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向天賜喝了一杯茶，一點都沒有把北慕辰跟西門進的驚訝與興奮放在眼裡。
“可否問一下，如此厲害的丹藥，向姑娘是怎麼煉出來的？”
北慕辰莫明興奮地看着向天賜，眼裡滿是懊惱跟鬱悶。
怎麼就在他決定放棄了向天賜之後，向天賜就有了這麼厲害的本事。
更重要的是，這一次他放棄，那是心甘情願的，實在是因爲向天賜太厲害了，他跟向天賜之間的距離也太大了。
要是他真把向天賜娶進門，一定會被向天賜壓得死死的。
一想到夫綱不振，北慕辰就對向天賜望而卻步。
還有一點，就算北慕辰能克服心裡的壓力，娶了向天賜，向天賜願不願意還是一個問題呢？
總之，所有的問題加在一起，就讓北慕辰的心情變得格外複雜，很是痛惜地看着向天賜。
這次與向天賜失之交臂，他敢肯定，他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再看到比向天賜更優秀的女子了。
“瞎煉煉出來的。”
向天賜十分“誠懇”地回答了一句，說出來的話卻是分外叫人吐血。
“向天賜，我要一顆！”
西門進咬咬牙，他的貓眼金線火之所以會滅，一定跟向天賜有關係。
至於向天賜是怎麼辦到的，他管不着也管不了，既然貓眼金線火已經不會回來了，那麼他也不能白白損失不是？
“好。”
看到西門進難得聰明瞭一次，向天賜笑了笑，一點都不吝嗇地拿出了一顆歸真丹給西門進。
要知道，西門進的貓眼金線火天下只此一苗，而她的歸真丹，只要她有材料，可以煉出許許多多來。
正因如此，跟餘星星和嚴波的情況比起來。
跟西門進做的這筆生意是最不吃虧的。
只要西門進拿了這顆歸真丹，從此以後，她跟西門進之間就互不拖欠了。
“提醒一句，若是想服用它，首先得自廢修爲，成爲一個廢人，這畢竟是我煉的丹，目前爲止，只有三個人服用過，你到底要不要用，自己想清楚。”
向天賜非常“善良”地提醒西門進。
服用她煉的歸真丹，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直到現在，才三個有用過。
如果西門進服下這顆歸真丹，出了什麼問題，沒效果，成了個廢人。
對此，她概不負責，最終解釋權歸她所有！
“什麼？！”
果然，一聽向天賜後面的話，西門進的手點一抖，把剛剛拿到手的歸真丹給丟了出去。
他萬萬沒有想到，服用歸真丹竟然有如此嚴苛的條件，這，這叫什麼事兒。
向天賜之所以那麼大方把這顆丹藥給他，到底是爲了彌補他失去貓眼金線火的損失，還是想報復他啊？
“原來服用這顆丹藥的風險那麼大啊？”
北慕辰搖了搖自己手中的骨扇，眸光頓時一閃：“因爲是新丹，丹的藥性，相必向姑娘都還把握不住吧。成功倒是好，可若是運氣不好，失敗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