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洛的離去讓衆人面面相覷,雖不知爲何,但大家都是聰明人,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不是自己可以知道的,於是紛紛起身告辭離去。管家也是個人精,沒有再挽留。
君宸洛是收到有人潛伏進府裡,準備綁架雲相惜和君惜宸的消息才憤然離席的。他此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威脅到雲相惜的安全,而偏偏有人犯了他的大忌,那就不能怪他了。
而現在派人來刺探或是綁架雲相惜和小惜宸的,除了翼北國,不作他想。現如今,可以說是他南嶽一家獨大,無人能遮住其鋒芒,攻打翼北國更是勢在必行,看來,翼北國的人是準備先下手爲強了。畢竟,他翼北國雖各個驍勇善戰,但是人卻較少,軍姿貧乏。相對來說,南嶽這個富的流油的國家,人口衆多,有吞併了遊國,翼北國哪怕是再厲害,也抵不過南嶽的人海戰術。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只爲將來的戰爭多謀一番勝算。
君宸洛來到了關押犯人的刑室,只見兩人的下巴已經被卸掉,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一個鐵柱子上,動彈不得。兩人牙縫裡藏的毒藥早就被侍從搜了出來,卸掉下巴更是爲了防止咬舌自盡,二人痛苦的怒瞪着君宸洛,眼中的恨意愈發的明顯,恨不得能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揚灰一樣。
“好一個翼北國,既然這麼想找死,我就成全你們,阿甲,通知各位將軍,整頓士兵,明日出發翼北國。”
“屬下遵命。”看來爺真是被氣到了,也怪翼北國的人,偏要打王妃和小王爺的主意,這下恐怕全屍都不會留下。
“好好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招待不週,爲你是問。”
“屬下明白。”
看着仿若天神一般的男人,刑室的下人都由衷的敬佩。
“你說你們還真是膽大,那王妃是誰啊,那是咱們王爺捧在心尖尖上的寶貝,咱們爺的心頭肉,你們還敢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嘖嘖。”輕蔑的眼神看着兩人,嘲諷着兩人的膽大妄爲,不識時務。
兩人只是憤恨的瞪着獄卒,眸子裡溢滿不甘。
“瞪什麼瞪,等下有你受的。來人,燒火。”那捆綁兩人的柱子慢慢被燒的通紅,兩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甚至傳來一陣陣的肉燒焦的味道。獄卒卻彷彿習以爲常,好似沒有聞到般的欣賞着。
“把人帶下來,上藥,別弄死了。”這可是蕭神醫親自配的燒傷藥,千金難求,雖不能塗上就好,但十二個時辰內結痂卻是可以的。也會在一個時辰內恢復知覺。
一個時辰後,上夾板。
不爲逼問,只爲折磨。偏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兩人現在是後悔萬分,恨不得痛痛快快的一死,得以解脫。
但是,死那是那麼容易的,敢對他的寶貝下手,就要承擔他的怒火。在他這裡,死都是一種施捨,但是也不會折磨他們太久,畢竟還需要二人的項上人頭來祭旗,鼓舞士氣。更是告訴翼北國君主自己誓取翼北國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