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朱先生所說的這名高手還是真的存在,看來我這次真的是眼拙了點,沒有看出這個天才來,不知道朱先生現在能不能讓這名弟子出來,也好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厲害的傢伙,竟然能夠得到朱先生的如此的稱讚,而且朱先生的言語當中可是非常的篤定這個人能夠這次被宗派選上,成爲宗派這次任務的兩個代表之一!”白衣男子目光變得極爲的明銳,看着眼前的朱小雷,笑着說道。
“看到下面站着的小夥子了嗎?就是站在第一排的那個,年紀不到二十,今年才九歲的那個男的,他叫文山,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小洞親傳弟子當中實力排進前三的小傢伙。實力很是強悍的存在。”朱小雷手指向文山的方向,將目光看向文山,臉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此時站在廣場之上的文山忽然感受到朱小雷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此時的文山也將自己的精神意念釋放出來,悄悄的籠罩過去,文山本來就是鬼修士,他的神魂是鬼王階段的,此時等級上的差距存在,對於眼前的白衣男子來說,無疑是發現不了的。文山的精神意念籠罩在白衣男子的身上的時候,發現此時的白衣男子的精神意念竟然只是神力階段的精神意念,並不是十分的強大的存在,而白衣男子的修爲也只是神力階段的巔峰,至於距離奪命境界,這個男子還是差距老遠,估計這輩子是否能夠突破神力階段,跨進奪命境界,還是兩說。只是在文山看來,這個白衣男子的實力也就是和紀峰的實力相當,但是面對朱小雷,小洞的一洞洞主的時候,竟然如此的牛叉,竟然能夠不拜,而且小洞的洞主朱小雷對待這個白衣男子的態度好像也是十分的客氣,文山由於進入整個太玄宗的時間也不過是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所以對於文山來說,根本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白衣使者,對於朱小雷對待白衣男子的態度如此的誠懇,有些不知所以,但是在文山的心中,眼前的白衣男子在整個太玄宗的地位肯定不一般。而且看現在的這個樣子,朱小雷他們好像現在關注的對象竟然引到自己的身上,此時的文山也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就在朱小雷將文山指給白衣男子之後,白衣男子的精神意念就籠罩着眼前的文山,隨着時間的慢慢的走動,對於文山的全身的精神意念以及修爲的探查,已經進行了三遍,但是依舊沒有什麼驚喜的發現,就在這個白衣男子對着文山第四次探查的同時,心中忽然好像很失落的感覺,一臉的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朱小雷,疑惑道:“不知道朱先生指的那個人就是站在第一排當中,年紀在二十以下的小夥子?”其實對於臺下的衆人是很好區分的,特別是對於文山的區分,畢竟文山是站在整個小洞弟子前面,和親傳弟子一樣,站立在所有弟子的前面,第一排的位置,而站在前面親傳弟子的位置之上的,年紀在二十之下的人,就只有文山一個人。在小洞的親傳弟子當中,文山的年紀是最小的,就是在內門弟子當中,文山的年紀也是最小的。在整個小洞當中,達到內門弟子的,他們的年紀都要大於二十歲。像文山這樣年紀輕輕的就進入整個小洞弟子的高層,成爲整個小洞的最爲年輕的親傳弟子,這樣的情況是很少發生的,畢竟能夠成爲親傳弟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成爲親傳弟子的人哪一個不是經過長期的修煉而將自己的修爲提升上去的,所以對於這些親傳弟子來所,年紀都是非常的大的。由於都是修煉之人,從表面上看去很是年輕,看不出歲數,但是用精神意念對這些人的骨質進行探查的話,還是極有可能的,還是能夠檢查出年紀出來的。
白衣男子對着整個親傳弟子的陣營進行探查之後,也就只有文山的年紀是在二十之下,符合這次任務的選拔的條件,但是文山的實力實在是非常的弱小,所以對於文山的選擇是非常的不符合規矩的。正是由於這樣的不符合規矩的存在,才使得白衣男子懷疑朱小雷的推薦。其實白衣男子這次來到小洞也只不過是走個過場,也沒有報什麼希望這個小洞之中能夠出現什麼了不起的人才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一到這個地方,小洞的洞主就說自己的門下的親傳弟子有多麼多麼的厲害,但是在白衣男子看來,像文山的這樣實力的年輕的小夥子,在整個小洞當中可能是最優秀的,但是要將眼前的文山放在天魔嶺當中,或者將文山放在金石門這樣的大的山門的話,文山未必是最優秀的,未必是最強的一個,就是這次任務的選舉,也未必就能將文山選舉上去。
“朱先生?你說的那個人不會真是眼前的這個小子吧!”白衣男子看着一旁的朱小雷,追問道:“這個小子叫什麼名字?”
