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主要是通過蚊蟲叮咬傳播。一般得病只要及時就醫都能痊癒。只有情況嚴重沒有及時救治纔會危及生命。”
應家蕊見夜繁星神情淡定,恐懼的心情稍稍放鬆一些,想借機拉攏夜繁星。
“我的身份比不上你尊貴,別人派我去我就得去。按理來說......你不必冒險。”
夜繁星聽出應家蕊是有心要挑撥,但應家蕊說得是事實,她也不好責備。
“現在王室總要有代表去看望病人,否則王室就會在國民中喪失威信。如果我沒有做過護士我也會像你一樣害怕。但你換一個角度想,也許這就是你的機會。”
“機會?”應家蕊覺得夜繁星的腦子有毛病。
“你認爲你待在香繽城安全嗎?你知道小笛去了哪裡嗎?”
“醫院。”
“你去醫院看見過她嗎?”
“......”應家蕊反應過來,小笛能被慕太太的人送到醫院,肯定會受到不好的待遇,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待在香繽城有可能和小笛的命運一樣。
“我們去吃早餐。”夜繁星帶着應家蕊去了餐廳房。
應家蕊陪着夜繁星吃完早餐,兩人剛走到客廳,就看到琰叔從門庭進來。
琰叔走到夜繁星面前,向夜繁星行鞠躬禮:“二王妃殿下,你和應次妃該出發了。”
“我們去換套衣服。很快到來。”夜繁星領着應家蕊去到她住的房間,打開衣櫃,找了兩套寬鬆的長衣長褲,給了應家蕊一套。
應家蕊不解:“我們只是去看看,爲什麼要換衣服?”
“你這套褲裝是新的,不用還我。既然要去看,就得有些誠意。”
應家蕊意識到夜繁星並不是自己想得那麼單純,想試探夜繁星的城府有多深。
“殿下,我該怎樣表現我的誠意?”
夜繁星知道應家蕊的用意,直接說:“我曾經是一個護士,見過很多死亡的人。我是真心希望所有的病人都能康復。你是一個普通的人,我不能要求你和我有一樣的承受能力,我只希望你在國民面前留個好印象不要讓別人說你虛假就行了。”
應家蕊很尷尬,但又一想,能探知夜繁星說實話也是一件好事,心裡反而安心。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隨後,夜繁星和應家蕊相繼換好長衣長褲,取下身上的首飾放到梳妝檯上,一起出下樓。
琰叔帶着夜繁星和應家蕊出到門庭外。
專車前站着敬衷。敬衷向夜繁星行鞠躬禮:“參加二王妃殿下,陛下特意讓我來護衛殿下的安全。”
夜繁星的應家蕊坐到車後座。敬衷關好車後門,坐到副駕駛位上。
專車開到城門外。
在城門外等待的四輛隨從車輛跟隨專車到達一家簡陋的醫院院內。下車。
早已等待的男院長和幾十名醫護人員列隊拍手歡迎夜繁星和應家蕊到來。
同時還有多家記者開始不停拍照。
在爭風奪秒的救人時刻,居然還有時間搞這種儀式,估計後面還要發表講話。
夜繁星心裡非常反感這種不合時宜的形式,可她也知道在一個等級嚴苛的國家裡,下面的人也很難做,於是對記者說:“多謝大家關注這個病情。國王陛下已經在緊急處理此事,我代表國王陛下及王室成員特來看望病人。”
說完,又對院長說:“給我和應次妃準備和護士服。”
男院長臉色大變:“王妃殿下,這萬萬不可以。”
跟在夜繁星身後的敬衷也勸夜繁星:“王妃殿下,三思。”
夜繁星命令男院長:“請執行我的命令!”
男院長派人去準備了兩套護士服。
夜繁星和應家蕊在更衣間換上護士服。
在男院長和敬衷的陪同下。夜繁星和應家蕊進病房裡看望病人。
特批的幾個記者拿着照片機跟隨拍照。
病人太多,病房裡的病牀不夠,用桌子椅子拼成簡易的牀。
走廊的長椅子上也躺滿了病人。去到一個角落的病房門前。病房門緊閉。
男院長提醒夜繁星:“殿下,這裡面的兩個病人都是很嚴重的病人。”
“打開門。”
男院長打開病房門。
房間內的兩張病房上躺着兩個年輕的男病人。
男院長向男病人介紹:“二王妃殿下,和應次妃特來看望你們。”
躺在病牀上的兩個年輕男人翻身下地,單膝下跪:“參見二王妃殿下,應次妃。”
夜繁星和應家蕊進到病房裡。
敬衷皺眉,擡手堵着鼻孔,轉身繞到胖院長身後。胖院長也進病房。
突然,那兩個年輕男人分別控制住夜繁星和應家蕊。胖院長得意笑了起來。
下一秒,病房窗戶開了。大家看向窗戶。
敬衷快速掏出手槍打死男院長。
窗戶外面出現兩個穿軍服蒙臉握槍的男人,他們分別向兩個男年輕人開槍。
控制應家蕊的年輕男人脖子中槍立即被打死,倒地。應家蕊嚇得想跑。
敬衷趕快關上病房門,手槍對着受傷的年輕男人,同時警告應家蕊:“蹲下!”
應家蕊怕死,爬到病房下躲起來。
窗戶的兩個男人跳進病房,槍口也對準年輕男人。
夜繁星使出全身的力氣,對受傷的年輕男人說:“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我要出國。”
“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
“我一放開你,他們就會殺了我。”
“我說話算話。你讓我喘口氣。”
受傷的年輕男人鬆了鬆手,夜繁星緩過一口氣,對敬衷說:“答應他的要求。”
敬衷掏出手機撥打出去:“馬上備一個護照。”
一個小時後,病房外敲門聲。
敬衷打開病房門。
一個士兵將手裡的一本護照扔到受傷男人面前:“請放開王妃殿下。”
受傷男人大喊說道:“你們必須送我過關!”
夜繁星想到手腕的套的頭花花瓣尖銳,她給敬衷使了一個眼色。
敬衷故意拖延時間說:“你別衝動,我這就叫人安排。”
夜繁星從手腕上脫下頭花,往受傷年輕男人大腿上狠狠扎去。
受傷男人沒有防備,身體本能得移動了一下。
兩上穿軍服蒙臉的男人一起開槍,分別擊中受傷男的人腿和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