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走着走着,我發現我不知不覺之間,走到了一個荒蕪的田地之中,我看到了一個老農民,在那除草。
我覺得了這個老農民也許也是鬼魂,我現在感覺到的那也都是幻覺。
可是在這個時候,陡然的那個老農民回頭看到了我,頓時我發現這個老農民長得跟我是一模一樣啊。
“那個,小夥子,你過來一下”這個老農民對着我,很是認真的說着。
而我對於這個老農民的做派,那也是雖然心中覺得一陣的壓力,我也害怕他是鬼魂,但就是因爲他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我就走過去了。
這個老農民在我走過去之後,將手中的鋤頭交給了我,然後陡然的變化了一個樣子,成了一個很是可憐兮兮的老頭子,他對着我,很是得意的說到:“哈哈哈哈,你現在頂替我的位置,你一輩子都在這裡除草吧。我要走了。”
這個老頭子在這麼說了之後,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而我就在某種很是奇怪的力量之下,被禁錮在了這一片田地之上,我所能夠做的事情那也就是不停地除草,用鋤頭在地上 翻動着。
我很想要剋制自己的慾望,讓自己不要繼續的坐下去了,可是最終我還是沒有忍住,我還是在那繼續的翻動着田地,我在那不停地除草。
現在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了,不管是這個場景是不是幻覺,我都是被一個鬼魂給用來頂替了任務了,在之前他被禁錮在了這個地方,只能夠不停地除草,可是現在到了這個時候,我卻是被他給忽悠到了這個地方,我只能夠繼續的做着我自己的事情了啊。
我能夠感受得到這種壓力,我的痛苦也在不停的蔓延着,可是再怎麼的蔓延那都是沒有任何的用處,我只能繼續的在原地除草,而且還很是努力的樣子,但是我做的事情,都沒有意義,因爲我用鋤頭剛剛將田地給挖開了之後,接着地面上繼續的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而我就在一種很是特殊的感覺中繼續的幹着這種事情。
我就像是傳說中的普羅米修斯一般,在這裡徒勞的幹着工作,明明知道自己很是悲催,可是就是忍不住,這種感覺,讓我絕望啊。
我也不知道我幹了多少的時間,我只是知道我的耐心都早就被壓榨乾淨了,我都沒有辦法繼續的工作下去了,可是那種莫名其妙的慾望,就是讓我繼續的揮動着鋤頭,幹着這種徒勞的工作。
終於,在我絕望了很久之後,就有一個傢伙陡然的從田地裡面出現,他對着我,很是淡定的說道:“小子,現在你知道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不好玩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不好玩。”這個傢伙一說了之後,我頓時就如釋重負,手中的鋤頭也可以丟下來了,我的心中的那種莫名其妙的對於鋤地的慾望也沒有了。
看到我丟下了鋤頭,這個陡然的出現的男人,很是淡定的說道:“小子,那你現在覺得如何的世界,纔是最爲美好的世界呢?”
我聽了之後,想了一下才很是認真地說道:“在我看來嘛,一個美好的世界,就不應該是這樣子的,這就是絕對的你現在跟我扯淡這些,那都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我知道你應該是跟那個老女人是一夥的對吧?”我繼續的說着。
而男人只是搖頭,說道:“我跟她只是合作伙伴而已,我們一起以那個小小的房間作爲我們的基地,然後我們就能夠從這個世界裡面的到我們需要的源源不斷的靈魂體,我們通過控制這些個靈魂體,能夠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我聽着聽着,就問到:“你的這個所謂的通過控制靈魂體的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這個我真的是不知道啊。你能夠跟我說說嗎?”
這個男人聽了我這樣子的說法,只是很是隨意地說道:“這個時候嘛,我要是告訴你的話,你會一直的呆着這個地方好好地老老實實的做你自己的事情嗎?”
“喂,你不會說這個鋤地的工作是我應該要繼續的做下去的工作吧?”我聽這個男人這麼說,頓時的就不滿地說到。
而男人只是冷靜的笑道:“小子,你想太多了,在我的心裡面你是做不到這種事情的,你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那你到底是要怎麼樣嘛。”我聞言,很是鬱悶的說着。
“我不要怎麼樣,我希望你能夠老老實實的遵守在這個世界裡面的本分,然後聽從我們的話語那就行了,其他的我還對於你真的沒有太多的期望值。”
男人笑呵呵地說着,但是他的笑起來的聲音,給我了我一種從骨子裡面傳遞而來的很是不舒服的感覺。
“哥們你現在到底是在幹嘛?”對着這個傢伙,我很是不善的說道。
“我只是在做着我應該要做的事情而已,而好好地監護你,輔導你,是我的職責。”這個男人對着我,很是認真的說着。
而我聽了之後,鬱悶的說到:“哥們,現在你跟我說這個,到底是有什麼企圖,直接的說了吧,這樣子的拐彎抹角的我覺得心裡面不太舒服啊。”
“是嗎?可是你走進了這個小房間了,這是我們的領地,而且還是你自己要進來的,你說說,這不就是你自己活該嗎?”對着我,這個傢伙很是隨意的說着。
而我聽了之後,冷淡地說道:“我自己活該進來這個我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的,可是我現在關心的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你要如此的來對待進來的人,或者是鬼魂,這樣子對於你們的好處是什麼?”