“我說的人就是這個,他叫文山!”朱小雷看着眼前疑惑的白衣男子,笑着說道:“你不要小看眼前的這個人,他在我們的宗派後面的*深着呢,還有就是這小子的修爲你難道以爲就是表面上的這一點修爲?如果這小子的修爲就是表面上的這一點的修爲的話,也不需要我向你極力的推薦了,畢竟這樣的修爲,我害怕連參加這次任務的大比也通過不了,更別說出去給我們的宗派增光了,那是給我們的宗派丟人,給我的小洞丟人,丟我朱小雷的人。我們小洞這次推選的人就是這個文山,如果白衣使者你有什麼疑問的話,你還是去找這個文山吧!或許你去找了他,他能夠給你滿意的答覆吧!”
就在朱小雷說完,白衣男子變朝着下面的弟子集中地行去,向着文山的方向行去。面對着實力只有真元階段的初級的修爲的親傳弟子,白衣男子還是很是不屑的,但是朱小雷竟然直接的推薦了他,而最後他話中的意思,讓白衣男子找文山,會得到他滿意的答案的,這不是在想白衣男子暗示,讓白衣男子試探一下文山,就知道文山的實力了,就能夠感受到文山的真正的能力所在了。想到這裡,白衣男子變向着文山的方向行去,此時的白衣男子已經準備去試探一下眼前的文山,看看是否真的如朱小雷所說的那樣,有着那份能夠爲整個太玄宗爭光的那份實力,有着在那樣的任務當中生存下來的實力,有着在那樣的任務當中可以爭奪資源的實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白衣男子的出手也是值得的,但是如果所說的一切都不是這樣子的話,白衣男子也沒有什麼樣的損失,所以此時的白衣男子向着文山的方向行去,而此時的目的就是想要試探一下文山的真實的實力,畢竟對於朱小雷的話,以及文山現在表現出來的這份實力,讓白衣男子還是不怎麼相信。
只見白衣男子一步一步的向着整個小洞的親傳弟子的那一排行去,慢慢的向着明月星空的陣營行去,此時站在整個廣場上的衆人,全部都將目光定向了眼前的白衣男子,也將目光盯向了文山,因爲此時的白衣男子的精神意念就是籠罩着眼前的文山的,目光也是直直的盯着文山的方向,所以大傢伙很是容易的就辨認出此時的白衣男子所盯着的目標就是眼前的文山,他走下臺來,就是爲了文山而來的。
就在白衣男子走下臺來的同時,文山就將自己的目光盯在了眼前的白衣男子的身上,因爲文山知道這個人站在朱小雷的身邊的時候,就曾今四次的對着臺下弟子進行掃視,而對文山的掃視更加的突出,而此時,文山同樣感受到對面的白衣男子的精神意念籠罩着自己,一絲都沒有任何的放鬆下來,對於文山的精神意念強大,對於白衣男子對自己的精神探測還是極爲的清楚不過的一件事情。文山知道這個白衣男子下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自己,好像是來探測自己的實力的,而他之所以下來,探測自己的實力,可能就是朱小雷說了什麼。想到這裡,文山變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臺上的朱小雷的方向,對於朱小雷,此時他一副欣賞,一副慈祥的老祖形象表現在哪那裡,一時之間,讓文山尋找不到任何的破綻。對於眼前的白衣男子前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文山一時之間還是搞不清楚。至於是不是來找文山的茬的,文山還是肯定沒有,畢竟文山和這個白衣男子根本就不認識,更無從談起兩個人之間的矛盾。
就在衆人的目光之下,白衣男子便走到了距離文山只有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文山,白衣男子,冷着臉,道:“你就是文山?”話很簡單,但是所說出來的話,有着幾分的冷清,好像對眼前的文山十分的不滿的表情一樣。
