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事?”許建明聽到陳家俊哪樣說後就更加迷惑不解了。
“許局,有什麼事呢?”陳家俊還是哪樣悠閒地反問道。
“陳家俊,難道我要撤銷你職務的事情你還不知道?”許建明問清楚道。
“這個當然知道!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陳家俊否認說道。
“既然你知道了,怎麼還說沒有事呢?”許建明聽後就更加迷惑不解了。
而陳家俊聽到他這樣說後,又是悠閒地笑了笑。“許局,這是什麼事呀?根本就不成事!”他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
“不成事?給人撤銷職務了還不成事?”聽到陳家俊哪樣說後,許建明就更加奇怪了。
“不成事?”陳家俊肯定地說道。
“你這就奇怪了!給人撤銷職務了還不成事,難道你根本就不在意你的仕途不成?”許建明還是哪樣不解的樣子。
陳家俊聽到他這樣說後又是悠閒地笑了笑。“許局,哪有人不在意自己的仕途的呢?我是人,我同樣當自己的仕途爲自己的生命般的。”陳家俊否認地說道。
“既然你將自己的仕途當成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了,哪爲何我撤銷你的職務了,你還說不成事的呢?”許建明將他迷惑不解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陳家俊到許建明這樣說後,又是笑了笑,然後說:“因爲,你根本就撤銷不了我的職務的!”他將原因說了出來。
“什麼?我撤銷不了你的職務!文件我都下去了,就等正式公佈,我怎麼撤銷不了你的職務了?”聽到陳家俊哪樣說後,許建明就更加迷惑不解了。
而陳家俊聽後又是悠閒地笑了笑。“但是,有人肯定會否決你的這個決定的呢?”他解釋地說道。
“陳家俊,你說的是誰會否決我的決定?”許建明聽後就問清楚道。
“胡江南!”陳家俊回答說。
“胡江南?”許建明聽後就又是不由自主地叫道,並思考了起來。
“是的,就是胡江南!”陳家俊肯定道。
“胡江南雖然是個縣長,但是我作爲這裡的一局之長,我理由充分,胡江南根本就奈何不了我的!”許建明卻這樣提醒陳家俊道。
而陳家俊聽後又是笑了笑。“是嗎!”他顯出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
“是的,我理由充分,胡江南根本就奈何不了我!”許建明再次強調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的!”陳家俊卻這樣說道。
“我是一點都不相信,胡江南能夠否決我撤銷你職務的決定。”許建明再次強調地說道。
而陳家俊看到許建明這樣自信的樣子,又是悠閒地笑了笑。“到時,你就會相信的了!”他只好這樣說的樣子說道。
“陳家俊,我就是不相信你會有三頭六臂!”許建明也顯出自信的樣子出來。
而陳家俊還是笑了笑。“我肯定不會有三頭六臂,但是,你撤銷我職務的事肯定是不會成事的!”他自信地說道。
“哪好!等着瞧!”看到陳家俊始終都是哪樣自信的樣子,許建明有些不服氣了。
而陳家俊又是悠閒地笑了笑,然後他轉過話題說:“許局,爲何非要與我爲敵呢?”他直接地問許建明道。
許建明聽到陳家俊這樣說後,就顯出些無耐的樣子出來。“陳家俊,在這個世界裡面,歷來都是強者勝弱者敗的,而且也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的!”他解釋地說道。
陳家俊聽到他這樣說後,就笑了笑點了點頭,顯出明白了的樣子。“你認爲,張國邦一定會將我弄死的?”他問清楚道。
“是的,這是必然的事!”許建明肯定道。
而這時陳家俊忽然顯出認真嚴肅的樣子出來。“許局,你這樣認爲哪就是大錯特錯了!”他說道。
“難道你認爲你能夠勝得了張國邦不行?”許建明顯出難以置信的樣子問道。
陳家俊聽到許建明這樣說後,又變回悠閒的樣子,他笑了笑說:“張國邦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的!”他強調地說道。
