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雲痛得眼眶全是淚水，“痛……”
“我問你，剛纔說的薇薇，是不是她？”牧野惡狠狠地逼問，胸口急促地起伏。
“痛……”
牧野的力道非常大，方芷雲表情都扭曲了。
另一個女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早就嚇得癱了。
手顫抖地在包裡摸索，準備打電話報警。
雷尚一把抓住她的手，同時提醒牧野，“少爺，你這樣她沒辦法說話的。”
牧野一滯，手鬆開了一些。
表情，卻依然沒有緩和，陰厲得可怕。
“你們剛纔說的薇薇，是不是她？”牧野非常激動，照片幾乎要甩到方芷雲的臉上去了。
“是……是的……”
“她現在在哪裡？”
“薇薇……已經辭職了……”
“她家的住址！”
“XX街XX號……”
牧野聽着，臉色一下變得難看！
他們剛剛纔從這女生說的地址過來！
所以，這次的消息沒有錯，薇薇的確是住在那裡！
“雷尚！”
“是，少爺，我立刻叫人調查！”雷尚立刻打電話，叫人調查那套房子，到底租給了誰。
很快，就有了結果。
“少爺，有消息了，那房子，是租給一個叫丁以琳的女生的。”
“丁以琳是誰？”牧野質問方芷雲。
“丁以琳？”方芷雲茫然，“我不知道……”
“你敢隱瞞？”
“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薇薇從來不跟我們說私事……就連她的地址，我也是從公司的行政那裡知道的，並沒有去過……”
牧野緊緊地盯着方芷雲——
她的眼裡，雖然充滿了恐懼，目光卻是澄澈的，不像說謊。
牧野相信了她的話，情緒慢慢地穩定下來，鬆了手。
方芷雲立刻和同事抱在一起，縮在角落，恐懼地看着他。
“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牧野平靜下來後，他知道自己的行爲，嚇到了她們，立刻道歉。
然而，方芷雲和同事，已經被牧野方纔那副可怕的模樣嚇到了，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林薇薇是我們少爺失散多年的戀人，我們少爺找了她三年，一點消息也沒有，突然聽到她的消息，纔會激動了些，希望你們能夠理解。”雷尚從包裡，拿出一疊鈔票，“剛纔嚇到兩位小姐，真的非常抱歉，這是一點小意思，算是我們少爺的歉意……”
方芷雲沒接，驚恐的神情。
雷尚直接把錢塞到她們的手裡，“這位小姐，希望你能夠把所有知道的、林薇薇小姐的資料告訴我們，我們少爺希望能夠儘快地找到她……”
“薇薇從來沒有說過，她有戀人……”
“我們少爺的確是林小姐的戀人，這些照片可以證明。”雷尚拿出了一疊照片。
全是林薇薇和牧野的合照，各種親暱。
“你真的是薇薇的戀人？”看到照片那一刻，方芷雲就相信了。
因爲，只有戀人，纔會拍臉貼臉這麼親密的照片。
牧野點頭。
方芷雲想了想，開了口，“薇薇在公司很低調，從來不說家裡的事，也不讓同事去她家裡，她的具體情況，我是真的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