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洲的事。”她不等葉妄川再開口，將第六洲最新的那些消息和葉妄川說了一說。
再把喬唸的安排告訴他。
觀硯遲疑道：“sun壓力很大，眼下是沒辦法的辦法。”
葉妄川微微頷首，指腹輕輕碰到桌上的模型，眼眸沒往上擡，淡淡道：“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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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喬念預想的那樣，細腰控連夜用AI技術做出來的假視頻放到黑網上引發了小範圍的鬨動。
表面上那個帖子下面只有寥寥無幾跟帖的人，大多數人問的還是視頻上的老者是誰。
但細腰控私信裡塞滿了各種匿名郵件，有人問他在哪兒看到的，具體的地點在哪兒，還有人詢問他拍到視頻的具體時間，還有人一些人問他當時看到人的時候，十老的身體狀態如何，身邊有沒有其他人……
細腰控一個沒回，按照喬唸的安排在收到的私信塞爆郵箱之前刪掉了帖子。效果比喬念預想中還要好得多。
細腰控沒刪除帖子之前，大家最多發私信來問，後面他刪掉帖子，不少人跑來添加他好友。
還有人找了專業人士調查他IP，試圖通過技術手段查出他的身份信息，只不過紅盟的防禦盾不是白叫的，那些試圖通過網線找人的人都被喬念一手創造的防禦系統反噬。
短短三天時間，全球各個角落就有不少叫得上名字的知名黑客電腦冒煙兒，徹底報廢……
那些試圖通過查找IP找到細腰控的人逐漸意識到細腰控皮下不是普通人，他們又換了方式，開始表露自己的身份和身後的家族，許諾給細腰控金錢的好處……
奈何細腰控自從刪除帖子那天起就沒有再登陸過賬號，起碼明面上那些人看到的信息是這樣子……
他不回答也不接受任何人的示好，像極了只是隨便上傳了個視頻，結果不小心拍到大人物，爲了不給自己惹麻煩，於是低調的路人。
……
第六洲。
賽嵐看完手下遞上來的調查結果，一目十行掃完，將薄薄一頁紙丟到了桌上，脣角泛起絲輕蔑的冷嗤。
“又是非法區。”
“是的，我們查出來的線索，那個賬號信號消失的地方在非法區。”影子低着頭，佝僂身體。
賽嵐手指敲擊桌面，短促鬆散，片刻之後，她擡起眼梢掃過下面俯首的男人，眼底劃過一絲興味。
“你覺得誰在和我作對。”
影子頭也不擡：“我不知道。”
賽嵐執起桌上的茶杯朝他額頭砸去。
“嘭——”飛過去的茶杯狠狠砸在男人額頭，砸的影子頭破血流，他不敢擡頭不敢躲，依舊如同木頭似的保持着剛剛的姿勢低着頭，好似臣服的螻蟻不敢去看太陽的光芒。
賽嵐看着眼前刺目的鮮紅色，又用手撐着臉，心情好了起來，驕漫命令道：“重新回答。”
影子忍着額頭劇痛以及眼前漩渦，咬牙隱忍：“…敢和您作對的只有那幾個人。”
賽嵐非要他說：“所以你認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