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兒對自己的心思,楚斯律看得出來,那麼大牌的金牌製作,在圈子裡可是看着天走路的,到了他面前卻是又害羞又靦腆的。
只是,他這種身份的男人身邊從來不乏傾慕者,何況,他已經有了小東西。
想起樑考拉,楚斯律俊臉的線條都柔和了些,略頷首對着海蘭兒客套的道了謝,卻沒有吃她幫忙夾着菜。
一頓晚宴,快九點才結束,海格森派了自家的司機把楚斯律送回去,走進病房的時候,樑考拉還在玩手機,大步的來到病牀前側身坐在上面,楚斯律無奈的說,“拉拉,剛做了手術怎麼不早點休息,”
“我在等蜀黍。”樑考拉把手機放在旁邊,仰了小臉伸出手,楚斯律把她的小手握住送到脣前親了親,“對不起,都是蜀黍不好,拉拉等一會,蜀黍洗了澡就陪拉拉睡覺。”
本來打算把樑考拉接回家裡,讓李健豪每天去家裡掛水,可是又擔心會有什麼意外,所以只好住在醫院。
簡單的衝了澡,楚斯律換上家居服躺在牀上之後,把小東西收進了懷裡,樑考拉也主動的向他的身邊挪了挪,剛做了手術因爲這個輕微的舉動抻了傷口,蹙眉嘶了一聲,楚斯律連忙的把大掌貼在上面輕輕的揉着。
住了一星期的醫院,終於可以回家了,在病牀上躺了一星期,對於愛動的樑考拉來說相當於禁足一般。
出院的當晚,便纏着楚斯律帶她出去玩,被楚斯律嚴肅的拒絕,樑考拉當時很不開心。
想起有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黎姐姐,而她住院的時候也忘了和黎姐姐聯繫,便主動給曾黎打了電話,打了幾次,聽筒裡傳來的都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蜀黍,黎姐姐的手機怎麼打不通?是不是墨蜀黍又虐待她了?”
看着樑考拉天真的模樣,楚斯律避重就輕的說,“黎姐姐離開了,去了國外。”
“是被墨蜀黍虐待的無法忍受了就離家出走了嗎?”
楚斯律遲疑了一下,說,“算是吧。”在他的眼裡,曾黎一直是柔弱的女人,沒想到竟然選擇了那種極端化方式。
樑考拉嘆了口氣氣不高興的自言自語,“黎姐姐真不夠意思,離家出走這麼大的事竟然都沒有和她說一聲。”
把手機收起之後樑考拉忽然轉頭看着楚斯律,“那墨蜀黍知道黎姐姐去哪了嗎?他會不會派人把黎姐姐抓回來繼續折磨?”
“小東西,你的小腦袋裡面裝的是什麼,怎麼總是腦洞大開!”楚斯律哭笑不得的揉了揉樑考拉的頭,樑考拉卻是皺了鼻子嫌棄的說,“我這不是在替黎姐姐擔心嗎,你說墨蜀黍也是,黎姐姐那麼漂亮的女人,他也狠得下心虐待。”
“好了,不說他們了,蜀黍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樑考拉好奇的瞪大了眼眸,楚斯律抓了她的手無意識的把玩着說,“薛蜀黍要結婚了,這個月底。”
聽說薛景瑞要結婚了,樑考拉誇張的張了小嘴,“哇,是和婷婷姐嗎?好快哦!”
“不是樑婷婷還能有誰?”楚斯律寵溺的捏了捏樑考拉的鼻子,後者向後躲了一下,避開之後自言自語的說,“也不知道婷婷姐能不能管住薛蜀黍那個花心大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