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楊志聽着馬樂德所說的計劃,只是思量了片刻,就做出了決定。
“大膽的去做吧!”
“是,元帥!”馬樂德激動的將通訊器關閉,衆人皆是一臉興奮。
本來,就連團長級別的人想要與元帥通訊都是要通過不少程序的,更別說這一小班的小朋友了。
可是僅是不同往日,022班可是全體皆是紅衣精英,雖然是實習的,但是也是直接受到楊志管轄的,除了楊志之外,別人的任務他們都是有權拒絕的。
在得到了元帥的肯定之後,馬樂德作爲本班的班長,獨自一人翻出了戰車之外,找到了這裡的最高指揮官說明了來意。
指揮官皺着眉頭思考着這個計劃的可行性,雖然元帥的決定是無法改變的,但是他還是要對自己士兵的生命負責。
讓敵人的一架武裝機甲進入警戒圈內,這可不是一般的問題,玩意外來者發起瘋來,即使能擊落外來者,估計也要花費不少士兵的生命。
“請您相信我們!”馬樂德懇求的看着指揮官。
“罷了...”指揮官嘆了口氣,拍了拍馬樂德的肩膀,隨後說道:“我這些士兵的生命可都交給你了。”
說完,指揮官便找來自己助手開始準備所謂的兵變計劃了。
馬樂德看着指揮官的背影,標誌性的笑容在此充滿面容。
而雷劍這一邊,在得到了馬樂德的消息之後,便急速開始了戰車的僞裝計劃。
不讓戰車暴露在敵人的視線範圍之內,這是這個戰術成功首要要求之一。
雷劍看着完全包裹在帆布之內的戰車總感覺有些彆扭。
“戰車的體型太大了。”雷劍皺着眉頭,雖然帆布整個的蓋住了戰車,但是這麼大的一坨東西擺在這裡,如果不吸引外來者的注意,那纔是怪事。
就當雷劍怎麼也想不出辦法的時候,卻看到說服指揮官的馬樂德從一座橋樑之上走下。
“橋樑?”雷劍定睛看着馬樂德,搞得馬樂德不明所以。
“我們可以吧戰車停到橋樑之下。”雷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馬樂德看了看現在戰車的情況,也明白這麼大的目標終究不好,不過他也沒有妄下結論,要知道這次行動的主要之一就是吉米的炮彈了。
“吉米,在那裡對你的射擊有影響嗎?”馬樂德問道。
吉米仔細的觀察了橋樑周圍的場地,在看了看還在遠處的外來這機甲,在微微的計算之後,搖了搖頭。
“是嗎?那就把戰車開到那裡吧。”說完,馬樂德就翻身進了戰車,將戰車開向了橋樑的邊上。
而這時王三金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塊顏色與之橋樑相差無幾的帆布,這下子戰車就更加隱蔽了。
“下面就看其他人的了。”
所有人都進入了戰車之內,嚴正以待的呆在各自的崗位之上,現在,他們也只能相信自己的戰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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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外圍的指揮官在所有準備都已經完成的時候,向着身後的副手示意了一個眼神,跟着他多年的副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幾道命令傳達了下去,周圍的士兵開始慢慢的混亂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一些聲音刺耳的爭吵,但是卻逐漸的變成了手腳並用的毆打,一時之間爭鬥的聲響傳遍了整座飛虎基地,也成功的將外來者機甲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這些土著想要幹什麼?”外來者機甲之內的駕駛員滿臉疑惑的看着自己操控武器的戰友。
“不知道,要不要靠近看一看?”另一個外來者這樣說道。
外來者駕駛員思考着,他正在複雜的觀念之中做着爭鬥。
如果...如果是一件很重要的情報的話...
想到這裡,外來者駕駛員的眼睛裡都有些放光了。
這些天來他們之所以在飛虎基地周圍活動的越來越猖狂,一個原因就是飛虎基地確實那他們沒辦法,而另一個方面就是外來者高層對於額外獲得情報的嘉獎誘惑可是讓人無法拒絕。
“幹!只要幹了這一票,說不定我就能升到小隊長了。”駕駛員的全程表情動作都被自己的同伴看在眼裡。
很顯然,自己的隊友已經有所決定了,武器操控員僅僅的握着激光束的操作裝置嚴正以待,於此同時,駕駛員也開着機甲向着飛虎基地緩緩飛去。
“來了!”指揮官眼眸瞬間收縮,隨後指着自己的副手開始大罵特罵,而副手也是不甘示弱的迴應起來。
本來指揮官的怒火是隻能消受的,好不容易逮住這次機會,副手可是一點情面也沒有留,罵着罵着二人竟然還真的罵出了一些火氣。
看着眼前的情況,外來者駕駛員有些幸災樂禍,對着自己的同伴說道:“看,不用我們親自上陣,他們自己的內訌起來了。”
看到如此情形,武器操控員也有些坐不住了,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信息採集了,在靠近一點。”
駕駛員雖然考慮到了再次前進的危險性,但是眼前的情報卻在深深的誘惑者他。
只要一點,只前進一點而已....
駕駛員不斷的在心中說服着自己,不知不覺他已經進入了初心者戰車的射程之內。
“不對,他們怎麼只是爭吵而已?”駕駛員心中感到有些不妙,雖然此時此刻外來者機甲已經進入了戰車的射程,但是爲了保險起見,吉米還是決定等待對方再次前進五米左右的距離。
也許是感覺到外來者的不對勁,指揮官從身後掏出了一把手槍,直對着自己副手的腦門,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副手的腦門上直冒冷汗。
“劇本里可沒有這一條啊。”副手心中直打鼓。
“該不會是老大被自己說的生氣了吧...”副手顫顫咧咧的看着指揮官。
而周圍的其他士兵見到這個情況也是有樣學樣的掏出傢伙互相指着,場面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而外來者駕駛員的顧慮也在這一個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他不知道的,伴隨着他腳步的前行,一道十字瞄準鏡的準心一直都沒有離開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