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療養院和會議中心在今年王天完工,但本着精益求精的態度。工期適當延長了一兩個月。王者風心想果然慢工出細活,處處透露出精美和不凡出來。他敢保證,療養院和會議中心的設施一流,別說折江省。就是放到京城去比,也是上乘之作。
參觀完療養院和會議中心,王者風又和高老商討了一些如何開展工作。將療養院和會議中心推向市場的想法,眼見就到了中午。飯點的時候,高老神秘地一笑,提出告辭:“我和老鄧約會,中午找他吃飯聊天。就不陪你了。”
王者風見哥老笑容之中有促狹的意思。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和雲菡煙創造空間。由高老他忽然之間就聯想到了老古,心想心胸開闊之人,到了老年就如老頑童一樣,有時還會調皮一下。
王者風就朝雲菡煙的蓮居走去。
雲菡煙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一共才和王者風見過一面,還是醫院人多眼雜的地方,話也沒有說上幾句。可以說,回國後,雲菡煙和王者風還沒有過真正的交流。
不一會兒。蓮居就遙遙在望工
王者風有一段時間沒來蓮居了。
此次故地重遊,再想起去年雲菡煙遠走美國時的情景,轉眼間,已經一年過去了。真是時光如梭。再想起蘭谷縣時的時光,屈指一算,他和雲菡煙認識已經有三年光景了。
一個女人最美的青春時光,有幾個三年?
王者風腳步有些沉重,踏上木橋的一刻起。忽然覺得蓮居對他來說。成了一種象徵和寄託。象徵着雲菡煙的愛,寄託着他的一種夢想。
輕輕敲門,開門的人是馮個朵。
怎麼是馮個朵?王者風頓時愣住。
他最近見到了風一一,又目睹了風一一和劉武迅速走近,在感嘆一個人審美是如何頑固並且無法輕易諷變之時,獨獨沒有意識到自己和馮個朵之間,雖然早就見過了面。爲什麼直到現在還沒發生什麼?現在又見到了馮個朵,王者風猛然想起,原來雲菡煙離開的一年時間裡,他見過馮個朵的次數屈指可數。
又深入一想,心中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劉武和風一一再一次迅速走近又是因爲兩個人都對對方有好感的緣故。而自己和馮個朵之間始終淡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自己的故意遠離。
世間的事情,只要有一方退讓。就不會發生什麼。王者風兩世爲人,突然之間想明白了這個有理之後。又引申到從今以後越來越普通的二奶和小三現象,站在公平的角度來講,也不能完全將責任推到男人身上。如果女人不愛財,不愛慕虛榮,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當小三?
當然也不排除世間真正的相見恨晚的愛情出現,是“恨不相逢未嫁時”的癡情。不過已經不在王者風思考的範圍之內了,因爲馮個朵見到他後,突兀地問了一句:“你來做什麼?。、
一臉的憤憤不平。
王者風明白了什麼,沒有回答馮個朵的問題。只是問:“菡煙呢?”
“她不想見你!”馮個朵站在門口不讓王者風進去。“癡情女人負心郎。自古以來一向如此。你不要再招惹雲總了好不好?”
“馮個朵,沒你的事情了。你去忙吧雲菡煙款款從樓上下來,穿一身白底藍花的素裙,頭髮隨意地挽起,有一種清水出芙蓉之美。
馮個朵略帶不滿地看了王者風一眼。無奈地上樓而去。
王者風就上樓將雲菡煙攬在懷中小聲地說道:“委屈你了。”
雲菡煙慵懶無比,打了一個哈欠,笑眯眯地說道:“委屈什麼?我一切都好。我比裡丫頭認識你在後,卻事事搶了她的先。其實說起來。最委屈的人是她纔對。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她,也想好了,等我的一搜網絡公司股權分配的時候,我給她百分之五的股份。”
王者風一愣:“裡丫頭不缺錢。再說好象也不太合適,她不會要的。”
“會的,我不是給她,是給她的孩子。”雲菡煙神秘地一笑,笑容中有得意有幸福,“也是給他(她)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雲菡煙一隻手輕輕地放在肚子上。眼神中流露出母性的光輝。
什麼?王者風驚呆了!
