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想起過去的事情,眉宇中就充滿着惆悵。
“我和關荷,還有莫文森,認識很久了,初中和高中的時候,我們就是同一所學校的,而大學期間,我考上了軍校,而他則是科學研究方面的,他很出色,總是喜歡搞創新,老師和學校領導對他很器重,大學畢業之後,他甚至被國家武器研究院所聘用,只是好景不長,他突然不知怎麼了,就辭掉了這份工作,說要去A國,而那個時候,我懷孕了,卻也沒有挽留下他。”
穆承司看了看身邊聆聽的幾個人,大家都在爲蕾拉感到心酸。
他說道:“所以之後,你懷孕嫁給了宋清志。”
“沒錯,我和莫文森再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和小靈失去的那段記憶,他因爲錢而找上我們,而你母親幫了他,擅自挪動了酒店財務款,以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莫文森要這筆錢到底做什麼?”穆承司繼續不解的問道。
“他拿那筆錢,主要是爲了自己的武器研究,當時,是他研究生化武器剛剛起步的階段,他需要大筆的金錢去買更高超的研究設備,還要請相關的人才……起初,我以爲他是一個爲事業而奮鬥的有爲青年,直到我正式成爲國際刑警的那刻,才知道了這個男人當時爲什麼會離開我們國家,因爲,他想要有更好的發展,所以,在利用這筆錢,研究出自己的第一個武器後,A國那邊的武器研究所,就提出了更誘惑人的待遇,而他心動了,就去了,再然後,他利用A國給他的特殊職權,就開始和不法分子勾搭,甚至綁架了多名具有特殊能力的人,這也就是我們一直抓他的原因。”
穆承司終於明白,爲什麼當初無法調查到莫文森的詳細信息了。
因爲,他是被A國政府所保護的人。
“岳母大人,其實,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懂,莫文森爲什麼要對穆家趕盡殺絕?”
蕾拉嘆了一口氣,她已經知道他祖父和祖母去世的事情。
“穆承司,你知道莫文森當時製造的第一個武器,發生了什麼嗎?”
男人不解,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
“你父親在知道你母親喜歡的男人叫莫文森後,就利用你們本家的組織調查了這個男人的信息,那個時候,莫文森還沒有在A國具有影響力,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就調查到了他的消息,並且還高價找來本家的人,對他的研究進行了一番破壞,嚴重影響了他的研究進度,所以,他恨你父親,也恨你們本家的人,我想,這就是他對你們穆家仇恨的由來,畢竟對他來說,武器研究勝於一切。”
穆承司總算是明白了,“岳母大人,你們現在的作戰計劃,就是通過我老婆,將莫文森引出來嗎?”
“確實是這樣的,小靈跳海之後,心智回到了十二歲,而她在被莫文森綁架到自己主動回來時,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她那時候,心智已經變好了,我想這應該是莫文森作爲父親,做的唯一一件最正確的事情了,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我的女兒給治好了,只不過她那個時候,已經失去了盜夢能力,所以,被莫文森給放了,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再次相信,宋羽靈的盜夢能力又恢復了。”
穆承司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的。
“岳母大人,我承認這是一個好的辦法,可是,我老婆的危險很大。”
“我們也都清楚,當初和小靈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讓她經過深思熟慮的。”
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宋羽靈,也在這一刻,堅定的點了點頭。
“穆承司,不要擔心,我不是還有你嗎?還有小伍。”她的表情裡帶着一絲安撫。
男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俊逸不凡的臉上寫滿無奈。
“老婆,我這樣說,只不過是希望岳母大人那邊,也能再次加大對你的保護力度,這樣子,做到雙重保護。”
蕾拉還是很滿意自己女婿的態度,想起另一個,她就有些不滿意了……
突然將頭轉向季宇皓,問道:“臭小子,我覺得你這個人,可比我大女兒選的男人成熟穩定多了,可是你卻沒有他的那股擔當,我只想知道,你爲什麼不同意娶我女兒?”
季宇皓的眸色突然看了宋羽靈一眼,這讓大家都覺得格外的詭異。
蕾拉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別告訴我,你喜歡的是我的大女兒!”
小萱的眸色,也立刻嚴肅認真的看向他。
“什麼玩意?你剛剛爲什麼看了我姐一眼?難道真的像我母親說的那樣嗎?”
季宇皓現在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要把他殺了一般,尤其是穆承司的,雖然他始終都沒有說話,不過,他的目光是最兇狠的!
“你們都誤會了,我只把宋羽靈當成是我的弟妹,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至於我不娶小萱,是因爲……”
“因爲什麼?”小萱迫不及待的問道。
季宇皓冷峻的容顏,依然充滿着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說。
而尤其在他三番五次看向宋羽靈之後,更是讓大家感到失望。
最後,小萱突然有些泄氣了。
“算了,我不逼你了,我希望你能儘快想好,然後給我一個答覆。”
蕾拉看到季宇皓這副樣子,第一次對他感到很失望。
“小萱的個性你很清楚,我希望,你不要讓她等的太久,因爲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你若是頻頻讓她失望,她定會遠離你的,這是我給你的忠告。”蕾拉苦口婆心的說道。
季宇皓神情凝重的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之後,穆承司看到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口吻嚴肅的對他說道:“阿皓,我覺得我們現在有必要單獨談談了。”
季宇皓看到他那依然有殺氣的目光,突然感到壓迫感十足。
“可以。”
隨即,幾個女人抱着孩子,陸續走了出去。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只聽穆承司問道:“好了,現在只有我們倆個人在,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