“是!”對於白衣男子的問話,文山的回答更加的簡潔,沒有一絲多餘的話,因爲對於眼前的文山來說,根本沒有必要去費什麼話。兩個人之間的很短的對話,對於在場的衆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畢竟此時的白衣男子是從小洞洞主朱小雷的身邊走的過來,對於這個白衣男子的身份,在場的衆人當中還是有人知道的,應該說只要是老弟子,在宗門當中都是知道眼前的白衣男子的身份的,再加上在朱小雷面前的那樣的態度,只要是一名老弟子,都是非常的篤定這個白衣男子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肯定是白衣使者,整個宗派當中的地位凌駕於規矩之上的一個神秘的團體。但是就是這樣的出名的白衣使者,但是在整個宗派當中都是十分低調的存在,除非有什麼任務,在山門之間跑動,才能被大傢伙熟知,其餘的都是不可能在大傢伙的面前出現的,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在宗派當中,除非內門弟子這樣的老弟子,才能知道這個白衣使者的存在,其餘的外門弟子雜役弟子根本就沒有見到過,更不要說去打聽過這樣的一個團體。在宗派當中在平時也是不準談論這樣的團體的。正是因爲這樣的額原因,就是像文山這樣的新人,根本是不知道這個白衣使者到底是什麼,對於這樣的白衣男子,文山只知道他在宗派當中的地位肯定很高,但是至於高到什麼樣的程度,他還是不清楚的。
就在文山說完,一旁的梟劍便小聲的提醒文山,道:“文山兄弟,他是我們宗派的白衣使者,他們的地位在宗派當中都是很高的,見到山門的老祖都是不用行禮的,他們有着生殺大權的。能夠不得罪他們就不要去得罪他們,得罪了他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畢竟站在他們的身後的是整個宗派,是整個太玄宗的規矩。”
除了梟劍提醒之外,整個廣場上的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的吃驚的摸樣看着眼前的文山,對於文山的瞭解,他們知道文山的膽子很大,本事很強,但是他們不敢相信文山竟然敢得罪眼前的白衣使者,他們可是凌駕於整個太玄宗的宗規之上的存在,或者換句話來說,他們就是整個太玄宗的宗規的執行者,他們的手中掌握着絕對的生殺大權,而且他們在一些宗派的紛爭當中,還有着可以調動周邊的太玄宗的弟子前來參戰,就是老祖級別的,他們也能夠臨時指派任務,這就是他們的超然的地位,超然的權力,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才使得衆人都不太原因去得罪這樣的人物,畢竟在宗派當中要是沒有強大的*的話,得罪這樣的人物的最終結果肯定是被人暗中殺了,或者直接找一個理由,行使生死大權,將你殺了。其實每年被這些白衣使者殺死的太玄宗的弟子不下萬人。
此時的,站在一旁的章菲菲好像實在忍受不了眼前的文山的這樣的態度了,衝着文山的腰就狠狠的扭曲,同時咒罵道:“說你個死文山,真是個木頭腦袋,真的搞不懂你這個傢伙的腦袋是幹嘛使的,連白衣使者的人都敢得罪,你是不是想要我們明月星空的陣營爲你負擔什麼樣的責任你才能夠滿足?”此時的章菲菲的小臉蛋氣的通紅,同時一副好像吃人的表情看着眼前的文山,好像文山就是那個惹她生氣的根源所在,同時也在小心的張望着白衣男子,看看白衣男子是否真的生氣了沒有。其實章菲菲站出來就是準備提醒文山的,很替文山擔心。
就在這些人打趣的同時,站立在那裡的白衣男子忽然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的笑容,同時聲音更加的冰冷,衝着文山說道:“沒有想到在這個太玄宗之內竟然有你這麼個人物,敢和我們的白衣使者這麼說話,而且你只是一個山門的親傳弟子的身份,連老祖級別都不是。你可以要知道就是山門的老祖也不敢和我們如此這般的說話。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你擊殺,你可要知道,如果我現在出手將你擊殺,就是你們的老祖朱先生也不可以阻攔,我可是有着絕對的生殺大權的,嗯?”當話說完,白衣男子的雙眼孟睜,同時一臉的憤怒的盯着眼前的我文山。好像實在恐嚇文山,也是在挑釁文山。畢竟現在對於白衣男子來說就是準備挑釁文山,就是想看看文山的真實的實力到底如何,所以他出言挑釁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不知道白衣使者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情?