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
穆承司嘲諷的看着他,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火大!
也不知道是誰眼睛有問題,那天不過是停個電,餐廳裡暗了一些,這個男人都沒有看出是他假扮的宋羽靈,現在,居然還有臉說他眼疾。
下一刻,他就伸出拳頭狠狠的落在男人的臉上!
宋羽靈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她完全沒有想到,她的小餓狼弟弟居然出手打人了!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歐廷軒憤怒的吐了一口血,隨即,也衝向了穆承司!
很快,倆個男人就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
她快速的喊來保安,這纔將倆個人給分開了,最後,連警方都轟動了。
之後,四個人一起乘坐警車來到了警局。
歐廷軒看到警員後,就一隻手捂着被打青的臉,一隻手指着穆承司,說道:“我要告他!起訴他!”
穆承司只是嘴角有些微微擦傷,所以,對他英氣的面容沒有半分影響,反而還多了一份野性的感覺。
警員幫兩位各自拿來了藥水,宋羽靈接過後,就開始幫助穆承司擦拭着。
而當穆承司看到自己的女人居然爲那個男人擦藥後,不禁用力的咳嗽了下,不斷的提示着她不要管那個男人。
但是,宋羽靈並沒有理會他。
倒是對面的警員,突然靈機一動的問道:“穆少,你怎麼突然咳嗽的這麼嚴重,需要去醫院檢查嗎?”
歐廷軒在一旁冷冷的說道:“他需要看什麼醫生,你看他哪裡受傷了?”
穆承司一聽,就立刻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興許我這是內傷!”說完,他就撫着自己的心口說道,“啊!好疼。”
警員一看到他這麼入戲,立刻說道:“那個歐廷軒,恕我直言,我看穆先生也傷的不輕,如果繼續鬧下來,可能會引起很大的輿論,畢竟,穆先生的地位顯赫,所以,我覺得還是儘可能的和平處理此事,既然你們倆個人都受了傷,就誰都不要在追究了,好嗎?”
“那怎麼行?”歐廷軒突然揚聲說道。
宋羽靈看到他這般,就拉了拉他的手臂,勸解道:“我也不希望你們將這件事情鬧大,到時候,媒體那邊要是也知道了,一定會很麻煩的。”
歐廷軒聽完她的話後,沒有再說話,不過,鼓動的胸口可以看出,他現在很生氣。
最後,他理智的想了很長的時間才說道:“好,我同意不再追究了。”
警員聽到他這樣說,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即,拿起一個表,讓倆個人各自簽了字後,就起身說道:“既然你們選擇和平解決,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兩位也可以走了。”
歐廷軒站起身後,就對宋羽靈說道:“看來,今晚的約會是不行了,不過,你答應我的承諾,可還是要履行的。”
宋羽靈有些擔心的看了看穆承司,只見他正專注認真的看着她。
她想,如果他真的有一對狼耳,現在應該早已經豎起來了……
生怕男人聽到什麼,她立刻拉着歐廷軒的手臂,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絕對會做到,我們現在先回家吧。”
歐廷軒聽完,欣慰極了,被打的有些紫青的俊顏,立刻展露出笑意。
他們快速走出警局後,就打了一輛出租車。
而宋羽靈在車內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穆承司,那傢伙的眼裡好像再說:“咱們一會兒見。”
“……”
她真擔心晚上又會出現什麼亂子。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就回到了公寓內。
宋羽靈看到時間還早,就立刻先發制人的說道:“你受了傷,還是先回房間裡休息一下吧。”
說完,她就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手臂卻被男人突然拉扯住!
她有些尷尬的停下腳步,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小靈,抱歉,說好的美好晚餐就這樣泡湯了……”他再一次充滿歉意的說道。
宋羽靈轉過身,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的說道:“沒關係的,我想,要不我們就在家裡吃吧,弄一些好菜,反正,你也有紅酒,大不了,我今晚破例一下,陪你喝點。”
男人一聽,更是興高采烈。
“你說真的?可是,你不是還要喂寶寶嗎?真的沒事嗎?”他激動的問道。
宋羽靈依舊保持和顏悅色的向他點頭答應着,“沒事的,今天,你在莫文森那裡,幫了我大忙,我必須要跟你好好慶祝下。”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晚餐的事情,你就不用忙碌了,我來準備,不過,爲了我們今晚的甜蜜生活,我決定了,現在先去睡一覺,我們晚上見。”
宋羽靈笑着點着頭,直到看到男人進入房間後,她的笑容才突然間收起。
總算是糊弄過去了,不過,今晚的應對纔是最艱難的。
她垂着頭,有些無力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走到牀邊的時候,她才猛然發覺牀邊的一雙男士鞋子,再往上一看,穆承司已經來了!
此刻,他雙手抱臂的倚靠在牀頭上,視線有些凌厲。
宋羽靈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穆承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男人看了她幾秒鐘後,才問道,“大白兔姐姐今晚答應歐廷軒什麼了?讓他如此興高采烈,充滿了期待。”
宋羽靈聽到他連聲音都是清冷的,就不由地有些緊張。
“穆承司,其實沒什麼的,就是通過了莫文森的考驗,準備去餐廳慶祝一下。”
“真的有那麼簡單嗎?”男人的身體突然前傾,目光更加逼人了。
宋羽靈有些閃躲的看向別處,“其實,真的沒什麼的。”
穆承司突然將白襯衫上面的條紋領帶扯了下來,然後,拎着它放在她眼前,說道:“大白兔姐姐,我突然想到,我好像好久沒有用這樣東西來愛你了,要不要現在就試試?”
宋羽靈立刻搖了搖頭,“穆承司,我跟你說,跟你說還不行嗎?”
男人這才心滿意足的放下領帶,然後,得意洋洋的倚靠在牀頭,一副等待她坦白從寬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