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問：“分別是兩個什麼組織。”
葉妄川起身去拿平板過來，跟她說：“我給你找出來，你自己看看。”
“恩。”
喬念沒意見。
過了幾分鐘，修長如玉的手遞過來平板，喬念接過在房間裡找了個位置靠坐在那裡一目十行掃完他找出來的資料。
她表情開始變得奇怪、變得複雜。
再擡眼時，喬念欲言又止：“你爲什麼說鐵腕兄弟盟是最可能的兩個幫派之一。”
葉妄川高挑眉，如有實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得喬念放平板的動作微微停滯不前，後脖頸僵硬解釋。
“咳！你不是說馬島屬於爭議地區，當地有很多民間幫派。我就是好奇心，爲什麼那麼多的組織裡面你一口斷定這兩個組織最有可能幫賽嵐做事。”
這個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如果她的表情再自然一點兒，葉妄川也許會相信她只是好奇心重問問罷了。
但她的表情擺明藏了事，葉妄川眸光深邃，嗓音如清泉蕖冰：“…馬島有18個稍微出名的幫派，其中大部分只在當地打出名聲，只有青蠍和鐵腕兄弟盟在馬島之外也有名氣。這是其一。”
喬念闃黑的眼眸注視着他，靜靜等他說其二。
“其二。”
葉妄川徐徐說來：“青蠍和鐵腕兄弟盟在馬島的勢力最大，分別佔據馬島最肥沃的兩塊土地，各自手底下有不少的人。”
喬念目光閃爍，明白了他的意思，幹幫派和幹公司有些地方是相通的。譬如干公司第一件事是打出名氣，你打出名氣纔會有人知道有這麼個公司，第二件事就是有雄厚的資本，你公司有錢有實力，那些知道了你公司的人才會考慮加入進來跟着你一起幹。 “賽嵐要找人從馬島出貨，最有可能找他們，他們彼此之間互不侵犯，但第三方想越過這兩個幫派走貨，在馬島地界幾乎不可能做得到。”
外國的人和公司要去馬島發展，都需要找當地幫派拜碼頭。
他之前有業務涉及到馬島，親自過去了一趟，他當時找的兄弟盟，和他們談妥分成走的貨。
“也就是沒第三種可能。”
葉妄川觀察她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青蠍是馬島當地的黑色幫派演變過來，從以前開始就一直盤踞在馬島勢力裡。比起他們，鐵腕兄弟盟的來歷比較有意思。”
喬念擡手碰了下旁邊的平板，坐的筆直，後頸突刺荊立，身體又很放鬆：“哦，哪方面有意思。”
葉妄川勾脣：“他們前身是消失多年的黑色曼陀羅，之前黑網上出現過的一個殺手組織。”
“……”
喬念皮笑肉不笑。
“好中二的名字。”
“黑色曼陀羅在當時黑網上名氣很大，又在你升入高中那年突然消失不見了。”
葉妄川也不問她是‘鐵腕兄弟盟’還是‘黑色曼陀羅’中二，或許兩個名字都夠中二。
“之後馬島就出現了一個兄弟盟，他們老大曾經承認過出自於黑色曼陀羅組織。殺手改行當土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