的就行”
“成交”
“說吧”
“我想想——”
江梓兮差點暈過。
“第一條,你太有錢了,男人有錢就變壞”
“我爸比我更有錢,怎麼沒見他變壞,還比誰都疼老婆呢這一條不成立。”
“第二條,你長得太帥了,太帥的男人容易花心。”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見過我花心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條也不成立。”
“誰說不成立。你還學人家養情人呢”
“我養誰啦”
“我啊”
江梓兮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不講道理的女人了
“好吧,我錯了行嗎?以後絕不再犯,還有嗎?”
“第三條,你感情太專一”
“這也是缺點?”江梓兮有些錯愕地問到。
“當然了,因爲你專一的對象不是你老婆這就是缺點”
“許諾,我們鑽牛角尖,不提過的事行不?”
“行,我們展望未來。第四條,你和你大男子主義。”
“我以後保證多尊重你的意見。”
“第五條,還經常兇我”
“那是你不講理,故意氣我的。”
ωωω▲т tκa n▲℃o “第六條,廚藝不好。”
“我會煮麪煮粥。”
“人家卓異還會做大餐呢”
“。。。。。”
“第七條。。。。”
“等一下,怎麼就到第七條了,剛纔不是已經有好幾條不成立了嗎?”
“你只規定一條一個要求,並沒有規定不成立的不算”許諾理直氣壯地說到。
江梓兮覺得自己頭頂上飛過了一羣哇哇叫的烏鴉。這一個晚上,許諾細數了江梓兮二十九條的缺點。
最後江梓兮只能問了一個很無聊的問題,
“爲什麼是二十九條呢?”
“因爲我今年剛好二十九歲啊”
。。。。。。
江梓兮再次無語了。
原來許諾是用硬湊的
這一個晚上,江梓兮和許諾似乎回到了最初的和平共處了。
接下來,雖然江梓兮還是沒有被允許上牀,但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似乎已經越來越好了。
許諾也不再像剛回來的那陣子那麼壓抑和消沉了,臉上總是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江梓兮幾乎要以爲他們之間的隔閡就此消除了。
婚期定下來之後,有很多事情就跟着提上了日程。
雖然很多事情並不需要許諾親力親爲,但有些事情還是避無可避。
比如試婚紗禮服,比如挑選婚戒,比如拍婚紗照等。
說到禮服,許諾現在的肚子已經八個多月了,自然是沒有辦法再穿修身的禮服。
於是禮服改爲了娃娃款的。
既可以比較好的掩飾着許諾的隆起的腹部,又穿着比較舒適。
至於首飾則都是配套的,就不用試戴了。
除了婚戒的指圍需要確定外。
而拍婚紗照她則沒有那個精力折騰。
所以江梓兮也知識請人幫他們簡單地拍了幾張生活照,然後挑選了其中一張裝裱好掛在牀頭,當結婚照。
他們結婚後將會住的新房,也是江父送給他們的結婚禮物,是座依山伴水的別墅。
視野和通透性都很好。
那一天登記的時候,天氣非常好。
江梓兮還開玩笑說,你看老天爺都覺得我們是天生一對呢
許諾還笑他自作多情。
登記倒是不麻煩,先網上預約好之後,第二天舀着證件拍照,然後排隊等候登記。
由於採用了預約制,倒也沒等多久。
所以很快就登記好了。
許諾舀着那兩本大紅本本走出民政局的時候,還嘀咕了一句。
“原來我這麼便宜啊”
九塊錢就變成了江梓兮的老婆了。
“又不是買賣,什麼便宜不便宜的。人家收九塊錢是工本費,至於你是無價的”江梓兮在一邊聽了有修笑不得地說到。
上了車之後,江梓兮說到,
“結婚證我收,還是你收?”
“不是一人一本嗎當然是各自收自己的。喏,這本是你的”許諾說完將其中一本遞給了江梓兮。
梓兮剛要打開結婚證看看,就聽到許諾顯得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笑着說到,
“梓兮,你看你就像一個好不容易娶到媳婦的傻二愣子”
“我本來就是好不容易娶到你的,只差歷經九九八十一回困難才終於讓你點頭願意嫁給我了。”江梓兮還煞有介事地說到。
“你還九九八十一呢,我看你一回誠意也沒有。我要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
“以後得改口叫媽了,不能再夫人夫人的叫了,搞得多生分”
“要是我不好意思叫呢”許諾頓時有匈疑地問到。
她倒是真想過這個問題,結婚以後,一定是要改口的,唉可是一想到要叫江梓兮的爸媽爲爸媽,她就覺得有些難爲情的
“那也得叫”江梓兮不由分說地交代着。
然後打開了手上的結婚證,看着上面照片裡的兩個人都同樣笑得很傻的樣子,心裡卻有一股暖流溢滿心間。
原來這就是幸福。
隨着婚期的臨近,許諾除了婚前恐懼症越來越明顯外,還有一個問題,困然着她。
那就是要跟柳錚聯繫。
雖然她和江梓兮結婚的婚訊已經公佈出了,柳錚即使好喬恩移民了,應該也有渠道知道,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親自通知她並交代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她知道柳錚對於她的不告而別,一定很擔心,至於懷孕和結婚都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她,她可能也會生氣。
所以許諾覺得自己應該早一個合適的機會好好跟柳錚賠禮道歉一下。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合適的機會,也就這樣一直拖下了。
一直到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
畢竟等到她結婚的前一天才跟柳錚聯繫的話,她懷疑柳錚會不會衝動之下殺了她。
柳錚最喜歡對她說的一句話就是,什麼都不用怕,你是我罩着的人。
許諾想到這裡,忍不住嘴角揚起。
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也就只有柳錚這麼一個了。
“在想什麼呢?這麼開心。”
江梓兮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許諾擡起頭就對上了江梓兮那帶着笑意的雙眸。
沒有了往日眉宇間的凌厲,倒是多了幾分柔和好暖意。
讓他渾身的氣勢也跟着柔和了下來。
“就想着怎麼柳錚我們結婚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只有柳錚這樣一個好朋友而已。”許諾微笑着說到。
江梓兮眼神沉了幾分,帶着幾分試探問到,
“你離開那一天之後就沒跟她聯繫是嗎?”
“沒有,她要是知道我懷着你的孩子,還學人家帶球跑,一定將我罵給狗血淋頭的,一定不准我跑,說不定還要帶着我找你理論的。再加上我知道你要是找我的話,肯定會先想到她,自然也就不會告訴她我哪裡。”許諾笑着說到。
想着柳錚一直就是一個豪爽仗義的女孩。
其實她的性格更適合男孩子。
有時候她自己也說,自己一定投錯胎了,不然怎麼會是女孩家家的呢?
要是男孩子的話,他們就直接送作堆了,多好多般配的一對啊
那時候她還笑着附和到,
她不是男的,她們也可以送作堆,學人家一回蕾絲邊不就行了。
柳錚一下子就笑了,笑罵了一句,原來你暗戀了我這麼久了呢
想到這裡,許諾再次揚起了嘴角。
她決定了呆會就給柳錚打電話,即使她會將她罵得很慘,她也認了。
“許諾,你愛不愛我們寶寶?”
“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不愛他,幹嘛還要生他”許諾有些無語地白了江梓兮一眼。
“那你比較愛寶寶還是我?”江梓兮繼續問到。
“這還是廢話,我當然是更愛寶寶了,你一邊。”許諾還伸手捏了捏江梓兮的臉頰,笑着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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