難道就是準備來指責我的嗎?”文山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眉頭微微的一皺,同時心中盤思着這個人來到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是真的來找自己的什麼事情,可是文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夠幫助到這個白衣男子什麼樣的忙,畢竟比文山實力強悍的人很多,比文山的*深厚的人很多,文山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哪一點值得這個白衣男子看上眼的。
“找你什麼事情?呵呵呵!”白衣男子冷着臉,臉上似笑非笑的臉龐,給人一種不好的感受,看着眼前的文山繼續說道:“我聽你們的老祖朱先生說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物,或者說是一個天才級別的人物,既然是天才,那麼註定有着幾把刷子,既然有着幾把刷子,那麼是不是應該在我的面前亮亮。我可不相信一個小洞的親傳弟子有着什麼樣的能耐,要是你沒有能耐的話,你可以去死吧,我們的太玄宗可不願意養活你這樣的廢物,而我就是掌握着宗派規矩,有着生殺大權的人,我可以幫助你,將你擊殺在這裡!你看怎麼樣呢!哈哈哈哈哈哈!”
“擊殺我?”文山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臉上擠出了一絲的笑意的同時,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道:“今天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你剛剛所說的話了,既然聽到不止一次這樣的話,但是我依然站在這裡,說明我有着自己的那份實力不假,你如果也想將我擊殺,就要看看你實力夠不夠看的,看你這個白衣使者大人的拳頭夠不夠硬,出了身份之外,實力的強悍纔是最重要的。”
“什麼,文山,你瘋了啊,竟然向白衣使者挑戰!”章菲菲在一旁叫囂着,對於文山的魯莽的行爲很是看不對眼。
隨着文山的這句話的說完,整個廣場之上一片的寂靜,此時的戴明秋一直的站立在那裡,看着眼前的這一切的發生,對於文山的爲人,熟知他的都知道文山市一個極爲掌握分寸的這麼一個人,不會因爲眼下的情況而有所任何的變化,文山既然這麼的說了,肯定是有着自己的把握的,再加上戴明秋看出眼前的白衣男子的實力也就是在神力階段的巔峰,也只是剛剛跨進這個等級而已,而文山的實力確實她戴明秋看不透的,所以戴明秋還是安靜的站立在一旁,等待着,不參與任何的意見,畢竟文山也不需要別人幫助他拿主見。而在戴明秋看來,這個白衣男子前來的目的很有可能是來探測文山的真實實力的,肯定是爲了什麼而來的。
“哦?”對於文山的這番回答,白衣男子的臉上不是出現憤怒,出現的是一絲的驚喜的表情,好像對於文山的回答,心中勾起了一絲的驚訝,一絲的驚喜的摸樣,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白衣男子好像來了興趣一般,衝着文山就是一笑,同時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文山,笑着說道:“好小子,膽子真是大的驚人,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麼就跟我走吧,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嘴硬,這裡的人多,我可不想我真正的施展我的能力的時候,傷及到無辜的弟子,你跟隨我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吧,到那個地方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能不能讓我信服,要是不能做到讓我滿意的實力的話,那麼等待你的註定是死亡!”