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篇!鋒芒 我的愛人大於天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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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剛矇矇亮,早起的瀝青便來到了“洛寒居”,直奔竹林深處而去。
竹林深處閣樓中,秦子寒從蒲團上站起,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俊彥之上帶着淺淺的微笑,他漫步走出了閣樓。剛走出閣樓,便看到瀝青手執一個紅色金字的請柬,在閣樓外的小院中站着。
“公子。”看到秦子寒後,瀝青恭謹無比的對他行了一禮。
秦子寒坦然受之,微笑問道:“瀝青,有事嗎?”
瀝青向前邁進兩步,雙手捧着那個請柬送到秦子寒面前,說道:“公子,東方家的請柬。”
秦子寒擡手接過,掀開看了看,神色莫名。片刻過後,他合起了那個請柬。只見他的掌心突然升起一小股藍色的火焰,瞬息之間便將那請柬化做了烏有。
這兩年跟在秦子寒身邊,瀝青看多了他的過人之處,久而久之,也就對他身上發生的異變見怪不怪了。
“送請柬的人怎麼說?”秦子寒向前邁步,往“洛寒居”走去。心中暗道“東方明朔,你終於忍不住了嗎?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折騰。
瀝青緊隨其後,一邊走,一邊回答:“送信的是東方世家的侍衛,他只說後天是東方家主的壽辰,府上做飯的人手不夠,想請咱們樓裡的師傅去幫忙,他們出一萬個藍晶石。這個請柬是東方家主專門給您的,而且他還讓侍衛帶了一些話。”
“什麼話?”秦子寒問道。
瀝青沉吟一下,回道:“他說公子您是東方公子的朋友,又是聖山城有名的“食神”,所以想請您後天跟東方公子一起上山入宴,沾沾您的人氣。”
說起“食神”這個名號,瀝青腦海中不由浮現了兩年前的情景,心中更是對秦子寒多了幾分佩服和敬慕,暗自感嘆自己英明,跟了一個好主子。
原來,自從那次秦子寒請聖山城那些上流的普通修煉者吃完飯,並住了一夜之後。那些因吃了秦子寒做出的飯菜,而清除了身體雜質和經脈污垢,有望步入更深境界的普通修煉者家族,便把秦子寒奉做了“神仙”“菩薩”“食神”一個等級的人物,其威名遠超聖山城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東方世家的那些人。
讓瀝青更爲佩服的是,秦子寒對於那些虛名和那些家族送來的厚禮,全部都一一淡然處之,拒了回去。而且還說相見既是緣,又給他們家族的掌權者做了一頓豐盛無比的飯菜,使得那些掌權者全部擺脫了不能突破自身極限的弊病。
瀝青發現,秦子寒這個似有意又似無意的舉動又收斂了很多人的心,在聖山城的上流階層中,打下了很深的基礎,使得他本人的威名和“美食居”的名號全部到達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高度……
在加上那些人並不知道秦子寒做這些飽含靈氣的飯菜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用消耗任何體力,更是把秦子寒敬若了神明。在他們看來,秦子寒弄出這些修改人體經脈和體質,相當於洗髓伐經的飯菜,肯定得廢很大的力氣。弄不好,秦子寒是以自身的修爲成全了他們。
瀝青知道秦子寒並沒有付出那麼多,只是實力強大所致。但瀝青不傻,他並沒有對那些人嚴明,任由那些人把秦子寒畢恭畢敬,真心實意地供起來。
實際上瀝青並沒有暗地裡笑他們傻。因爲瀝青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好運跟在了秦子寒身邊,見識了到了秦子寒的非凡,他肯定會比那些人更吃驚於秦子寒的這些異能。
洗髓伐經,改變自身的體質,那可是隻有神人才會的神通。放眼這整個國度,四大修真世家,熟知的隱士高人,瀝青還從未發現有任何一個人有秦子寒這樣的變態神通。所以他更加的仰慕着秦子寒,敬畏着秦子寒,把秦子寒當作了最強大的存在和依仗,誓要至死追隨。
“瀝青,你怎麼了?”秦子寒問了一個問題,可久久聽不到瀝青的回話,便停了下來,卻發現瀝青還站在原地走神。
聽到秦子寒的呼叫,瀝青忽然醒神,他快走幾步來到秦子寒面前,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回道:“公子,我沒事,只是想起一點往事而已。”
“哦。”秦子寒瞭然,沒有追問下去。畢竟,是人都有隱私,他無權過問,也不想過問。
“瀝青,你對東方世家有什麼看法?”秦子寒把剛纔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瀝青調整了一下情緒,回道:“根據我的瞭解。東方世家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它的勢力和財力已經退化到了四大世家之末。如果不是靠聖山城的那些上流家族繳供,恐怕他們早已經垮下去。不過這些都不是很肯定,畢竟他們能屹立在國度近萬年而不倒,肯定有着一些非凡之處。”
“嗯。”秦子寒點頭。“那東方明朔這個人如何?”
