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李鴻點點頭說到。
李紫雲的記憶載體聞言一臉驚恐的說到：“拜託，小姐姐，那可是神啊！你哪來的自信，居然要屠神。”
“我能發現你的存在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只是靈魂力量的話確實夠了，但是你是人類，人類不融合神格是不可能成神的。”
“嗯？爲什麼這麼說？天地規則明明沒有限制任何生物自主成神啊！”李鴻眉頭一皺問到。
“天地規則不限制，但是掌控天地規則的天地意志可不會放任不管，人類是遠古三大種族中最接近古神的存在，換句話說人類是三大種族中唯一一個有可能成爲古神的種族。
這樣的種族威脅到了天地意志的地位，當然他沒有權力和能力修改古神制定的天地規則，所以只能在某種程度上干擾人類的修煉，而最直接的干擾辦法就是在人類靈魂上設置一個枷鎖。
這個枷鎖看不到摸不着，甚至可以說是不存在，但是當人類的修爲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這個枷鎖就會顯現，阻止人類凝聚神格。”
“還有這種事？”
“嗯，這是本體用他一個摯友試驗過很多次以後得出的結論。”
“她的摯友？就是那個李肆？”李鴻追問到。
“對，李肆。嚴格來說李肆不僅僅是本體的摯友，還是本體的弟弟，兩人的祖父是親兄弟，也能算是堂姐弟。”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李肆應該就是初代盜聖了吧？”
“咦？你怎麼知道？”
“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初代盜聖出現的日子是在李紫雲銷聲匿跡以後，而每次李紫雲出現，初代盜聖又會消失。
起初我懷疑李紫雲就是初代盜聖，可是你之前說李紫雲已經隕落了，而我前段時間遇到的盜聖確說他師傅還在世。
再加上李紫雲被帶到神龍一族那段時間，盜聖活動更加頻繁，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嘖嘖，小姐姐，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嘛！這都能想到。不過你猜錯了一點，在本體被帶到神龍一族的時候，活躍的盜聖可不是李肆，而是李肆的寶貝徒弟。”
“那這段時間李肆去哪了？”
“他在閉關，想着融合那枚神格，成神以後過來救本體。
你知道嗎？神龍一族把本體帶回去以後，用鐐銬限制了本體的修爲，然後把本體扔到了神龍一族的冰牢裡，每天讓本體給小白龍唸經贖罪。
這些對本體來說都無所謂，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提升自己的靈魂力量，研究怎麼回家，龍族的冰牢僻靜一點這還算是好事。
可惜，後來神龍一族作死，逼着本體去小白龍墓前跪下，本體一開始還算配合後來神龍一族變本加厲，一度威脅到了本體的生命，本體忍無可忍，就把神龍一族的族長殺了。
後來又因爲李肆被神龍一族欺負，本體大發雷霆，直接將神龍一族7級以上的族人殺了個乾乾淨淨，如果不是看神龍一族和本體老家的龍長得一樣的話，本體估計會把他們滅族。”
“額，原來當年是這樣的。那那枚神格怎麼回事？爲什麼神格里的法則力量都被剔除了？”
“這就是本體當年的實驗，用神格里的法則力量嘗試給李肆凝聚虛幻神格，李肆的屬性是黑暗，修煉了《時空掠影》以後有了空間屬性，二者和一，而那枚神格的屬性是陰影，比較適合李肆。
所以本體用精神力一點點抽取神格內的法則力量，將法則力量加持到李肆身上，想看看李肆能不能凝聚虛幻神格。
可惜整個神格內的法則力量都抽乾了，李肆都沒能成功凝聚虛幻神格。
就是因爲這個，本體才摸索到了人類被天地意志限制了以後的成長。”
“你們有沒有嘗試過破除這個枷鎖？”
“試過，可惜都失敗了，李肆的天賦在當時的大唐王朝裡都是最頂尖的，他的枷鎖比一般人都要牢固的多，根本沒辦法破除。”
聽到這李鴻沉默了，他知道天地意志有私心，可是沒想到天地意志已經墮落到了這種程度，爲了自己的地位，不惜限制人類的進化。
李鴻原本爲了天地間秩序的平衡，沒有抹殺天地意志，可現在看來天地意志已經不能再存在下去了，可是要用什麼代替天地意志呢？如果沒有天地意志輪迴之門就要關閉，這個世界秩序就會徹底混亂，李鴻不想更不願意讓古神創造的天地變成這樣。
想到這，李鴻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堂堂古神居然被自己的造物拿捏了。
“哎！我說，小姐姐，你真有把握屠神嗎？”
李鴻點點頭。
“有多大把握？”
“毀滅神對我來說和螻蟻沒什麼區別。”
“真的？”
“真的！”
“哇！你居然這麼牛逼？那你爲什麼要給本體報仇？”
“也不算是給她報仇吧！我本來就和毀滅神有賬要算。”
“我不信，小姐姐，你不會是喜歡本體吧？沒事，愛就說出來，我不歧視同性戀的。”
李鴻聞言滿頭黑線，不過仔細一想她現在這個狀態好像也只能搞百合了。
“咳咳，你不要胡說，我給李紫雲報仇完全是因爲我和她說從一個地方來的。”
記憶載體聞言大吃一驚：“一個地方？地球？”
李鴻點點頭。
“幹李涼！原來是老鄉！老鄉，老鄉，你要給我報仇啊！我死的好慘啊！”李紫雲突然撲過來抱着李鴻的大腿哭訴到。
李鴻想把她推開，但是看一個小姑娘哭的這麼傷心，她沒好意思推，只是一年無奈的看着李紫雲。
哭了大概1分鐘，李紫雲擡頭看向李鴻：“喂！我說，小姐姐你是鐵石心腸嗎？我哭的這麼傷心，你都不安慰一下？”
“你演的這麼賣力，我實在不好意思打斷你。”
記憶載體聞言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說到：“小姐姐，我算是知道了，你對本體一點興趣都沒有，不然不會對我這麼冷淡的！唉！金大腿沒有，難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