有了?他一彎腰把雲菡煙攔腰抱起,迅速衝進他的房間,將雲菡煙輕輕地放在□□。然後將耳朵放到她的肚子上去聽卻被雲菡煙略咯笑着推到一邊,笑罵:“傻瓜,纔剛剛發現,哪裡有什麼動靜?”
“應該是中國製造美國結晶了。”王者風一想,最近他和雲菡煙只在一個月前去美國時住在一起,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生根發芽。
雲菡煙一臉幸福陶醉的模樣,對王者風最近沒有時間和她在一起,一點也沒有怨言,而是說:“沒想到。我也有當母親的時候。一想到一個小生命在我的身體裡成長,就覺得特別不可思議。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要是男孩叫什麼名字?要是女孩又叫什麼名字?”
女人都一樣,一有了孩子,大半心思就會轉移到孩子身上,對男人的牽掛會減少許多。
雲菡煙儘管稍有任性微有嬌縱,但一知道自己懷孕後,就母性大發,也讓王者風大爲
估計等孩子出生以後,雲菡煙就更會一心撲在孩子身上,對他也就懶得再理了。
不過對於雲菡煙過多的問題。王者風一概選擇不予回答,他擔心的問題是:“你打算在哪裡生孩子?”
在國內生,雲菡煙如何面對來自家族的壓力?最好還是在美國生,她已經加入美國國籍,生下孩子就可以落地拿到美國的國籍。不過對於孩子將來,王者風還是希望他或者她,自小在中國長大,接受中國的傳統教育。
“還沒想好,反正還早。先在國內住一段時間再說。”雲菡煙反手抱住王者風,無限溫柔地說道,“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了,你高興不高興?”
“沒想到要當爸爸了,想想還有點跟做夢一樣。”王者風傻樂了一會兒,又輕輕撫摸了一會兒雲菡煙的肚子”丁囑說道,“請個專職保姆照顧你的生活,公司的事情也別太操心了,鋼廠和藥廠的地皮由我從中周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儘量交給高老或是副總打理,你自己要多休息,注意保養,爭取生一個白胖小子。
“你的意思是說,要是我生一個女兒,你就會不喜歡了?”雲菡煙不滿地瞪了王者風一眼。
“怎麼會?”王者風急忙傻笑。“女兒跟爸爸最近,生女兒也好,長大了跟你一樣漂亮,得有多少家來向我們求親,我當爸爸的,也是面上有光。”
“臭美。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是我一個人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雲菡煙不留情面地小小地刺了王者風一下。
王者風也不反駁,只是笑。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私語和情話。話題卻是全是圍繞孩子的出生和將來。王者風有意提提鋼廠和藥廠地皮的事情,雲菡煙卻絲毫不感興趣,彷彿天大地大,都沒有沒出生的孩子大一樣,讓他頗感無奈。
又過了半天,王者風纔想雲菡煙問也沒問他受傷住院的事情,就不免委屈地說道:“你移情別戀得也太徹底了一些,也不問問我是怎麼被洪水沖走,怎麼受傷,怎麼治病的?你這妻子也當得太不稱職了。”
“你身邊又不是沒人照顧,有裡丫頭,還有石時妹妹,聽說還有一個杜衡也想陪牀,哪裡輪得着我再噓寒問暖,是不是?”雲菡煙臉上明明是笑。卻是在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在說。
王者風就有點想流汗,忙說:“裡丫頭照顧我是天經地義,石時是好奇。她是搗亂去了。至於杜衡。她好象沒有提過陪牀的要求?你不要信口開河。”
“真沒有?”雲菡煙眼睛眨了幾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