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賜，你……很特別！”
至少跟他以前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
一般女人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不該都像孔慈言那般，便是心裡不願，也要當着衆人的面，表現出自己良善、大方的一面嗎？
“自然！”
向天賜直接把北慕辰的客氣當福氣，非常肯定自己的獨特：“現在你知道我的脾氣了，有些不該打的主意，我勸你還是收回去比較好。”
因爲北慕辰的關係，元大爺都吃醋教訓她了。
要是再跟北慕辰不清不楚下去，指不定元大爺還會發什麼樣的火，還是收斂爲妙，反正她一直不喜歡玩曖昧。
“何必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你女未嫁，我男未婚，我們未必就不可能。”
北慕辰看着向天賜的時候，眼睛晶亮一片，如同豹子終於找到了心儀的獵物，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只要你別帶對我的偏見，我們或許可以從朋友開始，若是實在無緣，我也不可能強求於你。”
從來都是他拒絕女人。
今天他還未對向天賜開口，卻被向天賜、東凌國衆所周知的花癡給拒絕了，這經驗當真是不美好。
北慕辰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身爲七美榜的第三美，向天賜都能看得上身爲第六美的凌嘯雲，沒道理對他視而不見，拒絕得如此乾脆。
“需要鏡子照一照嗎？”
看到北慕辰的動作，向天賜當然猜到北慕辰在想些什麼：“正如你所想，你在我的眼裡還不夠俊美。”
向天賜肯定地對北慕辰點點頭：“世上哪個姐兒不愛俏，辰王爺的姿色並非是我所見之最。”
“若是我真要嫁，必須嫁給我所見過的人當中長得最好看之人，其他人，不可能。”
向天賜笑了笑，既然人人都以爲她是花癡，那麼她就花癡到底吧。
“你喜歡他？”
一聽向天賜的話，北慕辰一改之前輕鬆坦然的模樣，眼裡竟然有了厲色，眸光似一把刀子般，冷冷地看着向天賜。
“他？”
聽到這個“他”字，向天賜眸光輕斂，淡睨向北慕辰：“哪個他？”
北慕辰說的那個他應該是七美榜上的第一美跟第二美，西門進是第七美，她知。
北慕辰是三美，她也知。
所以能被北慕辰在這個時候提到的人，如果不是一美，就是二美，但是傳言，無論是一美還是二美都是極爲神秘的人物。
直到今天，都沒有幾個人認識一美跟二美，甚至是說出他們的身份。
“沒有哪個他，向姑娘認爲是哪個他？”
北慕辰冷光一收，和煦如春的暖色綻放，無害地似只白兔一般，看着向天賜，彷彿剛纔他所展現出來的凌厲，只不過是向天賜的錯覺。
“是嗎？”
北慕辰說出這話之後，向天賜也沒有再問北慕辰那個“他”是誰，如果她想知道，無論是一美還是二美，她總有一天會遇上的。
既是如此，她何必浪費那個脣舌，非要在北慕辰這兒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