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自己爹孃的屋子裡面,他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的確是沒有。錢喧天找不到病秧子了。
“爹你真的沒有看到月蘭嗎?你肯定?”
錢老頭於是就又把錢喧天給一陣的臭罵。錢老頭氣死了。病秧子沒了,關他什麼事情。
這一回,錢氏一個人站在陰暗的角落裡,嘴角上面的弧度已經又朝上面無法掩飾的翹起。
錢氏站在一旁,看着很得瑟,這個兒子是欠教訓的啊。瞧見了沒有。自己幫他多大的忙可是,他完全一點感激都沒有,這樣的對自己如此的一番詆譭。
錢氏心裡怎麼的不氣。所以了,這一個生氣就讓錢氏心裡剛纔還有的罪惡感減輕了不少,而且逐漸的消失了去。
錢氏一身輕鬆,在錢喧天被錢老頭從自己家裡罵走後,錢氏從陰暗的角落裡面走了出來。
其實,這個屋子此時到處都是陰暗的,因爲天都黑了嘛。老錢家窮,自從柳依依走後,那就更窮,所以了,這一段時間,家裡的蠟燭用完了,那怎麼辦,沒錢呀,所以了,自然是不買不起,那就由着它繼續黑着吧……
“怎麼的,老頭子,我說這個兒子是不是犯了花癡?怎天到晚的在這裡找那死女人?那死女人也不知道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他還真當咱們把那死女人藏了起來?”
錢氏一臉氣怒,當然,這一份氣怒,多半是在錢老頭面前充充樣子的。
錢氏這個話纔剛剛一落下。站在門口剛纔還看着兒子離開的錢老頭一步蹦跳就從門口到了錢氏面前。
錢老頭張口就罵:“你個死老婆子,你說,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我剛纔就見你神神叨叨,現在我更加肯定了!”錢老頭現在已經無比肯定了。而且確定萬分!
錢老頭不是個笨蛋好不好,這個錢氏一天到晚都這樣蠢笨的鼓搗一些事,現在錢老頭看不過去了。
錢老頭眼珠子賊亮,他先是從後面看了一眼,見到自己兒子的確是真的走掉了後,何況剛纔他還是見到自己兒子離開的。親眼見的沒有錯。
錢老頭然後把自己賊亮的眼珠子就去盯錢氏:“你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一些什麼,你把病秧子怎麼了?”
不是錢老頭要懷疑,而且,對於錢老頭來說,錢氏此時眼珠子賊亮的看着某一處,對於他來說,這就是證據。這已經很說明問題。
錢氏切了一聲,她現在完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她很是輕鬆,還聳立一個肩,用了一副很是得瑟的眼神瞟了一眼老頭子。
心說,這個老頭子也是個沒本事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兇,可是,瞧,他都幹了些什麼。還不如自己乾脆。
錢老頭子一腳就踹上來。“你個死老婆子,你說,你是不是幹了什麼愚蠢的事了?”
“死老頭子,你不要這樣一天到晚說我幹了愚蠢的事。你有完沒完?”
錢氏氣急了。
“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錢老頭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