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達哪裡還敢在軍艦上待下去,扶着燙手的船舷站了起來就要翻過去,可是他轉念一想,自己逃了,博拉達豈不是要掛掉,
吃幹抹淨不認賬,那是畜生的作爲好不好,再說了,把一個“嬌滴滴”的博拉達留在船上等死,特拉達很是於心不忍,這個道理就和沒有一個男人會丟下心目中的女神於火坑之中是一個道理的,
特拉達用盡平生的力氣把博拉達抱起來又扔到海中,接着他也跳了進去,可見人家特拉達也不是那麼的沒有人情味,可圈可點之處也有,
電磁脈衝在水中衰減很快,到了水中特拉達明顯感覺好了不少,而博拉達被海水一嗆,也醒了,就是腦袋很暈乎,身體有些痠疼,
“小博,快走,我們的軍艦被人攻擊了,”特拉達,
“你他媽的怎麼把我扔到海里了,還有,誰攻擊了我們,”博拉達,
“你沒感覺到身體難受嗎,聽他們說是華夏使用電磁脈衝武器攻擊我們,其餘的人都快走光了,現在就剩我們倆了,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特拉達,說着還扯住了博拉達的胳膊,
博拉達的胳膊又粗又壯,但是特拉達摸起來很是細皮嫩肉,甚至他有一種親一口的衝動,
“法克魷,鬆開我,”博拉達摔了一下胳膊,並沒有甩開特拉達,因爲他的肌肉根本提不出多少力氣來,突然,他又驚道:“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怎麼不見了,”
“電磁脈衝沖掉了,”特拉達胡侃一通,心虛得要命,
“那我的菊花爲什麼那麼疼,你別告訴我也是電磁脈衝衝的,法克,特拉達,你他媽的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特拉達哪裡和博拉達糾纏,賊兮兮一笑,甩開膀子游開了,“早爆晚爆都是爆,遲早要爆的嘛,”
“特拉達,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博拉達怒吼道,
“想殺我,那也得先把命給保住了,”特拉達,
破軍艦離仁義礁的陸地的距離倒是不遠,可耐不住電磁脈衝強悍啊,博拉達和特拉達幾乎都要崩潰了,無處不在的電磁脈衝通過他們體表的每一個毛孔鑽進他們的體內,灼傷了皮膚,加熱了血液,擾亂的腦神經,以至於他們的七竅都在往外冒血,
被電磁脈衝武器攻擊,殺傷力可見一般啊,就這二蛋還是把飛碟的電磁脈衝設定到最低級別呢,要是最高級別,瞬間融化鋼鐵都不是事,
天地都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博拉達和特拉達以蝸牛的速度朝島上靠近,而已經登島的十八個菲軍根本就看不到海面上有人嘛,他們本能的認爲博拉達和特拉達已經掛掉了,
彪形大漢特拉達拖着小青年特拉達奮進全力朝岸上游去,縱使他知道這麼做自己很可能會喪命,
“特特,拉達,我,我,你爆了我,我菊花,我要殺了你,”博拉達有氣無力道,渾然已經出於失能的狀態,
“殺殺殺,殺你妹啊,趕緊給我打起精神,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特拉達憤恨道,
“我我,我不行了,你自己走吧,反正我,我我也不想活了,沒有臉活下去了,”博拉達,話語中滿是人生的絕望,
以前博拉達對一些被侮辱的女性尋死覓活很是不解,現在感同身受了,因爲死是最好的解脫啊,
“博拉達,放心好了,哥不會讓你死的,哥會對你負責的,”特拉達,
“麻痹的,我不讓你負責,你自己走吧,你搭上一條命沒有必要,”博拉達,一句話說完,他人就暈了過去,
“博拉達,醒醒啊,”特拉達,
“博拉達,我們快到岸上了,你再堅持堅持,”還是特拉達,
……
咕嚕咕咕,特拉達灌了一大口海水,嗆得不行,
岸,就是五十米之外,可是這咫尺般的距離卻像天涯一般遙遠,特拉達再也不能前進分毫,抱着光着身子的特拉達等待這死神的降臨,
臨死之前能抱着一個喜歡的人,死又何懼,
就在特拉達七竅流血,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突然,鋪天蓋地的電磁脈衝消失了,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莫非庫庫爾坎號掉鏈子了,
庫庫爾坎號質量沒得說,並沒有掉鏈子,掉鏈子的是李二蛋同志,此刻李二蛋抹了一把“眼淚”,感動得不行了,
“這是真愛,對,就是真愛,”二蛋由衷說道,
斷背,斷袖,他也有真愛的好不好,而真愛都是無敵的,瞬間把李二蛋同志一顆冰冷的心給融化了,於是他就關了電磁脈衝,
看着特拉達拖着博拉達朝岸上跌跌撞撞走去,二蛋欣慰的笑了,心裡面也在祝願這二位將來能夠幸福得生活在一起,
特拉達把半死不活博拉達拖到岸上後,第一時間採取急救措施,掐人中,壓胸,人工呼吸,等等一整套流程,其餘的菲軍想參與急救,特拉達不給面子,不讓大家觸碰博拉達的身子,
小氣,太小氣了,特拉達太小氣了,
好吧,不讓急救就拉倒,這十八個菲軍有幸看到非常精彩的一幕,坐灘的破軍艦被炸得渣都不剩,
漆黑的夜空中,破軍艦甲板上空一百米處,一個籃球大小的熾熱光球從天而降,
這個光球,真的好漂亮哎,像月亮,卻能發熱,像太陽,卻發出月亮般柔和的光線,
光球的速度太快了,帶着長長的拽尾,在目睹的菲軍眼中他就是曇花一現,或者叫秒現,當光球觸碰到軍艦上,尾巴還拉着幾十米長呢,
這個光球不是別物,正是飛碟武器系統中的粒子炮,這次發射出的是聚能粒子炮彈,而不是粒子流,聚能粒子炮彈是無數個高能粒子聚集到一塊而成,質量可以忽略不計,能達到極高的速度,而粒子流的速度甚至能達到光速,
當粒子炮彈接觸到破軍艦的時候,並沒有炸開,貌似有個弛豫的過程,圓不溜秋的粒子炮彈有一部分穿透了甲板,進入軍艦內部,其餘的部分被壓成“餅”狀,瞬間擴散開來,把整艘軍艦都包裹得嚴實,漆黑的夜空也爲之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