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淡笑:“說這些不過是讓你們心裡有個底而已,不必想太多,那些人還不能拿我們家如何的!”
不然不是顯得他之前的那些安排都是白費了嗎?
四月這般說着,忽然窗外卻又飛來了一隻淡灰色的信鴿,他眼神一閃走過去取下腳的竹筒抽出信條,面色有些認真。請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因爲這是他安排在芳菲那裡的暗衛聯繫的信鴿。
正常情況下,他們每過五日給他發一隻,可是如今不過兩日怎麼又有了?
莫非是芳菲出了什麼事情嗎?
“太后病重,臨安郡主一家被宣召回京。”
什麼?
“他們已經動身了?”四月不由失態的站起身,暗處的暗衛隨即出現。
怎麼會這樣?
太后病重?
不應該啊?
前世此時太后確實病重,但那是因爲明陽公主出事的緣故,太后鬱結於心,所以才臥病在牀。
但是今生,明陽公主不僅平安無事,還順利生下了孩子,以太后的身體狀況,怎麼可能病重?
記掛着自家小郡主,所以愛屋及烏,四月對於小郡主在乎的人都是有暗特意讓人保護的,哪怕是在那皇宮重地之。
“是的,聖旨一到,國公爺帶着一家便輕裝簡便走水路回京了,現在應該到了那蘇州城外渡口官船了。”
暗衛說着,四月卻微微皺眉:“水路?”
眉色思索之間,他總覺得這裡面哪裡不對勁,可是卻又想不出來?
太后還是和前世一般時間病重,是命運使然嗎?
“四哥,臨安姐姐突然回去,這下好像我們不能請安國公給大哥束髮了!”
是了,再過半月,一月便要行那束髮之禮,本來是要找白麓院的三位院長給他進行戴冠儀式最爲適合的。
畢竟三人都是授業恩師。
沒想到事情不巧,這三位院長竟然在入冬之後接連生病,如今都臥病在牀,只怕是無法給一月進行戴冠儀式,他們頭又沒有什麼父母親人,所以便只能想着請認識之最爲德高望重的長輩給一月戴冠。
而如今在江南省,自然沒有人安國公適合了。
卻沒想到竟然出了這事情!
“七月,束髮禮可以另請長孫大人或者其他認識的長輩進行,但是這太后病重卻是一件更嚴重的事情了。”
一月如今長大了許多,懂了也許多,又跟着四月學習這麼多年,一下便看出了此事的重點,神色微微帶着思索,接着卻道出了四月之前的疑惑。
“這無緣無故的,太后娘娘怎麼會病重呢?之前二哥的暗衛還提過那明玉公主之所以放過二哥,是任老夫人在太后面前給二哥求情的原因啊,如此的話,按飛鴿傳的速度,正常兩三日前,太后應該還是身體不錯的,不然也不能見命婦啊!”
若是太后娘娘真的生病,任老夫人怎麼可能還因爲一些小事卻打擾她呢?
四月聞言,心的迷霧似乎被驅散了一番,有些東西瞬間變得透亮起來,卻猛然神色微變:“不好!聖旨是假的!臨安郡主他們有危險,我們必須馬趕去阻止他們北。”
卻是也只有這般才能解釋清楚了。
四月話語之後當機立斷便帶着一月四人立刻趕往蘇州城外的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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