瀝青略加沉思,說道:“表面道貌岸然,實則心狠手辣,陰險狡詐,是個十足的僞君子和小人。”
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秦子寒,尋思着滅了東方明朔的秦子寒,他知道東方明朔就是在“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良心。不過,秦子寒怕的就是他什麼都不做,自己找不到藉口收拾他。
瀝青尋思了一下,又說道:“公子,很奇怪。”
“什麼?”秦子寒回到了“洛寒居”,走進了屋內。
瀝青也跟着走去進去,站在廳內說道:“酒樓裡一天的收入還不到一千藍晶石,以東方家的勢力,他們不可能不知。可他們卻給了近十倍的工錢,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還未等秦子寒說話,聽到疑問的東方莫唸從梳洗間走出,問道:“瀝管事,發生了什麼?”
秦子寒從椅子上站起來,上前把他擁到懷裡,說道:“沒什麼大事,是東方家主請樓裡的師傅去幫忙,連帶請我前去赴宴。”秦子寒說話的時候,將“東方家主”這四個字的音量微微加重了些。
可東方莫唸卻沒有聽出來,反在秦子寒看不到的角度裡,臉色變了一變,問道:“赴什麼宴?”
秦子寒把他從懷中拉出,親了親他的額頭,說道:“壽宴,就在後天。”
後天,東方明朔,東方明朔,你想逼得我魚死網破嗎?東方莫唸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秦子寒把他的每一絲表情變化和眼神幻化看在眼裡,衝瀝青擺擺手。
瀝青走了出去。
而後秦子寒把東方莫唸懶腰橫抱。
東方莫唸從短暫的失神中醒來,撩起眼簾看着秦子寒,邪邪的說道:“子寒,你是不是想幹壞事了?”
擡腳走進東方莫唸的房間,秦子寒用腳把門踢合上,說道:“是啊,想幹壞事了。”說話間,便走到了牀前,抱着東方莫唸坐在了牀上。
東方莫唸樓主秦子寒的脖子“哧哧”一樂,把手伸進了他的懷裡,說道:“那子寒還等什麼?”
嫵媚妖嬈的笑,風情萬般流轉,誰能看出他心中的不安彷徨?
秦子寒低頭伏在了東方莫唸的耳邊,說道:“小妖精,可還記得我答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說過些什麼?”
東方莫唸的心顫了一顫,他回道:“記得,我一直都記得。”
他猶記得當時秦子寒說“我要的不是一次歡愛就掉頭走人的一夜情人,而是能跟我共度這漫長歲月,遨遊天地,理解我,支持我,無條件信任我,乃至於完全依附我的愛人!
無條件信任我,乃至於完全依附我的愛人……愛人……東方莫唸在心底將這句話重複了好幾遍,他又擡起頭望向秦子寒。卻發現秦子寒正深深地凝視着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裡呈溢着滿滿的柔情,以及一絲絲期頤之情。
期頤?東方莫唸以爲自己看錯了,他轉而又看,直直地看着秦子寒的雙眸。
片刻過後,東方莫唸垂下了眼簾,把頭埋進了秦子寒胸前,聲音輕顫的說了一句話:“子寒,你都知道了,對嗎?”
東方莫唸不傻。相反,在經過了那些年的凌虐,再加上他在東方家過的那些受盡白眼和鄙視的生活。他的心思和感觸比一般人都要細膩敏感,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別人的心理和表情變化。哪怕你隱藏的再好,他都能通過你的眼神,看到你的心底。
更何況秦子寒根本沒有加以隱藏他的心思,東方莫唸豈能不知?豈能看不出來?
他彷徨害怕着,深深地自卑着,感覺萬念俱灰。
“子寒,你都知道了,對嗎?”他聲音輕顫着又問一遍。可除了輕顫,他的語氣裡面還夾雜着一絲很難發覺的尖銳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