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依然是笑着,道,“我們村子裡,只有婦女纔會扭秧歌,男人沒有跳的。”
“我可是男生啊!”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扮了個鬼臉,來了個青春的造型。秋水看着他咯咯地笑着,她覺着過一會就問問他關於穆須山的事情。馬良也是這樣的,他覺着氣氛烘托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向她要山村的她的家庭住址。兩人都在公園慢慢地走着,漫無目的的在說着話,輕鬆而又隨意。彼此都在等待時機。
玫瑰園。
這個週末,穆曉楠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家裡待着。張媽裡裡外外的做飯,他就一個人在偌大的客廳裡來來回回的轉着,冥思苦想,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前段時間也是這樣,據說忙的不可開交。週一到週五要去上班,即使是週末也要出去應酬。以前不是這樣的,其實應該說是自去野山回來之後的每一個週末,穆曉楠都會和姜一儒開車出去辦事。
平日裡無論多麼的忙,也都是在週一至週五去辦事,週末基本上不做工作上的事情。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每一個週末都出去。就這個週末留在了家裡。
每次出去辦完事回來之後,穆曉楠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昨天是週六,也是聖誕節。平日裡這麼重要的節日,他基本上都會在家裡看他和蒙娜曾經的CD,然後陪着張媽過節。但是這個聖誕節不同,他匆匆忙忙的和姜一儒開車又出去了,很晚了纔回來。
這次回來的時候,臉上有一點點的喜色,但是一直在冥思苦想,有時候還會打個電話。
穆曉楠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還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好像也不是愛情婚姻方面的事情,如果是戀愛方面的事情,她張媽可樂開了花,可惜好像根本不是這樣。
因爲穆曉楠每個週末出門的時候,根本不用特意的講究,很隨便的便穿着一身平日裡的衣褲出門了。雖說他平日的穿着就整潔、乾淨,但是怎麼着工作的狀態和約會的狀態也不能一樣吧?
張媽曾經旁敲側擊的去問了一下穆曉楠,可是他根本沒有說的意思,像是在瞞着她。她又去姜一儒那裡打聽了一下,姜一儒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對張媽想知道穆曉楠到底是週末在幹什麼的事情,閉口不提。
這樣張媽就更擔心了,她只能打電話給尤璐。因爲那天去野山的時候,可是尤璐的生日啊。這尤璐的生日搞得興師動衆的,她張媽還沒有說去,尤璐就告訴她,她要在野山過生日。
穆曉楠要去野山的時候,她本想阻止,看着穆曉楠熱情高漲的樣子,她什麼也沒有說。但是自穆曉楠從野山回來就像變了一樣,總是神神秘秘的,有時候嘴裡還會哼着蒙娜的那首‘Howdoyoudo’,看來他心情好的很,可是又不像戀愛的樣子,他到底是怎麼了呢?
張媽撥通了尤璐的電話,尤璐給張媽打了無數次電話,但是這可是張媽第一次給尤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