就在白衣男子說完剛剛的那句話之後,整個人竟然忽然的騰空而起,向着內峰的方向飛去,就在白衣男子飛向內峰的同時,傳來了響遍整個廣場之上,響遍整個小洞上空的聲音,“文山小子,趕緊跟我來吧!你今天必須在我的面前展示你的真實的實力出來,要是你展示不出來讓我滿意的實力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面對你自己的就是死亡!我是不會讓一個沒用的傢伙活着的,這樣的傢伙活着就是給整個太玄宗丟人。”
其實這個時候,聽這個白衣男子這樣說,多多少少都知道這個男子是在試探文山,想要看看文山的實力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白衣男子爲什麼這樣費盡心思的來試探文山,畢竟文山在小洞之中實力也不是最高的。在文山之上還有章菲菲以及戴明秋的存在,但是爲什麼這個白衣男子竟然選擇的是文山,讓很多人都找不到爲什麼。既然找不到爲什麼,大家便猜測起關於這次這個白衣男子來到這個小洞的真正的目的,而此時想要試探文山的實力,肯定是和這次的任務有關的。想到這裡,每個人都將自己的目光定在了文山的身上,等待着文山的反應,看看文山是否在真的去,去了之後又將怎麼樣去面對,怎麼樣去應對着一切。畢竟對手是白衣使者,而且白衣使者的實力竟然是神力階段的巔峰,這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都要高出文山好幾個頭的一個傢伙,竟然向着文山挑釁,而文山還不得不去迎戰,所以對於眼前的文山,每個人都只能觀望,本來就和自己無關。其實有些人還出現了羨慕的表情,因爲這個白衣男子對文山的實力進行試探的話,肯定是有着一定的目的存在的,既然有着目的存在,那麼對於文山來說,只要通過了這個白衣男子的考驗的話,那麼文山勢必會得到宗派派遣給文山的這次的任務,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宗派派遣的任務要是完成的話,那麼對於個人將會得到的功勞點不說,就是這次任務完成之後,宗派給予的獎勵就數不勝數,總之,宗派派遣的任務完成之後的收益是極大的,當然完成這樣的任務,所需要經歷的風險也是很大的,但是對於這些修真人士,什麼時候怕過什麼風險了,畢竟風險存在的越大,收益也來的越大。收益與風險本身就共存着。只要突破了風險,那麼面對着他們的將會是巨大的收益的存在,既然修真本來就是冒着風險的,但是對於宗派派給的任務都是按照個人的修爲的高深,按照個人的實力派遣的,這樣的情況大大的降低了風險,但是收益絕對是豐厚的存在。所以面對着宗派派遣的任務,宗派的弟子們都是非常的樂意去完成的。但是這次又不同,來尋找人的是白衣使者,對於這些白衣使者尋找的人,去完成的任務絕對是不簡單的,既然是白衣使者來尋找到文山,還要檢測文山的實力的強弱,肯定是讓文山去完成的任務的難度加大了,既然是加大了,那麼註定是讓文山的收益,或者說是好處加大了。想到這些東西,不由得讓大傢伙感覺到一種羨慕嫉妒恨的感覺在其中。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得到的,而像文山這樣的好資質,竟然能夠在一天的時間之內,從外門弟子晉升爲內門弟子,從內門弟子晉升爲親傳弟子,將武修羅擊敗成爲整個小洞親傳弟子當中的第三名。而且他的陣營,明月星空陣營竟然取締了在小洞之中的其他的所有的陣營組織,將自己的明月星空的陣營組織建立在這個小洞之中,成爲整個小洞之中唯一的一個陣營組織的存在。對於這樣的事蹟,估計會成爲小洞以後的流傳的佳話了,是小洞之後一段時間的,一段神話,一個英雄的成長的一個歷程,文山很有可能成爲整個小洞的驕傲的存在。還有原本對待明月星空陣營抱着等待的態度在其中的小洞的弟子,此時在他們的心中有着一股衝動,就是加入明月星空的陣營,因爲他們對於眼下的明月星空的陣營抱着巨大的希望,抱着無窮的動力在其中,在他們的眼中,明月星空會發展的越來越好的存在。
