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控：他就是個變態！一個幾年前的ip域址裡面藏了病毒，差點把我電腦黑了。幸好你的兄弟我腦子轉的夠快，夠牛逼破解了他的木馬。這不找您幫幫忙，幫我查查他底細。】
喬念還沒回。
他消息又過來了。
【細腰控：對了老大，你用的雙拼？打錯字了吧。那個域名擺明是個男人啊，你怎麼打了個（她）。】
【細腰控：嘖，不過也不好說。這人這麼陰險變態，搞不好是個如花。】
喬念：“……”
她翹起二郎腿，找到還沒用過一次的衛星電話組裝好，叼着口香糖給遠在京市的人打過去。
“喂。”細腰控秒接，高高興興的問：“老大，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來了。嗐，你不用專門打電話，網上回我就行。這搞得我多不好意思啊，讓戴維他們知道了又該羨慕嫉妒恨了。”
sun最近忙的不見人影，戴維前天還在抱怨好久沒聯繫上她，看看真正得寵的人會被老大主動聯繫！
細腰控得意的頭頂的鳥毛快立起來了，嘴角噙着笑樂和和說：“我就知道我們是雙向奔赴。”
喬念清了清被他吵到的耳朵，打斷他：“因爲我是如花。”
“？”
細腰控：“老大，你罵自己幹什麼。”
喬念面無表情：“是你在罵我。”
“我什麼時候……”他突然啞火，意識到什麼，脫口而出：“靠！我不知道啊。”
“老大，我不知道那ip是你，我以爲…是個男的！”細腰控快喊冤喊得嗓子劈叉了。
“那個號好幾年沒用過了，還是個註冊沒多久的數字id，我沒想那麼多…老大你不是有黑網的號麼？怎麼會……”
喬念說到這裡也尷尬：“以前年紀小，閒得無聊。”
細腰控：“…所以不怪我。”他哪裡知道那個跟殭屍號一樣的男號，是自己老大的馬甲。
喬念不在意這個，問他：“誰委託你查我的？”
“一個以前玩網遊認識的人，當時我們碰到了掛狗，我就帶他飛了兩把，大家就認識了。我和他認識了以後，又一起玩了幾年遊戲，再後面我就不怎麼玩了，大家關係淡了。昨天他突然找到我，讓我幫忙查你。”
“容我插入一句，老大，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你，我剛不是罵你。”他說完繼續：“咳咳，然後我不是被您老安排來陪少爺讀書嗎？我就閒的屁疼，想着大家認識好幾年了，沒得愛情也有點親人般的感情。唔…最後就變成這樣了。”
既然知道是誰，細腰控肯定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他十分識趣：“我把委託金還給他，告訴他不接了。”
喬念慢吞吞：“那也沒必要……”
他立刻來勁兒了：“是吧是吧，老大，我也覺得吧！你那個id多少年沒用過了。給他們說一聲也沒什麼，關鍵吧，這一單我能掙一百個w美刀。你懂得，我最近窮的快要重操舊業，想去非法區賣屁股了。”他自從去年被喬念安排去了京市給葉祁辰當老師，就一心一意教導葉祁辰，很長時間沒接過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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