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綺的名字衝上了文娛榜單前20名。
要不是她本來熱度不高。
就她晚上鬧出來的動靜妥妥能掛上熱搜榜前十，只是這個熱度絕不是程綺和她經紀人眼下想要的熱度。
*
樓上。
喬念站在江離的房間外面等人回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她聽到走廊傳來疾步的腳步聲，喬念百無聊賴回頭看見正朝她快步走來的男人。
江離身着剪裁利落的墨色西裝，燈光鉤勒出他肩頸的流暢線條，微揚的嘴角與深邃眼眸在碎髮下熠熠生輝。
比起他平時不營業的吊兒郎當，穿上正裝的江離別有一番帥氣，怪不得樓下蹲守的私生粉在看見他連連尖叫……
也許是看見女生的目光長久落在自己的身上，江離急速剎住腳步，頗爲不自在的在喬念面前撥弄了下碎髮。
“怎麼了？怎麼突然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你終於意識到……”他還沒說完。
喬念擡手指了指他的頭髮，散漫隨意的開口：“你頭髮亂了。”
“？？？”
江離直勾勾瞪着她，一肚子的抱怨壓在嗓子眼上，變成了幽怨的眼神射向女生。
她只看見他微亂的髮絲，沒看見他凌亂髮型下那張散發着帥氣的臉龐？！
“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江離還是沒忍住怨懟道。
換來身後匆匆跟上的助理一連串壓抑的咳喘笑聲。
喬念注意力被他身後的助理吸引，微微擡起下頜，不太理解：“他怎麼了？”
江離喉嚨又動了動，隱忍磨牙：“吃多了吧，卡喉嚨了。”
“噢。”喬念不太關心，下一秒朝他伸出手來：“東西給我吧。” “……”
江離深吸一口氣，越過她拿出房卡刷開門，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你來都來了，坐下喝杯水再走。”
喬念嘖了一聲，想想自己晚上沒其他事，就雙手插兜跟着他的腳步進了酒店房間。
助理緊跟在兩人後面進去，順帶負責關上門。
裡面。
江離去冰箱拿了兩瓶水出來，將其中一瓶拋給女生。
喬念單手挽花利落的接住拋過來的瓶裝水，指腹蹭過瓶身泌出來的冷氣，邁腿朝着沙發走去。
“你怎麼來巴黎時裝週？”
“你怎麼來巴黎時裝週？”
兩人異口同聲問。
江離扯起嘴角，先煩躁的擰開瓶蓋回答：“我？還能爲什麼。工作唄。倒是你怎麼會來時裝週？你不是對這些場合不感興趣。”
他上下打量喬念。
她單肩倚着廊柱，暖黃燈光將影子拉得纖長，垂落的手腕抓着那瓶水懶得擰開，垂落的髮絲間，那張素白的臉冷得像覆着層薄冰，眼尾挑着的疏離比外面殘月更涼。
“而且就你一個人來，連葉妄川都沒來。”
“嗯？”喬念睨起眼瞧他，不太理解他上句話的邏輯在哪兒。什麼叫做她一個人來，葉妄川都沒來？
江離似乎看出來了，掀起眼皮嘲笑道：“他24小時都和你在一塊，快成你影子了。”
“沒那回事兒。”女生嗓音絲絲涼泌，漫不經心的岔開了話題，回答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