看着遠去的白衣使者,文山搖了搖腦袋,此時的文山也知道白衣男子是準備探測一下他的實力了,對於這個白衣男子的性格的特點,文山只能跟隨着前去。文山雙腿猛蹬地面,神力籠罩全身,然後整個人的身體慢慢的蜷縮着,然後一個站立,整個人便向着空中射去,向着白衣男子飛去的方向射去。
其實太玄宗峰與峰之間的距離還是很大的,要是按照飛行的速度來算的話,每個時辰飛行百里,在這個山峰之間的飛行時間也要幾十個時辰的時間。就是尋常的聚氣境界神力階段的強者,想要在整個太玄宗之上飛行一圈,在整個宗派瀏覽一遍的話,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全部的瀏覽完,當然隨着實力的提升,飛行的速度的加快,再加上有着雄厚的實力作爲基礎,怎麼說也是一大的助力。但是對於白衣男子以及文山這樣的神力階段的強者來說,此時能夠一個時辰百里的距離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
就在文山以極快的速度飛行的時候,發現在自己的前面一直有着一塊白色的身影,在自己的前面領着路,或者說是當着路,讓文山跟隨着他飛行,文山幾次的加速,但是不了前面的那個人好像有一算準了文山一般,只要文山加快速度飛行,那麼他的速度也在加快,始終保持在飛行在文山的前面的距離,和文山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而文山一直跟隨着這道白色的身影之後,不斷的加速,不斷的想要超越,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始終被前面的白色的身影攔住了去路。這只是文山與白衣男子的簡單的交手,其實文山有着這樣的飛行能力,已經很值得白衣男子的關注了,白衣男子此時也是抱着試探文山的目的存在着的,就是想要看看文山的到底實力如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是簡答的交手,比鬥之後,在白衣男子看來,文山還是有着實力的。畢竟像文山這樣二十歲以下的年紀,能夠與他這個已經神力階段的高手飛行的速度基本保持一致,已經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
隨着時間的不斷的流失,兩個人的飛行比鬥基本上進入了一個持續的過程。按照白衣男子的心中的想法,文山的飛行速度很快,但是他的實力並不是很深厚,和他比斗的飛行的時間應該很多才是。所以白衣男子與文山這樣的飛行,一時的加快,一時的攔截,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耗盡文山的真元之力,將文山的體內的存儲的真元力耗盡,讓文山自然而然的從飛行上敗下陣來。但是令白衣男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文山竟然能夠和他比鬥那麼長的時間,竟然能夠在這麼長的時間當中保持着如此高的速度,而且一直沒有改變過。這樣的身手頓時讓白衣男子有着一種衝動的感覺,畢竟文山能夠有着這樣的飛行的能力,很能夠說明文山的實力的強悍的另外的一面,畢竟能夠擁有文山的這樣的飛行能力,本來就不是一件極爲簡單的一件事情,本身就存在着實力。就是這樣的飛行速度,這樣的消耗下去,就是白衣男子自己也會受不了的,令白衣男子想不到的是,一個真元階段的小子飛行速度竟然能夠那麼持久,看來這小子的體內真元的恢復的速度肯定很快,至少是比消耗來的快一點。如果是這樣的一直比鬥下去的話,白衣男子一直有着這樣的一份預感,那就是在文山沒有將自己的體內的真元耗盡,自己先敗下陣來,到時候自己還沒有和文山真正的較量,竟然首先的敗陣下來,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一件事情,也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一件事情。想到這裡,白衣男子忽然心中一動,就在這時,白衣男子也不再去攔截文山的飛行的道路,而是他自己忽然的加速起來,速度極快的向着前面的一座山峰與山峰之間的谷口飛去,好像此時的白衣男子就是純粹的在和文山比斗真正的速度了,同時也是在給文山的一個下馬威。
