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明,你給我住口,不要臉的不是我,是明媚,是她搶走了我最心愛的人,她纔是第三者,是他插足我和陽之間,她死是死有餘辜,我恨她,我恨不得親手殺了她!”南靈靈怒吼。
“張媽,以後這個號碼不允許再接進來,像這種瘋狗的聲音,聽多了,只會污染我們的耳朵!真是不知道每年的模特大賽爲什麼就能有他的出現,看來我真是要寫一封舉薦信了!”葉天明將電話拿遠,又保持在電話那頭人能聽到的位置。
“是,先生,我知道了!”
“夫人讓你準備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一會兒我們要出去玩兒了!”葉天明急火火的問。
“先生已經準備好了,等着夫人忙完手上的工作,就可以出發了!”
“好,我現在想睡一會兒,一會兒你通知我!”葉天明語氣滿是寵溺。
電話一直沒有掛斷,南靈靈聽的腦子發疼,她是來質問別人的,可不是被虐的,“葉天明,你這個混蛋,你不告訴我,我自己也會查清楚,就先讓明媚那個賤人,再多活幾天!”
葉天明臉色難看,深呼吸一下,語氣依舊平穩,“張媽,你知在幹什麼呢?那是瘋狗的電話怎麼還沒掛斷,這不是擾我清夢嗎?”
“葉天明,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灝明媚那個賤人,你給我等着……”
“滴……”一長串的忙音隔絕了一切,南靈靈猛地從牀上坐起身,“我不會放過你,給我等着!”
電話那頭,葉天明一臉的擔憂,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只見窗戶對面的明媚依舊在認真的忙碌着,好似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忽的,葉天明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也許,明媚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發生!
一瞬間,一種莫名的挫敗感浮上心頭,自己想那麼多種辦法,都沒能保護住面前這個人,反倒是對方在處處替自己着想。
“領導,我今天晚上想去吃可樂雞翅可不可以,還有,還有,我還想吃你做的烤串!”看着明媚不自覺的就想這麼喊,聲音中帶着弱弱的哭腔。
明媚的手一抖,半晌後擡起頭,“麻煩,知道了!”
隨着話音的落下,一滴冰涼的東西劃過一天明的臉頰。“嗯,誰讓你是我們家領導了,你就是要寵着我,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現在要好好的睡一會兒,在太陽落下去之前你一定要叫醒我!”
明媚依舊沒有擡頭,“嗯,知道了,我們家先生!”
葉天明將身子向後一仰,怎麼能舒服地倒在躺椅上,而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酸楚,五味陳雜說不清道不明。
明媚筆下的圖已經糊了一大片,臉上也是佈滿了水漬,“天明,對不起,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時候是逼不得已,我們只有不斷地想出辦法,纔會做到萬無一失!”
“夫人,你說什麼?”張媽端着剛纔葉天明吩咐的水果站在她的身後。
“沒事,你去拿一牀毛毯,給先生蓋上,別讓她着涼了,再過一個小時,記得叫我,我們要出去吃東西!”
“是的,夫人!真是羨慕你們兩個人感情這麼好,每天都如此的如膠似漆,好像剛剛談戀愛一樣!”下人一臉羨慕的說。
“是呀,如膠似漆……”明媚喃喃道,說不清是給自己聽,還是給誰聽。
傅家老宅
“媽的,你還想老子我怎麼給你解釋?我已經低聲下氣的說了這麼半天,你連口水都不給我倒不說,還在這裡冤枉我,你tmd還算不算個男人啊!”江子齊滿臉通紅好。
傅季陽頭也不擡眼也不睜,“江子齊,你tmd就算男人了?沒事兒就想想兄弟的老婆,想各種辦法帶我老婆逃跑!”
江子齊一愣,吃癟的吐了吐嘴巴,“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這麼小肚雞腸,現在我們商量的是正事!”
“什麼叫正事?你勾引別人家的老婆就叫正事了?”
“額……你嘴巴真毒……”
傅季陽睨着江子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嘴巴什麼樣,你應該早就清楚吧,還有,我家老婆你到底找沒找到,如果沒找到,現在給我滾遠點兒,我自家事情我自己處理!”
江子齊一聽頓時從沙發上躥了起來,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對面的男人,“什麼叫你家的事兒啊?再不濟,我和明媚也算是好朋友吧!她現在人都不知道在哪,我出點力不是應該的嗎?”
“人在哪兒?不重要,既然你沒找到,就說明他現在是安全的,其餘的事情我自己處理!”
江子齊頓時火了,“你丫的處理個屁呀,我們這一連找了一個多月了都沒找到,蘇轍,都調動了他老爺子的安全系統,也沒發現明媚,我就不信了,你還能使出什麼招數來!再說了,你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連門都出不了,還怎麼過明媚的事兒!”
傅季陽看了看手上的輸液管,瞬間整個人落寞了,半晌後,“好,你去找,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總有一天我會還回來的,你不用擔心!”
江子齊送了聳肩,“你真是想的還真是多,什麼叫你欠我的人情,要欠也是明媚欠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就要吸吸氧你的傷疤,我找她也不是衝在你的面子上!”
傅季陽吃癟,“江子齊,你有必要搶人家老婆都搶的這麼明目張膽嗎?你總要考慮一下我的心情吧,我可是正牌她老公!”
江子齊一聽,頓時笑了,“丫的,我tmd就知道你不會真的和我生氣,算你狠,剛剛還真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傅季陽被拳頭一撞,整個人向後一軟,“咳咳……”
“靠,不至於吧,現在你都這麼弱不禁風了,還真好輕輕這麼一推,你就可以被我打成這樣,這要是放在以前,還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現在看來,我真應該趁着這個時候,多對你打擊報復一下!”
傅季陽光顧着咳嗽,半點沒聽清對方在那裡洋洋得意說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