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看一次就受一回的氣,流產固然可憐,但是,畢竟我們跟她不熟。”溫大爺滿不在乎。她只是出手打了路陽,可沒動手打孕婦,爺爺說了,不能欺負老弱病殘的,她一向都是很有原則的人。
“不管是出自什麼原因,我們總要去看看的,其實,她流產了,我心裡有愧疚,不知道這種愧疚是從哪裡開始的。”路心淡淡地說道,剛拿過的吃食又放了下來,感覺一點味道也沒有,吃不下去。
“路心姐,不要想太多拉,又不是我們害的她流產,你也看到了她是什麼脾氣,有身孕的人還這麼**,誰能受得了她啊。而且,她流產了,路陽幹嘛打電話給你啊。”明天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我也知道不是我們的問題,只是心裡特別的不安,象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會發生。”路心說道。
溫純被說得心裡也怪怪的,只是那一種怪異說不上來是哪裡來的。
幾個人還是決定明天一起去醫院看那個女人,當然,溫大爺是絕對不會去的,看見她就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揍路陽的衝動。
第二天,伍姑娘,路心,明天,幾個人都一起去了醫院,而溫純,卻是一個電話被朱君燁給叫了過去。
“你不是說這幾天很忙嗎?怎麼會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叫我出來吃飯啊。”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家餐館,溫大爺問道。
“溫純。”朱君燁叫道,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害怕,害怕會傷了兩個人的這份情誼。
“有事說事,沒事叫爺大名幹什麼。”溫純有些不懂,她家小燁還真的好久沒直呼她的大名了呢,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你昨天干什麼了。?”朱君燁小心翼翼地問道。
“昨天陪路心拍寫真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到底要說什麼啊,有什麼話直接點說,墨墨跡跡的是不是個男人啊。”
“你昨天是不是打了一個孕婦,她流產了。”朱君燁直接地說道。說完這句話,他看着溫純。想從她的眼裡看出點什麼。
啪。溫純剛夾起的一筷子菜直接啪的掉到了桌子上面,朱君燁卻以爲溫純是真的做了這件事情,怕他知道。
“誰說的這事。?誰說的?”溫純直接地問道,她什麼時候打過孕婦了,想到這,溫大爺卻是想明白了,難不成這兩天小燁在實習的這家醫院,昨天剛好是那個寶寶去的醫院。
那挨千刀的長舌婦說是我打得她流產?溫純想到這就氣到了,
“真的是你做的,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那是一個生命你知道嗎?就因爲你,那孩子已經沒了。”朱君燁比溫純還要氣憤,那是一個生命啊。
他以爲,溫純是一個懂事的人,除了有時候很暴力以外,但至少,還是有分寸的,而現在,他真的好失望,心裡莫名地升起一股涼意。
溫純剛要開口說不是自己,卻聽到了這樣的話。?“我說我沒做過你信嗎?”溫純強忍住心裡的寒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