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老頭兒的眼裡閃過一抹嚴肅，雖然他對這個姓孔的小姑娘是真的沒什麼印象了，但是對孔家，他還是極有印象的。
孔家乃是凌地大陸七族之一，家族裡的人更是人才備出，性格陰刁，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家族。
要是小徒弟跟孔家有關係，怕是容易吃虧。
“沒，我們向家跟孔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只不過大洞……大孔姑娘性子好，平易近人，跟誰都親。加上今天，我不過也只是跟她見了第三面而已。”
向天賜笑了笑，直接用三言兩語把她跟孔慈言之間的關係解釋清楚。
她跟孔慈言有親眷關係？
分明就是這個孔慈言是個自來熟好不好，只不過孔慈言的自來熟，沒俞少行的自來熟讓她感覺舒服。
所以人與人之間，當真要有緣份。
同一件事情，俞少行行，這個孔慈言，她看着便覺得不行。
“大孔姑娘的脾氣好，我相信她的姐姐妹妹一定很多，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師傅不用放在心上。”
一看孔慈言那似蜜蜂見了蜜糖的眼神，向天賜就敢肯定，孔慈言跟元嬌女一樣，都想拜她師傅爲師。
當然，要是孔慈言不想當她師傅的徒弟，也不會參加煉丹大賽了。
“原來如此。”
有了向天賜的解釋，御老頭兒徹底明白向天賜跟孔慈言之間的關係。
“……”
聽到向天賜直白的話，直接把兩人的關係全給否了，孔慈言的心裡很不舒服。
“天賜妹妹誤會了，除開家裡的姐妹，那麼多人當中，其實我只覺得天賜妹妹眼善。”
孔慈言維持着自己如菊般雅然大方的笑容，笑着解釋道。
她孔慈言的妹妹可沒有那麼廉價，不是誰都當得起她一聲妹妹。
哪怕她對向天賜沒多少真心，卻也不是誰都能讓她開口叫一聲妹子的。
“噢，原來如此，那真是誤會大孔姑娘了。”
向天賜點點頭，看來凌傲天爲她造勢，十個名額裡，凌傲天只要了一個煉丹大賽的位置，當真是讓其他兩國兩宮心生警惕。
她真沒想到因爲凌傲天的安排，孔慈言等人竟然如此忌諱她的存在。
當然，如果孔慈言提前“聽說”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估計就不會如此了。
“天賜妹妹你別擔心，我相信既然御前輩認你爲徒，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只是希望你們師徒二人瞭解更深一些，才欲把你的情況告訴御前輩的。”
孔慈言眸色一轉，垂下眼簾：
“當然，若是天賜妹妹不喜歡，覺得我多事，不喜我在御前輩的面前越俎代庖，多嘴多舌，那我不說便是了。”
恢復理智的孔慈言以退爲進。
她越是對向天賜的事情支支吾吾。
那麼就算向天賜不會主動說出她過往的事情，可是御前輩一定會對自己徒弟的人品有好奇之心。
她不相信，等御前輩知道以前的向天賜是什麼模樣，還肯收向天賜做徒弟。
“御前輩，你便當我剛纔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