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楊柳眼淚汪汪,可憐兮兮。
“娘——”李聰仇大苦深,滿臉冤枉。
受不了楊柳眼淚攻勢和李聰的苦苦哀求,何氏撂了挑子,兩步相幫。讓兩人自行解決,還好心的拉走了一羣圍觀的熱心(好事)的羣衆。
第一次覺得夫妻間的事情還真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的,折騰折騰吧,夫妻牀頭打架牀尾和,都是這麼過來的。。
“娘子,我真的不藏私房錢了,我對天發誓。”
楊柳不吭聲。
“娘子,我真的不會對你動拳頭,我對天發誓。”
楊柳斂瞼,默不作聲。
往復幾次,都是李聰在賭咒發誓,偏偏楊柳不做任何迴應。
“娘子,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李聰沒轍了。
楊柳吸了吸鼻子,弱弱道:“真的不藏了?”
李聰兩眼放光,點頭。終於有反應了。
“不動手?”
“我發誓。”
反正李聰打定主意了,只要楊柳不讓他殺人放火,不孝敬父母,楊柳說什麼他都答應。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要包糉子賣。”
“好的。嗯?”李聰反應過來,又想到剛纔的事情,打着商量的語氣道:“要不咱們別包了吧,那個不...怎麼賺錢。”
其實他想說不賺錢的,可頂不住楊柳幽幽的目光。但賣糉子真的賺得了錢嗎?你現在甚至還不會包吧。
“下午你跟着二哥一起,去店裡買些糯米。”楊柳說着,一邊在心裡盤算,會有些優惠吧。做生意要盡一切可能降低成本。
李聰本想問明天行不,他明天去鎮上賣獵物呢,可話要出口的時候,他又點了點頭。順着她,這個時候一定要順着娘子。
“我要睡了。”
“嗯,我也困了。”
“那睡吧。”楊柳看起來很好說話。然後在午覺時,楊柳在睡夢中很“不小心”的踢了李聰好幾腳。
然而,當李聰齜牙咧嘴又苦不堪言的跟着李武去了鎮上以後,楊柳又開始抓狂了。
她怎麼就一時頭腦發熱洗了這麼多被單?!
而且她還不會包糉子!
但是她要賺錢!
還有這被子怎麼縫?
楊柳仇大苦深的一手針,一手麻線,差點看成個對眼。
哼,不就是縫個被子嗎?她連餘氏刷不乾淨碗都能忍,還奈何不了這東西?穿針引線,楊柳安慰自己,其實縫被子就跟縫衣服一樣簡單,扎進去,扯出來。哪知第一針就費了她半天的力氣才扎進了進去,棉絮厚,再加兩層被單,要讓那一根大針如她所想的扎進去再扯出來,她就得用手指頭使勁,然後又用吃奶的力氣拔出來。這一拔吧,還用力過猛,將對好的被單給弄歪了,又要重新牽扯好。幾次下來,被子沒縫幾針,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都磨紅了。
楊柳吹了口氣,然後怒砸了幾下被子。
秀秀正好聽到屋裡的動靜,探着腦袋問道:“嫂子,你今天怎麼心情這麼......”
“暴躁,喜怒無常?”楊柳替秀秀想好了詞。
一會兒哭一會兒怒,還真是情緒無常,秀秀是這樣想着,但沒敢表態。
“那是因爲我大姨媽要來了。”
“大姨媽?”秀秀偏着腦袋問道:“親戚?”
楊柳點頭:“很親很親的親戚。”
秀秀哦了一聲,走出幾步又覺得奇怪,親戚來的時候情緒會變化無常嗎,爲什麼她沒有?
ps:
我居然寫了一千字,一千多一點,哇——(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