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羅就滿臉着急的問道,“我孃的身體……”
她心裡七上八下的,非常的緊張。
看了十幾個大夫,每一個都搖頭嘆息,查不出病因。
除了不斷的吃藥,別無他法。
她將賺來的每一分錢都花在昂貴的湯藥上,依舊不能讓母親有所好轉。
芊芊沉吟半響,“令堂的神智不是很清醒?”
倚羅眼睛一亮,滿臉喜色。
她連連介紹情況,“正是,她每天都坐着發呆,要不就睡覺。”
說到這裡,眼底黯淡,“這樣的情況已經維持三年,如今她連我都不認得了。”
她抓着芊芊的手,眼神充滿了希望。
“小姐,您既然能一診脈,就能知道她的病情,想來必有辦法救她。”
她的手勁有點大,讓芊芊很不舒服。
掙了掙,從她手裡掙脫出來。
她慢慢解釋道,“令堂鬱氣結於心,纔會病成這樣。”
見倚羅神情茫然,想了想,用最通俗的話解釋起來。
“也就是俗話說的心事,心病難醫啊,只有解決了她的心病,才能慢慢調理她的身體。”
倚羅神情變的苦澀,夾帶着無數的痛楚和心酸。
縷縷憂傷,在屋子裡泛開。
讓人看着實在不忍心。
她失神的喃喃自語,“心病?她的心病已經十多年了,這輩子也恐怕很難實現……”
聲音幽幽,惆悵無比,說不出的黯然神傷。
整個人陷在自己的世界裡,痛苦而無助。
雪白的容顏,益發的慘白,花容失色。
飛揚神情非常複雜,上前喚道,“倚羅小姐。”
倚羅猛的回過神,滿臉企盼的看着芊芊,“小姐,您想想其他辦法吧,我錢雖然不多,但是……”
她說到這裡,自覺失言,說不下去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一出手就是幾萬,家世不會差。
她賺的那幾個錢,他們怎麼可能看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