隨着白衣男子的速度的加快,使得一開始還能夠跟隨着白衣男子的身後的文山忽然感覺到吃力,畢竟白衣男子的實力是神力階段的巔峰的存在,還不是眼下的文山的神力階段的初級能夠想媲美的。而白衣男子就是仗義着自己的實力的強大,想要經過自己的加快速度的飛行,想要將文山給比鬥下去,同時也是在文山的面前找到自己的場子,自己身爲白衣使者的面子。隨着這個白衣使者的加快速度的飛行,一時之間,還真的將自己與文山的距離給拉大了。
看着前面的白衣男子與自己的距離的越拉越遠,此時的文山也知道自己的實力與白衣男子之間還是存在着本質的差別的,畢竟此時的文山的實力還沒有達到神力階段巔峰的存在,所以一時之間,文山還是比鬥不過已經是神力階段巔峰的白衣男子。
在白衣男子調轉頭,看到落後自己越來越遠的文山,臉上的得意的神色一直沒有減少過。此時的白衣男子對於文山的整體的印象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畢竟文山在他看來只是一個真元階段的小子,而且還是一個剛剛跨進真元階段的,實力之間的差距存在着明顯的不同,在這樣的差距之下,讓白衣男子原本就看不好文山,但是礙於朱小雷的面子,再加上這個文山市小洞的推薦的人,按照流程,這個白衣男子都是有任務來檢測一下文山的真實的實力的。但是在剛剛的飛行的過程當中,白衣男子也感受到文山的修爲雄厚,要是自己再和文山這小子慢慢的飛行下去,首先被耗盡神力的是自己而不是文山。有着這樣不錯的飛行,已經是文山在這個白衣使者的眼中有着巨大的改變,至少眼前的白衣男子感覺到文山在真元階段的高手當中,還是有着自己的那份實力的存在,不至於落後太多。此時的文山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可以讓白衣男子進一步的去探測了。所以此時的白衣男子飛向前面的一處山谷之中。
就在看到白衣男子距離自己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的時候,在文山的心中忽然涌動了一個想法,或者說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曾今學習的那種飛行的功法。想到這裡,文山的體內的神力蜂擁的向着自己的背部涌去,由於以前修煉過這樣的飛行的功法,所以使得文山的背後與別人的不同,多出了一對有着翅膀一樣的紋絡,那就是將自己的背後產生翅膀一樣的飛行的經脈,將神力運轉進入這樣的飛行經脈當中的時候,可以使他的整個人的體重忽然的減輕,同時,使得他整個人的身體向上的浮動,只是這簡單的減輕自己的體重,使自己向上浮動的簡單的舉動,都是可以完全的將文山的飛行的速度提升上去十倍不止。看着在前面快速飛行的白衣男子,文山的臉上多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要想和文山比鬥飛行的話,在聚氣境界,還是沒有一個能夠做到文山的這樣的飛行的速度的。現在完全可以說在奪命境界之下的修真者,都不是文山的對手。就在白衣男子在前面飛行的距離不遠,文山的整個人的身體就像一隻大鳥,一陣風一樣的速度,一下子就穿到了白衣男子的前面去了。就像一道黑影一般,速度極快的向着前面的山谷之中飛去。
而白衣男子,原本在前面飛行着,由於速度極快,原本以爲自己的這樣的飛行速度應該是很快的,但是沒有想到忽然有一道黑影好像閃電一般的速度,向着前面的山谷當中飛去。原本正在急速飛行的白衣男子忽然感覺到一陣風一樣從自己的身邊飛過,原本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白衣男子忽然,忽然轉過頭來向着自己身後看去,忽然發現文山好像消失了在自己的身後,人剛剛的那道身影很有可能就是文山,也有可能文山還在自己的身後。白衣男子沒有多想,加快速度向着前面那道黑影的方向追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