“陳家俊,這怎麼可能呢?張國邦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對手呢?”許建明仍是一點都不相信的樣子。
“爲何不可能?”陳家俊反問道。
“陳家俊,人家張國邦的父親可是張伯添來的,張伯添勢力十分強大,就連胡江南都是他的門生,對他言聽計從!你這樣一個小小的副處長如何跟人家鬥呢?”許建明將問題說了出來。
而陳家俊聽到許建明這樣說後又是悠閒地笑了笑。“許局,你好像忘記了一樣東西呢?”他提醒地說道。
“什麼東西?”許建明顯出極有興趣的樣子追問道。
“哪就是張伯添已經退休的了!”陳家俊將他要提醒許建明的事情說了出來。
“退休又怎麼了?張伯添的勢力仍是哪樣的強大,他仍是南風縣的真正話事人!”許建明聽後卻不以爲然道。
陳家俊又是悠閒地笑了笑,然後才說:“許局,退休了其勢力必然逐漸消減,而胡江南作爲正縣長他的勢力必然會逐漸增強,一減一退,胡江南始終都會成爲南風縣的真正話事人的。”他分析地說道。
“陳家俊,即使你分析的是正確的,但是胡江南哪也是張伯添的門生來的,胡江南始終還是聽張伯添的!”許建明又將他的理由說了出來。
陳家俊聽後仍是悠閒地笑了笑。“許局,你難道忘記了,我也是胡江南的門生來的嗎?胡江南哪可是十分支持我的!而且我相信,胡江南始終有一天,都會離開張伯添的!”他繼續提醒許建明地說道。
這時許建明卻忽然顯出不耐煩的樣子出來了。“陳家俊,我知道你跟我說這些多是什麼意思的!我告訴你吧!我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恩師張伯添的!”他一語雙關地說道。
而陳家俊聽到他這樣說後也顯出認真嚴肅的樣子出來。“許局,我跟你說這麼多,也只不過是爲你好而已!”他顯出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
“爲我好?陳家俊,你只不過是爲你自己好罷了!”許建明卻這樣說道。
陳家俊聽到許建明哪樣說後,就搖了搖頭,然後說:“許局,你剛纔所說的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的確是沒有錯!但是,你似乎忘記了另一句說話呢?”他繼續提醒地說。
“什麼說話?”許建明追問道。
“邪不勝正!”陳家俊回答說。
“怎麼說?”許建明聽後就要求說明白道。
“許局,張伯添家族中落,特別是他的兒子張國邦更加是不爭氣,他爲人不正,爲官不清!他這樣的人難有出息!你跟着這樣的人會有什麼前途呢?”陳家俊分析地說道。
許建明聽後有些效果了,他沒有說話,沉默不語了起來。而陳家俊看到他這樣就繼續說:“許局,站在我這一邊來吧!這纔是正道!”他再勸說道。
聽到陳家俊這樣說後,許建明就看了看陳家俊然後他再想了想,跟着他迴應說:“陳家俊,我只聽張伯添的!你少在挑撥離間了。”他還是一語雙關道,並且是厲聲地說。
聽到許建明這樣說後,陳家俊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哪許局,你就好自爲之吧!”他說完站了起來走了。
“陳家俊,我不相信胡江南能夠否決得了我撤銷你職務的決定!”許建明看陳家俊走了就在陳家俊身後叫道。
“不信,你就等着瞧吧!”陳家俊邊走邊迴應說道。
離開許建明處後,陳家俊就馬上帶着王國峰、趙德志等三個科長及一些科員代表來到縣zhèng fu,找到胡江南。
“家俊,發生什麼事了?”胡江南看到陳家俊帶着一大邦人來找他,就顯出奇怪的樣子問道。
“胡縣,許建明要撤銷我的職務!”陳家俊回答說道。
“哦!他的理由呢?”胡江南問道。
“他的理由是我沒有能力擔任任何公職!”陳家俊回答說道。
胡江南聽後就即時眉頭緊皺起來。“家俊,胡江南是一局之長,如果他以這個理由撤銷你職務的話也是可以的!我們是奈何不了他的!”胡江南顯出無奈的樣子提醒陳家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