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不知道秋水這樣在找什麼,禁不住叫了一聲,道,“秋水,你在幹嗎?”
秋水轉臉看着馬良,剛纔站在這裡的安晴已經拉着箱子朝着木子別墅去了。秋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的後背,她的背影還是那樣的真實,步履踏實,哪裡有着其他異樣的感覺呢?
秋水幾步跑到馬良的跟前,問道,“馬良,你剛纔有沒有看到安晴坐的那輛出租車啊?”
馬良驚訝,有些不解地道,“大過年的,不要一驚一乍的嚇人啊?我剛剛看着安晴就是這樣拉着箱子過來的,根本沒有坐出租車啊?剛纔看着你好像叫了一句什麼,我以爲你給安晴起得外號呢。沒敢吱聲,秋水,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秋水使勁地搖搖頭,凝視馬良,疑惑道,“馬良,你剛纔真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嗎?”
馬良使勁地點點頭,道,“當然,我就是看着安晴這樣大搖大擺的拉着箱子過來的。”
秋水聽馬良說的似是不對,趕緊的去解釋道,“是過來之前,怎麼到的那個大路那邊?”秋水說到這裡的時候,用手指着不遠處,剛剛安晴付錢給武鳴的地方。
馬良使勁地搖搖頭,道,“那我就沒有看到了,我只是聽到了你大叫了一聲什麼,而後我轉頭的時候,除了安晴拎着箱子站在那裡,而後什麼也沒有看到。”
秋水長長地嘆氣一口。這個問題越來越複雜了。
馬良說他沒有看到武鳴,她相信了。因爲武鳴確實已經死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相信那個大衆出租車公司的田峰師傅,說的都是實話。
馬良看不到,她相信。
但是安晴呢?
上次她坐車回來的時候,安晴說她是滾着回來的,她的原話是‘你撒謊都不臉紅啊?剛剛我從窗戶口看見你晃晃悠悠自己來的,根本沒有什麼的士’她是這樣說的,她說她沒有看到武鳴。今天她明明看到了武鳴,她就是坐着武鳴的車來的。
如果她可以看到武鳴,她上次就是在撒謊。
秋水抑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臉看着馬良。忽閃着一雙清澈的眸子,似是有話要說。
“怎麼了秋水,看你臉色不好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馬良看着她,似是有些擔憂。
秋水平靜了一下情緒,她此時的心緒已經全部在安晴的身上了,恨不得此時插了翅膀飛上去,飛到安晴的308房間,當着她的面,問個究竟。
“你若有事,你先忙着,若是沒有事。我想回一趟宿舍了。”她說到這裡的時候,兩隻手放在前面,不停地揉搓着,一會兒是這隻手在上面,一會兒是那隻手在上面,雙手不停地揉搓着,像是有焦躁的事情一樣。
馬良看着秋水魂不守舍的樣子,知道定是有事的,但他猜的更多的是女人的事情,趕緊的指了指木子別墅的地方道,“我正好還有其他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先回去吧。”
兩人在木子別墅的門口道別,繼而一個回了別墅,一個朝着馬路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