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認爲,不會是毒王的徒弟所爲?”畫墨聽到這毒王的名字,一瞬間愣住了,不過很快就淡淡道,看上去很隨意彷彿絲毫不在意一般。
“哈哈哈……秦王妃你有所不知,當年毒王手下那些人,可都是藥童,就算這望月莊到底獨月公子,也不過是入門而已,壓根就未曾得毒王真傳。而此刻這天辰丹可是毒王的救命之物,你認爲毒王會拿出來嗎?雖然後來毒王死掉時,這一切物品都被分割了,只是其中並沒有這天辰丹,”
“你怎麼知道?難保他們看到了卻私藏了,”畫墨聽到這話重新關上大門道,只是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心煩意亂,希望對方活着,卻又不希望對方活着。
如果毒王活着,他是不是就多一份希望?只是一想到曾經的他,卻又恨不得那毒王早一點死,不過眼前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難道秦王殿下沒有跟秦王妃你說過嗎?當年那一批孩子中,在下也在其中,秦王林錦殊,望月莊莊主獨月,暗夜毒絕一點紅樑月……我們都是毒王留下的藥童,”
這一句話讓畫墨微微一愣,“當年毒王是不是死了,我們確認了,的確是死人,只是……這天辰丹的出現,卻讓我重新懷疑了對方的死,那老匹夫狡猾如賊,當年死的太容易,反而讓我忍不住懷疑,更何況多年來,我們幾個都鮮少有,出來這秦王林錦殊,會跟望月莊的獨月有來往,其他便早已經斷絕了關係,更何況……”
說着那樑月放下手中的茶杯,“在這段期間內,當年試藥的孩子,都死的七七八八,一開始我未曾多想,所以天辰丹的出現,卻讓我忍不住懷疑,那老匹夫回來了,而且此刻我們這些當年的試藥者,將會是他的獵物,所以秦王妃你這下應該知道我爲何要找你了吧?”
шшш▪ тTk дn▪ ¢〇 聽到這話畫墨坐回原地,關係到林錦殊的事情,她不得不在意,“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跟林錦殊的關係?”
“也對,空口白話,秦王妃你不相信也有道理,”樑月點了點頭,表示很認同,“當年我們分道揚鑣時,都說了不可以說出各自的身份,與各自身上的問題,只是此時此刻也沒必要隱瞞你了,當年活下來的有着五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獨月,在有便是秦王林錦殊,不也可以說鬼帝,”
“秦王在當年試藥的時候,抗藥能力最好,也最好吸收,所以他是首當其衝的一個人,每一次毒王有新的藥物,都會先往他身上招呼,一開始上百人,最後活下來的卻不過十幾人,在殺毒王的時候,就剩下了五個人,而五個人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弱點,秦王性格陰晴不定,偶爾會忘記昨日的一切,醒過來就彷彿變了一個人,獨月那廝算不錯,雖然也被試藥,卻因爲他學毒本事不錯,所以被毒王用來打下手,所以比我們好點,而我……”
說着便拉開那胸口的衣服,很快這畫墨就微微一愣的看着對方拉開的衣服,而此刻對方胸前便有着一大塊黑色,彷彿要腐爛了一幫。
“我用了很多辦法,解毒卻依舊沒辦法,想必秦王也差不多吧,”他們每一個人都被拿來試藥了,而此刻這樑月,之所以會選着跟畫墨合作,便是因爲他的毒,也跟林錦殊差不多山窮水盡了。
“想必秦王妃你應該清楚,我跟秦王,都要這毒王,因爲這毒也就對方可以解,所以此刻我纔會厚着臉皮找你合作,”他不放心其他人。
只是眼前這人他調查過,對秦王算有情,有着共同的目標,自然好辦事情一些,當然一開始之所以會接下任務,不過是因爲沒有毒王的消息。
此刻既然有了,自然不會放棄這機會,世界上沒有人會想死,眼前的他也不例外,“爲什麼會是我?而不是林錦殊跟獨月?”
雖然這人的話很打動畫墨,只是畫墨卻依舊沒有鬆口,她是很想救林錦殊,卻不代表就可以被別人利用,她不是傻子。
在某些情況下,如果連自己都沒辦法保障時,別說救對方了,恐怕還會拖累對方,所以她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都會考慮的很清楚。
“也許秦王妃你不知道,我們因爲做過那毒王的藥童,所以一旦靠近調查,很快就會被對方知道,那時候不僅僅是打草驚蛇,反而會暴露了自己,只是秦王妃你卻不一樣,你沒有做過她的藥童,而這毒王也不知道,林錦殊的身份,因爲知道他身份的人,差不多都死了,在我們五個人內,就我跟獨月知道他是王爺,其他二個人則是認爲對方是鬼帝,所以就算那二人臨死前背叛了秦王,卻也不會暴露你的身份,因爲他最多知道鬼帝這個人,而不是秦王,”
說着便看了看這畫墨又道,“再有便是,你是靈族之人,想必他也很欣慰,有你這種藥人,要知道靈族可是他很久前就期待的存在,只可惜一直未曾尋到,而此刻你自己送上門,他自然會被引蛇出洞,秦王妃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會逼你,而是會讓你自己選着,”
樑月沒有逼這畫墨,只是畫墨卻低着頭開始沉思了起來,想到那個人,想到對方的神色,擡起頭便看向這樑月,“本宮答應你,只是樑月你要清楚的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你如果敢欺騙我,或者是最後出了我們,樑月我就算死,也會拉着你墊背,”畫墨的話很冷很冷,尤其是那目光讓人看得發寒。
此刻就算眼前這一切是陷阱也無所謂了,她不想那人死,也不想對方消失,所以此刻就算冒險,也在所不惜,因爲對方找了十幾年了,依舊沒有辦法解決這問題,她不相信會在接下來的短時間內,會想出辦法來。
只是此刻這毒王的出現,卻彷彿是一盞燈,一盞讓自己明明知道會危險也要靠近的燈,因爲她別無選擇,也不想去坐以待斃的等着對方的死亡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