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泰妍與夏哲隔空吻別的時候。
舞臺上,崔秀英正在盡力的表演着,觀衆們自然也是看的十分的入神。
而在舞臺邊緣,兩個男人,此刻站在一起扶着欄杆,看着舞臺上崔秀英的表演。
這兩個男人,赫然就是陰魂不散的許先生還有邊伯賢。
此刻,許先生扶着欄杆,笑呵呵的說道:“邊伯賢xi,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據我所知,少女時代只在日本逗留兩天,一旦今晚不行動,明天在不行動,那麼等到她們回到韓國,我們將更加沒有機會動手了!”
“急什麼?時間不是還多着是麼?”
邊伯賢慢悠悠的說道。
“呵。我倒是不急,可是安少爺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了。”許先生同樣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是他的話,卻是讓邊伯賢神情一凜。
邊伯賢雙手緊緊的抓着欄杆,抿着嘴脣,有些干涉的說道:“這是安少爺他們親自說的?”
“沒錯。”許先生見着邊伯賢如此,眼角閃過一抹嘲諷的眼神,不過是轉瞬而逝,隨後,他便拍了拍邊伯賢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伯賢吶,你要明白,在那些大人物面前,我們這些小人物的命運都是一樣的,如果想要脫離這些大人物對我們命運的玩弄,最好的辦法就是離着他們遠遠的。”
“現在就有個好機會能夠擺脫這些大人物的控制,只要你做了這些事情,無論是否成功,都有錢拿,然後到外國過着逍遙快活的事情,這樣不好麼?我知道你顧念舊情,但是你要知道,金泰妍那個女人又是怎麼對你的?或許這件事對金泰妍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這個世界上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你要是不爲自己好好打算,那麼金泰妍是死是活也和你沒什麼關係對吧?”
許先生說完,看着邊伯賢那副糾結的模樣,嘴角不由自主的帶出一抹冷笑:“伯賢你想想,你爲金泰妍想那麼多,可是金泰妍她到底有沒有爲你想過,她不是轉頭就和你的仇人雙宿雙棲去了?說不定呀,當初你做的那些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謀劃的也說不定呢。”
“不可能....泰妍努...泰妍她不可能這麼做的。”邊伯賢粗重的呼吸出現在了許先生的耳邊。
許先生冷冷的笑着,伴隨着舞臺下觀衆的歡呼聲:“伯賢,如果真的這樣,那你會怎麼做?而且就算不是這樣,那麼金泰妍和那個夏哲在一起了對吧?她既然能夠這樣做,你爲什麼就不能爲自己想一下呢?只要將她約出來,接下來的事情由我們做,無論接下來的事情是否成功,該給你的錢一份不會少到時候你去哪個國家都行,到時候瀟灑自在,豈不美哉?”
“......”
“你好好想想吧,我們的時間是真的不多了,如果真的讓金泰妍回到韓國,到時候安少爺如果安排了其他人出馬的話,那麼你想出力也沒機會了。”
“我聽說安少爺有一個很瘋狂的朋友,那個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了,如果你不想傷害金泰妍,那麼你現在這樣做可能還能保護金泰妍,而如果是安少爺那個瘋子朋友出手,我想,事情就很難預料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聞言,邊伯賢猛的擡起頭來,扯着嗓子,紅着眼睛瞪着許先生。
“當然,我沒必要騙你。”許先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看起來無比的正常平靜,只是他嘴角的那抹笑容,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掉。
他知道,邊伯賢在心裡,已經被他說服了!
說實話的,他並不是很懂安圖他們爲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讓邊伯賢先打鬥陣,要知道,真的是得罪了夏哲那個人,那麼無論那種程度的得罪,最後的結果都是被夏哲徹底的鎮壓。
如果真的這樣做,還不如讓那個張悅一不做二不休用那種極端的手段去解決這樣的事情。
至於說什麼規矩之流,許先生並不相信,都已經是滅家之仇了,怎麼可能還會遵守那些狗屁規矩。
或許,他們還另有所圖吧?
許先生在心裡默默的想着,要不然也可能用邊伯賢來做一個棋子,一個將金泰妍套入圈內的棋子,除了以此來威脅金泰妍以外,許先生沒有想到其他的可能性。
只是這些人,到底對夏哲圖謀什麼呢。要知道夏哲是什麼人物?
想到這裡,許先生自嘲的笑了笑,他自己也不過是懂得比較多的普通人罷了,想的再多也沒用,而且有的時候,作爲一個普通人,知道的太多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至少許先生是每天晚上睡覺都是膽戰心驚的。
除了因爲知道太多而害怕被人除掉以外,也有着因爲看見過太多的黑暗,所以根本無法安然入睡的原因。
就在許先生胡思亂想的時候,另一邊的邊伯賢沉默了許久,隨後,他才幽幽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今晚行動吧!只是我不敢保證,金泰妍會願意出來見我。”
“好!就等你這句話!有你這句話就好了,至於見不見,這個不是我們煩惱的事情!”
聽到邊伯賢這句話,許先生高興的拍了一下手,實際上他也不想太多的摻和這件事情,他很早就希望邊伯賢能答應,然後把事情做完,這樣他也能夠脫身。
看着邊伯賢一副頹廢的模樣,許先生莫名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心裡暗暗喟嘆了一聲。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得到了邊伯賢的吩咐,許先生很開心的開始通知安圖他們,而邊伯賢,則是靠在欄杆上,聽着耳邊傳來的悠揚美麗的聲音,嘴角,掛着一抹慘笑。
小人物的悲哀就在於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可是難道小人物爲了生存,就真的要做出那些傷害別人的事情麼?
......
“咔擦.....”
看着摔在地上,碎成幾塊的玻璃杯,夏哲微微皺了皺眉。
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