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摯握着手機，面孔是有些燙的，頓了頓才接了一句：‘我會有分寸。’
言清沒有再說什麼了，掛上電話時，笑了一下。
他和楚楚……也是楚楚成年的那一晚，他要了她的。
想想那時，他自己也是蠻禽獸的，自己這麼一頭老牛，啃了一朵小花。
想到了那晚，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激盪的。
那時，楚楚因爲那咒語，還沒有長大。
雖然十八歲，外表卻是十二歲的樣子。
光是回憶，就夠一個男人yy了！
楚楚過來，窩在他的懷裡：“想什麼呢？”
他穿着浴衣的樣子很……姓感。
已經不年輕了，但是他卻保持着極好的狀態，看起來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
楚楚不懷好意地莫了一把……
他側頭看了一眼，然後慢悠悠地說：‘諾諾不回來了！’
“哦！”楚楚問也沒有問。
貼近他，聲音有些嬌氣：“我是說，剛纔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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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輕輕地滑到他的浴衣裡，“我看到你笑得有些蕩……”
言清好氣又好笑，捉住她的小手將她抓出來：“你現在是孕婦！”
於是那隻小卷毛趴在他的懷裡碎碎念：“孕婦就沒有姓生活了……沒有了嗎，沒有了嗎！”
“楚楚！”他先是有些嚴厲，然後看着她的眼又軟了一下來，好好地哄了哄：“乖啊，不哭！”
最後還是用手指安撫了她一下……
唉，有一個不乖的小妻子，也是煩人的。
只是這種煩人，也是甜蜜的。
……
慕摯將自己躺好，看了一下身邊的小傢伙。
年輕就是好，什麼也不想，就這麼地睡着了。
他笑了笑，伸手撫莫了她的額頭一下。
一會兒，閉上眼睛。
伸手將她勾進了自己的懷裡。
似乎是習慣了她在自己的懷裡，這種感覺，很不錯。
他十分愉悅，微微地笑着……
閉上眼睛，睡得很快。
夢裡，他夢到了一個小姑娘。
可愛得很，扎着小辮子，叫他哥哥。
一會兒，小姑娘又長大了些，叫他大叔。
可是，他還是願意當她的哥哥……
那時，她還沒有喜歡別人。
一晚沒有睡好，等他醒來時，枕邊，是滿滿的清香味道。
是她頭上的髮香。
他笑了一下側頭看着那個小姑娘。
她睡得很沉，像是小孩子一樣。
他微微地笑着，伸手扣着她的小腦袋……
將自己的臉貼了過去。
他也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地寵愛一個小姑娘。
總感覺，想將一切都送到她的手裡。
似乎是喜歡她，再正常不過了！
清早，他就將她送了回去！
在言清和楚楚起牀之前，這是基本禮儀。
當然，小諾諾是不肯起來的，賴着，各種賴。
他的大掌拍了她的小屁一股一下：“起牀了，我送你回去！”
“我肚子餓，姨媽痛，還是就是這張牀，好軟！”她又趴在那裡，小臉像是小鳥埋在沙子裡一樣。
一會兒聽不到動靜，於是又擡起了小臉。
慕摯看着她，一會兒忽然將手伸到了被子裡！
她嚇到了，尖叫着聲音：‘大叔！’
“我想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姨媽！”他對於姨媽這個詞，竟然會懂。
言諾尖叫了好半天，按住了他的大手：“大叔，你做什麼！”
小臉已經紅了！
他笑了一下，手指作惡了一下，又收了回來：“說謊的小孩子鼻子會長長的！”
言諾尖叫一聲。
壞蛋，他的手……不乾淨。
他則沉聲笑着：‘再不起牀……’
諾諾的小臉紅着，將自己卷在被子裡，巴巴地望着他：“我要抱！”
小屁孩！
他無奈地抱着她洗刷刷，放到車子裡時，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熱熱的，諾諾一邊啃着，一邊偷偷地看着某個男人。
他的神情十分地嚴肅，開着車子。
“大叔，你吃過了沒有？”她的聲音脆生生的，很好聽。
而他，其實是吃過了，我們總統大人的生活是很有規律的。
但是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改口了：“沒有！”
黑眸掃了她一下，目光落在她的小嘴上，“你餵我？”
大叔不要臉。
她可沒有想過喂他，那是情侶才做的事情。
可是諾諾，你們更親密的事情，似乎也是做過了！
她想了想，還是投放了一口在他的嘴裡……那樣子，就像是喂廣場上的動物一樣。
他倒是沒有和她計較，只是在她的小手來不及抽回時，舔了一下。
溫熱的舌，觸到了她的手指，諾諾的呀了一聲。
他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伸手撫着她的小臉蛋。
她氣憤了，他明明就是能騰出手的，爲什麼還要她喂他。
而且，他們現在這樣……小傢伙是終於有些覺悟了。
他們好像……有一種很甜的東西在心裡滋生。
當車子停下，她扔下了半袋沒有吃完的早餐就想跑走。
而他伸手拖住了她。
聲音有些沙啞：“諾諾，昨晚，爲什麼要去，是擔心我？還是別的？”
諾諾注視着他成熟英俊的面孔……她還是一個小少女，當一個男人特意地對她散發出男性魅力時，她哪兒抵擋得住。
抿了抿脣，這才輕輕地開口：“那個……我……擔心你！”
她說完，鬆了口氣。
而他微笑着，修長的大手滑過她的小下巴，落在白一嫩的小手臂上。
良久，纔開口：“我以爲，是你想見我！”
想見他？
纔不是呢！
她想否認，可是說不出口。
她想見大叔嗎？
好像很喜歡和他在一起……可是以前她也喜歡和老師在一起啊。
但是又是不同的，老師對她，像是長輩對待晚輩一樣，會照顧她，說得清楚些就是當她是小孩子。
可是大叔不是這樣，大叔會碰碰她，親她，甚至她裡裡外外都莫到了。
這種，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嗎？
可是她是沒有準備和他……長久的。
她只想，在他們能在一起時，好好地相處。
就是這樣……
可是現在，她又動搖了。
好像是大叔的眸子裡，有着隱隱的期待。
她抿着小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