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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打臉不一定非要狠狠的扇到正主的臉上,真要是那樣做的話,就意味着事情徹底沒有了周旋的餘地。這一巴掌有時候也是可以扇到其餘人的臉上。所謂的打狗看主人,那麼真的不看主人,或者說是想要讓主人看到的話,那就直接打狗便是。
林宜鐸是李雋身邊的一條狗,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除非是林宜鐸真的不想要跟隨着李雋混,否則就要永遠站在李雋這邊,嚴格的執行她的任何意圖 。作爲一個男人,混到這份上,也真是夠可以的。不過這樣的事情在官場之中,還真的是不稀罕的。
所以在其餘人都沉默的時候,林宜鐸發言了!
這樣的發言,也直接便意味着蘇沐可以動手打狗了!
“我認爲李書記的話很正確,咱們的同志在還沒有證明犯錯之前,就採取拘留審問的方式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再說蔡金堂同志現在還沒有被免職,他還是財政局的局長,在這樣的情況下,公然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我們黨是一個溫情的黨派,對待自己的同志就要春風細雨般柔和,所以我不認爲現在應該對蔡金堂同志有任何進行抓捕的的動作。”林宜鐸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稍微掃了一眼蘇沐,緊接着又開口。
“我認爲蔡金堂同志不應該被某些同志成爲打擊報復的對象,那樣對蔡金堂同志是不公平的。我們黨歷來講究公正公平,實事求是。在沒有絕對確鑿的證據之前,我認爲不能夠讓蔡金堂同志成爲某些同志利用的工具。”
某些同志?又是這個該死的某些同志!
李雋說出這話是因爲李雋是縣委書記,她有着這樣的資格,你林宜鐸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如此公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真的以爲蘇沐是你也可以想揉捏就揉捏的嗎?這話說出來之後,不但孟爲謙的臉色一變,就連屬於李雋這邊的人,也都一起變色。
這個林宜鐸還真的是夠狠的,想要一下子就將性質給定下。不然蘇沐有翻盤的機會嗎?
鬧吧。越鬧越好!
坐在一邊的縣委常委,如今花海縣之內最有經濟發展實力的陽新鎮鎮黨委書記馮天豪無動於衷着。在其餘人的眼裡,馮天豪也應該在這時候加入到倒蘇的隊伍中,應該趁機落井下石。爲什麼馮天豪仍然是這樣按兵不動那?
是真的!
馮天豪就是這樣的按兵不動。你們想要讓我動我纔是沒有那麼傻那。有人這樣傻的衝在前面就行了,我是斷然不會像是林宜鐸那個蠢貨似的,做出着這樣愚蠢的事情。你們這樣爲蔡金堂說話。難道以爲我不知道蔡金堂是什麼貨色嗎?
蔡金堂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屑於說。所以是你們想要使勁的踩蘇沐,我是沒有任何意見,你們能夠踩下去是你們的本事,我是絕對不會摻進去的,這潭水太渾濁了,我還是明哲保身吧!
能夠成爲縣委常委,馮天豪又怎麼會是簡單人物?真的要是簡單的話,在李天碩的案件中,馮天豪爲什麼就沒有被波及到那?馮天豪爲人做事還是很爲謹慎的。
“林主任,我想要問下,你知道蔡金堂的事情嗎?就是這樣的一個問題,你對蔡金堂到底知道多少?你敢這樣說,是不是真的敢爲蔡金堂做保?”孟爲謙沉聲道。
給蔡金堂作保?
林宜鐸那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蔡金堂是什麼樣的貨色,自己能夠不知道嗎?給他作保的話,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那?我是斷然不會那樣做的。我說出這些話,爲的都是李雋,和蔡金堂有個扯淡的關係。
“孟書記,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林宜鐸含糊着道。
“就事論事?”孟爲謙臉上露出一抹嘲諷般的笑容,“真的就是就事論事嗎?真的要是那樣的話,我倒想要問好好的問問你,你這個所謂的就事論事是就哪種事論哪種事?蔡金堂的行爲你又知道多少?不知道的話,知道你現在的行爲算什麼嗎?”
“夠了!”
就在林蔭多被孟爲謙逼迫着的時候,李雋猛地敲了下桌子,冷然的眼神掃過孟爲謙。
“孟爲謙同志,你要是有證據的話就擺在檯面上說,要是沒有的話就趁早閉嘴。這裡是縣委常委會,不是讓你在這裡進行辯論的舞臺!”李雋冷聲道。
孟爲謙心底默默的嘆氣着,這個李雋真的是無藥可救了,作爲縣委書記,竟然敢再這樣的場合,公然對縣政法委書記說出這樣的話,閉嘴?這詞都能夠用出來嗎?
