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那就分明是醜了,不是一般了哦,如我這般,纔是一般……”巫男說,“那他們怎麼樣了呢?”
……
“小姑姑,來,我看看你藏着的黑痣。藏的夠深啊,年兒竟然沒找到。”年兒又調皮的端起落月的臉。
“壞年兒,我已經轉移到你的舌頭底下了。”落月說完深情的親吻了一下紫年。
“啊,轉移的好啊。還有麼,再轉一顆。”年兒指着自己的臉頰。
“哎呀,你們兩個風月起來也不屏蔽戒指,讓人家的小心肝七上八下的跳,恨不得也有個神仙眷侶好生恩愛一番呢。”白象紅着臉說道。
“習慣就好了。”紫年笑道。
……
巫男這邊正和二公主探討着呢。
“他們哪,很慘,被父王卸掉內丹,挖心破腹,屍骨無存……”二公主把能想象的最血腥的場面描述了一番。
“哦,天哪,真是慘不忍睹。”巫男嘖嘖說道。
“所以呀,我現在掌握你的把柄,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爲你說情。”二公主繼續說。
“聽說冥王是個剛正不阿的人,看來我還是把你推下山谷一了百了好一些……”巫男說完做出要推下她的樣子,他已經擡起了雙手,眼神中絲毫沒有溫柔與玩笑,慢慢的移動過來……
公主嚇了一大跳。
“不要,我不想死。”二公主一下子緊緊的保住巫男的雙臂,語氣中帶着懇求。
“天啦,今天怎麼四處都是風月,我真應該出去撞撞桃花運……看不下去,再也看不下去了……”白象嘟囔着。
二公主哭了起來……
趴在巫男懷中,抓着巫男的手臂,這些年憋在心裡的眼淚全都一下子流出來了,也忘記了男女授受不親這類的教誨……
這是除了父親之外第一個真正哭過的男人,這些年,連姐夫的胳膊都不曾沾到過,他跟女人保持距離就像太陽和月亮一樣。
二公主覺得自己好委屈,好委屈,枉然的等待了那麼多年,枉然付出了那麼多的情感,最後都成空了,自己的心也跟着熄滅了似的,世界暗無天日……
她哭了好久,好久……
真正的淚流成河。
“這公主陰晴不定,難道現在流行在眼淚中風花雪月麼?”白象不解的問。
“你不是睡覺了麼?”金龍問。
“都被她鬼哭狼嚎天昏地暗的,咋睡着呢。”白象說。
公主哭泣的眼睛紅腫了,嗓子沙啞了,卻始終不肯停下來,彷彿要流盡餘生的眼淚似的。
巫男受不了了,胳膊都酸了。
“你還有細軟麼?借我的胳膊哭可不是免費的哦。”巫男的一句玩笑話,讓公主終於破涕爲笑,止住了眼淚。
“錢錢錢,我看你是掉進錢眼裡去了……”公主慍色說道。
“沒辦法,我是俗人一個嘛,不似你公主金枝玉葉。”巫男說。
“哎呀,我的金銀細軟都被你騙走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公主一看,戒指空了。記得自己帶來好多,這幾天全都花在她身上了。
“你可別想着以身相許,我不收人肉的,不好換錢。”巫男說。
“哼,你想的美。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靠這張臉四處招搖撞騙,專門對女子下手……”二公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