“你真的想要知道嗎?那你隨我來吧。”男人笑眯眯的說着,回過身就走。
而我就跟着他走動着,走動了大概是十分鐘之後,我就感覺到了我的身體總是追不上他,他似乎是在我的前面,我一步就能夠跟上他了,可是到頭來,他的身影,讓我有一種不可觸碰的感覺。
在徒勞的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看到前面的男人消失不見了,而我也從一片荒漠中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城堡的門口。
在這個城堡的門口,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牛頭馬面,這些個牛頭馬面對着我,很是淡定的看着,手中的鞭子在揮舞着,毆打着一些個走進城堡裡面的鬼魂們。
我看到了這樣子的情況之後,那也只能夠走過去,對着一個牛頭問道:“那個大哥,你們這裡是做什麼的?”
顯得凶神惡煞的牛頭,轉頭看着我,然後,很是殘酷的樣子說道:“我們這邊是做什麼的?我可不能夠隨便的告訴你,你要想要知道的話,那你就走進這個城堡裡面就行了。”說着,牛頭就開始拿着鞭子驅趕我。
而我只能夠被他驅趕着走進了城堡之中。
在進去到了城堡裡面之後,我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種從骨子裡面傳遞過來的痛苦的感覺,這不是因爲我自己的身體或者是靈魂體感覺到了痛苦之後,我纔會如此的觀感,而是因爲我看到路邊上,很多很多的孤魂野鬼在那走動着,身體殘缺不全,一個個的悲慘無比的模樣。
這個時候,我真是感覺到了自己都走到了地獄裡面來了。
我仰天大吼一句:“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出來。”
我喊的是那個男人還有那個蒼老的女人,我喊了幾句之後,那個蒼老的女人終於出來了,她從我的背後再次的出現,這次我反應過來了,回過身來,看着這個傢伙,發現她也是在看着我,眼睛裡面帶着很是得意的情緒說道:“小子,現在你後悔也晚了,這就是我們構建的新的陰曹地府,在這個新的陰曹地府裡面,我們就是閻王,我們要做什麼那就可以做什麼。”
我聽了之後,就鬱悶的說到:“你這個傢伙,這麼說的話,那你之前做的事情就是在將現實世界裡面的鬼魂給弄進來了對吧?那個小房間就是你們這個世界的入口對不對?”
“是啊,那個房間就是入口,你現在進來了,也還進入到了這個城堡裡面之後,除非出現意外,不然的話,你這輩子都會呆在這個地方,永遠的活着,但是你會感受着這個恐怖的世界不停地提升着。”
我看着這個傢伙,很是冷淡地說道:“也許你這麼說,我會感覺到有一點點的害怕,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我在這個地方,對於你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好處的,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很是安定的人,你讓我在這裡,你就需要花時間一直的盯着我,你覺得這樣子算行嗎?”
我這麼說之後,這個蒼老的女人只是很是隨意地說道:“你這麼說,我還真的覺得是挺好的,留着你在這個我們的世界裡面,我覺得對於我來說不錯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客氣呢。”我走到了城牆的邊上,然後猛然的一拳頭打在了城牆上。
頓時,這個看起來很是堅固的城牆居然是被我一拳頭就給打開了。
我在將城牆給打出來了一個巨洞之後,就停止了,轉頭對着這個有些驚慌失措的蒼老的女人,很是冷淡地說道:“這個時候,我什麼事情都是做得出來的,你覺得這個時候,你還能夠安心的看着我嗎在這裡呆着嗎?”
說着,爲了證明我自己的能力,我就在次的在城牆上轟擊了一拳頭,頓時整個的牆面都被我給打的塌陷了要一大塊。
頓時這個女人看着我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恐怖和驚悚,當然也有淡淡的害怕了。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不是一般人,你其實也應該早就要知道的,我要是一般人的話,你覺得我會進入到這個房子裡面嗎?我會來到這個房間中嗎?都不會的,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就是我這種了。”我得意的說着。
而這個蒼老的女人,在聽了我這樣子的話語之後,那是無比的憤怒,她對着我很是不滿地說到:“你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如此的作態,好呀,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有多麼的厲害。”
說完之後,這個蒼老的女人飛到了城堡的高塔之上,在那淒厲的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