孟爲謙瞧了一眼蘇沐,就要繼續反駁的時候,蘇沐卻是微微一笑,淡然道:“李書記,我想要問下,你們剛纔所說的那個某些同志到底說的是誰?這裡既然是縣委常委會,就沒有必要藏着掖着,公開來說,讓大家都知道。”
“蘇縣長,難道你非要這樣做嗎?”李雋冷然道。
“就事論事!”蘇沐平靜的反駁着。
“好,那咱們就事論事。我說的某些同志,就是蘇縣長你。蘇縣長,我想請問下,還是剛纔的問題,你到底有沒有證據就敢將蔡金堂帶回去詢問?要知道他之前還是受害對象,你不想着去審問焦猛儲,竟然還想着將他帶走,你到底意欲何爲?”李雋這下是公然撕破臉,直奔主題。
這樣的質問,也讓在座的縣委常委們臉上涌現出一種複雜的神情。沒有誰願意見到這樣一幕的出現,因爲這一幕出現可就意味着花海縣的局面要向着兩極化的方向發展。當然這其中也有樂見其成的,大家全都是各懷心思着。
只不過作爲官場老手的他們,卻都是沒有誰公然開口,全都默默的觀察着。
上鉤了!
撕破臉了!
終於要刀戈相向了嗎?
也好,李雋,你之前還認爲着對花海縣的縣委常委會有着絕對的掌控力,那麼今天我就讓你清醒下,讓你知道有些事情並非是你想的那麼樣。我蘇沐前來花海縣是工作的,是不想着和你爭奪權力之類的,但如果說你非要橫加阻攔的話,就算你是有着後臺的,你的後臺再大還能夠打過我的嗎?
一直以來都採取着對李雋隱忍態度的蘇沐,在今晚,就在這樣的場合下,是準備發飆了。
“李書記,焦猛儲劫持蔡金堂的行爲是最爲惡劣的,是肯定要接受審問和判刑的。我想爲了對蔡金堂同志負責,所以現場的錄製視頻已經原封不動的送往市公安局,並且會由市局直接呈報給市委市政府。這是我首先要說的第一件事情,那便是你剛纔所說的,對蔡金堂同志的負責!”蘇沐淡然道。
轟!
就是這樣的幾句話卻不亞於一顆重型炸彈在李雋的耳邊炸向,她是真的沒有想過在現場竟然還會有着所謂的錄製視頻,真的要是那樣的話,送到市裡去,那些老狐狸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自己當時在處置的時候,是多麼的可笑。
想到這個,李雋的心底便竄出一股火氣,狠狠盯着蘇沐,“蘇縣長,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難道說花海縣的事情,自己沒有辦法解決掉嗎?還有在那樣的時候,是誰讓縣局的人進行錄像的,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行爲有多危險嗎?真的要是因此激怒了綁匪的話,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李雋是真的慌亂了!
就衝着李雋這樣的問話,在座的縣委常委們心底便升起這樣的念頭,你這樣的質問成立嗎?縣公安局到底如何辦案,這辦案到底合不合法,那還不都是由他們說了算的,你李雋作爲縣委書記,也是沒有辦法如此公然進行干涉的吧?
所以在李雋這話問出之後,都沒有等到蘇沐回答,孟爲謙便直接開口。
“李書記,有關這個問題的話,你大可以放心,我們這是合法的,這是有着紅頭文件在的。我們這樣做也是爲了能夠更好的確保這起綁架劫持事件的真實性,畢竟這樣的綁架案,綁架者和綁架的對象都不是簡單之人。”孟爲謙說道。
李雋當場一頓!
“李書記,至於你所說的蔡金堂嚴重受傷的事情,我想這點是不成立的。只要是在場的人都能夠證明,蔡金堂只不過是被劃破了點皮兒,並沒有出現那種想象中的大流血現象。所以只要稍微包紮下就會沒事的,如果說他要是連這樣的傷都承受不住的,我倒是要對咱們的黨員幹部的身體素質產生懷疑了!”蘇沐緩緩道。
“那又如何?蔡金堂的jingshén會承受不住的?”李雋臉色嚴峻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以爲蔡金堂的jingshén還能夠承受得住嗎?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要強行將他帶走審問,這是什麼道理?”
什麼道理?
是你在這裡胡攪蠻纏的道理!
蘇沐心底越來越沒有將李雋放在心上,將她當作自己的對手看待,淡然道:“李書記,我想你弄錯一件事情,帶走蔡金堂,並非是要趁着他jingshén有所壓抑的時候動手,而是因爲警方有話想要問他。至於說到jingshén問題,你真的認爲蔡金堂有jingshén問題嗎?”
真的有嗎?
這話怎麼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