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喧天原本是聽家裡的錢氏剛纔說了這事,並得知王家一家子來找柳依依算帳,要分瓜她的家產。
錢喧天以爲此時的柳依依是最最柔弱,最最需要保護的時候。
可是,不想……
他又料錯了。
這死女人……當初她就能夠讓了王七趁虛而入,爲什麼現在就不能夠讓自己也如此這般來一回……
錢喧天今天很生氣,自己同樣是個男人,可是這個女人就是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自己。
這女人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她對自己還真是很不錯。
靠,錢喧天瞪大了雙眼,兩隻眼神就像是盯着眼前的獵物一樣,死死的盯住柳依依,生怕她逃脫自己視線的那種神態。
錢喧天對柳依依現在的感覺與以前不一樣。他知道她囂張,甚至是跋扈,更甚至是到了一種不講理,與潑婦無二般的境界。
但是,也許他是男人,對於一種往往你死命撲上來,和現在時時刻刻對你藐視,不削與你,反而更加能夠激發起他男人的劣根性來。反正,柳依依現在在錢喧天眼裡,錢喧天滿腦子就想要征服這個女人。
錢喧天從來都沒有這樣的一個想法,他甚至從來就沒有想要在這個女人這,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自己就是想要得到她。而且,如果要用些什麼手段的話,他自然也是會用的。
對,錢喧天來說,現在就想要得到這個女人!
錢喧天盯着柳依依,他想進屋,他今天還沒吃飯,他站在這裡已經聞到了屋裡的飯香,早上的時候,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弄到的吃的,卻在柳依依廚房非但沒吃好,還拉了肚子。
錢喧天知道一定是這個女人搞的鬼。不然沒有其他的可能。
卑鄙無恥的女人,他甚至是知道,今天王七被自己家人突然冒出來一鬧,此時根本就不在這屋裡。
錢喧天可特意找準了時間過來的。
錢喧天想要吃點好的。他就不相信這死女人,自己吃飯的時候,她連自己這飯菜裡也動了加了料。
“你讓開,我要進去。我要進去吃飯!”錢喧天說。並且瞪她。
“滾蛋去吧!你要進去,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你以爲你是誰啊?
沒本事的男人還想要到我家來吃飯?
你今天活幹了沒有,柴劈了沒有,水挑了沒有,地裡的活幹了沒有?什麼都沒有!”這話爲什麼聽起來這樣耳熟,柳依依立馬想到,原先就是錢氏整日裡喜歡對自己唸叨的。靠,現在她整個的全部都奉送給她的親兒子了。柳依依繼續道:
“我警告你賤男人,你再敢在我的地裡把我的土地當挖老鼠洞一樣的挖,我就要你好看!好端端的地,在你和病秧子的手裡,就要變成一塊廢地了。
你真好意思當初求我買下來的時候,還這樣一臉認真的告訴我,你是會種地的!滾蛋去吧!還會種地呢!難怪老錢家發不了家,家裡都有你這樣的傢伙呢?還發家?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