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汽車到站停下,丁能沒有下車,因爲他被眼前生的一切吸引住,想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怪事。
他清楚地看到,兩人熱吻期間,有一些黃色的微光從瘦子身上出現,迅涌向香蘭的嘴,似乎受到某種強烈的吸引。
根據最近的學習研究,他可以肯定,瘦子的精元大量流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位倒黴蛋活不過一年。
其它人顯然沒看到這個詭異的景象,仍在拍手大笑,爲瘦子加油助威。
當香蘭的胳膊從瘦子脖頸上放開之後,瘦子的臉色突然變得很糟,先前是黃中泛黑,現在則成了蒼白,血色一下子全消失了。
瘦子的手仍然放在香蘭的內衣裡,但已經不再移動。
“爽不爽?”她問。
“爽——。”瘦子無精打采地回答,眼神顯得黯淡,嘴咧開,一絲唾液從脣角慢慢滴下,拖着一條亮晃晃的線。
幾名興高采烈的年青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同伴不對勁之處,他們的眼睛全盯着香蘭半露的胸部,一個個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即伸出鹹豬手摸個痛快。
丁能把目光移開,裝出看窗外的樣子,現在他決定,等到公共汽車再次進站就離開,不可再逗留。
不管這女子是妖精還是其它生物,逃走顯然是目前最明智的選擇。
瘦子神情呆滯地退後,身體搖晃,四肢顯得異常無力,隨時都可能倒下。
同夥拍打瘦子的肩膀,大聲問:“舒服嗎?有什麼感覺?快說。”
瘦子努力張開嘴想說點什
麼,卻沒能出聲,身體慢慢歪向一邊,靠在一名同伴肩膀上。
“怎麼?精盡人亡了嗎?”一名同伴問。
“我——。”瘦子鼻孔裡流出鮮血,眼睛一瞪,軟倒在地。
“他爲何會這樣?心臟不好嗎?”香蘭驚訝地張大了嘴。
丁能心想這妖精倒是挺會裝腔作勢,擁有這樣的天賦,應該去當戲子纔對。
幾名年青人大喊大叫,要求司機把車開到醫院去,司機不予理睬,徑直按預定路線行駛,連度也毫無變化。
“你對紅毛做了什麼?”一名青年人嚴厲地質問,同時從懷裡摸出小刀。
“你們都看到了,就是打了個叭而已,還讓這人摸了咪咪,本來想收點錢,我懷疑是不是裝暈倒方便賴賬。”香蘭說。
這時瘦子緩過勁來,站直了身體,對同伴說:“我沒事,還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