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天的時間悄然而過,在這些日子裡,一心待在房間裡修煉,那些便宜師伯不是給了他好多禮物嗎,其中就有上萬塊神源,蘇言利用這些東西,再次讓魂星快速增長了一些,距離圓滿又更近了一步。
還有那些各色寶貝,也需要好好檢查一番,沒有什麼毛病的話,得打上自己的神識,日後用的時候,才能隨心所欲一些。
這天早上,蘇言醒來後,突然發現,籠罩這些日子的光罩消失不見了,蘇言一陣大喜,連忙跑出去,剛奔到一半就趕緊回來了,他看見山下好像圍了很多人,也不能用鬼差的隱身,因爲他不確定,會不會被發現,然後以爲有人搞偷襲,被隱藏在暗處的人來個一擊必殺!
要知道,這裡可是修仙宗門,就那天見到的那麼一大羣便宜師伯,哪個不是僞仙修爲,任何一個到了曾經自己的世界,都是能吊打無生和夜大人的仙。
蘇言趕回來,直接來到了自己的凌鈺的洞府前,看着緊閉的紅色大門,乾咳了兩聲。
“我說,這都十天了,你好歹給我點吃的啊,這些日子要不是我自己攢了點,早就被你餓死了。”
洞府依舊緊閉,沒人回答蘇言任何問題,但蘇言知道,他一定是在裡面的,而且他也想起了那天凌鈺所說的話,星空後遺症是十天後便沒了,而今天剛好十天,也就是說,那個暴力女和兩個護花使者,今天就都康復了,此時又沒了光罩保護他,在這個陌生的宗門,人生地不熟的。
突然有些小害怕!
“我說,您抽菸嗎,我這裡有上好的香菸,不過您這種身份,應該適合抽雪茄。”蘇言這次換了一點好的語氣,就連之前的老頭、老貨都省略了,用上了‘您’,一臉的賠笑。
大門佁然不動!
蘇言看着緊閉的大門,伸着脖子看了看,眨了眨眼睛,突然小聲壓低聲音輕喊:“師父——”
“哎,乖徒兒!”後面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蘇言一跳,捂着砰砰而跳的心臟一轉頭,就看到了滿臉笑眯眯,側着身的凌鈺。
“你這老頭怎麼走路不帶聲啊,要嚇死我啊。”蘇言忍不住尖叫道。
凌鈺站直身子,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叫我啊,既然不是我,那我就先走了。”凌鈺說完,便揹着手準備下山去。
“不是,你這這——”看着凌鈺的背影,怎麼跟個老頑童似的,眼看着人家真對自己的安全不負責任了,蘇言一咬牙:“師父——”
“幹嘛!”凌鈺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蘇言,讓的他一陣氣結,這貨絕對是故意的,算了,反正遲早要經歷這一步,先把他騙着,藉助他的資源把修爲提高了,到時候仗劍走天涯。
“師父啊,咱這吃飯以後咋辦啊?”蘇言連忙一臉賠笑的跟了過來問道。
看着只有短短十天,就讓蘇言喊自己師父,雖然看上去一臉的敷衍,但總之是個好的開頭,未來的事誰說的準呢。
凌鈺直接拋給蘇言一個玉牌,背後寫着一個蘇字以及有他的氣息在上面。
“拿着它,到外院食堂去吃!”
“我去,這算是飯票嗎?”蘇言連忙接過玉牌。
“這是你的身份標誌!”凌鈺氣的直接自蘇言頭上就是一個爆慄,疼的他呲牙咧嘴。
算了,看在目前還需要你庇護的份上,我忍了。
“謝謝師父,對了師父,你說他們的星空後遺症在今天恢復是吧,那……”蘇言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凌鈺轉過頭看向蘇言,突然笑了:“怎麼,現在知道怕了,爲師真的很想知道,你把韓長老的寶貝徒弟到底怎麼了?”
“韓長老?”蘇言一愣。
“就是安盈盈的師父,”凌鈺解釋道。
蘇言終於知道那暴力女的名字了,盈盈,可惜了這溫文爾雅的好名字了,一點也和她性格不搭。
蘇言突然看向凌鈺:“還不是因爲你!”
“因爲我?”這下輪到凌鈺愣了,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
“對,就是那天你敲暈帶我回來的那個城池,這個什麼安盈盈女扮男裝,突然拍我肩膀,我還以爲是你,然後就那啥了,總之不愉快,但是沒想到,她竟然也會在這裡,哎,我都打算忘記了,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你看人家,”蘇言氣急敗壞道。
凌鈺總算明白了,看來兩人的不愉快是那天在凌霄城所造成的,當時他還見了韓青羽,說自己的徒弟的家在那裡,看來還真是因爲自己一路的追逐的,不對呀,怎麼會怪我呢,我追你又不吃你,是你想多了。
“好吧,算是我的錯,”但看着蘇言氣鼓鼓的樣子,他還是決定背了這個黑鍋,又少不了什麼。
“什麼叫做算,本來就是,你不追我,我能到那城池躲嗎,完了至於碰見她嗎。”
凌鈺苦笑着搖搖頭:“那你說的綠色兒,也是那天撕扯看見的?”凌鈺突然一問,蘇言臉不由一紅。
“作爲師父,向徒弟打聽這樣的事,是不是有點爲老不尊啊!”蘇言擡頭看向凌鈺輕蔑道。
“咳咳,那個,只是好奇那天盈盈的反應而已,別把爲師想的那麼不堪,走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辦。”凌鈺連忙加快了腳步。
“正事,什麼正事?師父啊,我目前的情況纔是最最最大的正事,你看啊,因爲你,讓我被人造成誤會,完了人家還是什麼長老的弟子,這樑子就不好解了,她還有幫手啊,那兩個修爲要比我高太多了,徒兒我打不過啊,”蘇言連忙跟在凌鈺屁股後面吹風。
凌鈺氣的翻了翻白眼,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源頭還真要賴給我啊。
“正事就是給你解決的,每一個長老收了徒弟都要進行介紹和身份認證的,那天的長老你只是見了一部分,還有一些忙於其他事的,甚至一些因爲任務在外面沒有回來,諸多長老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師兄師姐們都要認識的,免得日後在內門,人家沒見過你,把你給處理了。”凌鈺解釋道。
“師兄師姐?”
“你入門最晚,不當師弟還想當什麼?”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也要喊那丫頭師姐?”
“你以爲呢。”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