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景略說得沒錯，他們什麼事都做過了，換個衣服根本沒什麼。
再則，身上涼涼的，久了肯定病情會嚴重。
林薇薇不想因爲一時之氣，把自己弄得難受。
於是，把衣服脫~了，身上的汗擦乾淨，準備換上乾爽的衣服。
忽然，手腕被握住。
林薇薇全身一震，聲音都顫了，“司……司空景略……你想做什麼……？”
他突然之間改變主意，準備獸~性大發了？
想到這裡，林薇薇整顆心都提了上來。
“轉過身去。”司空景略冷聲命令。
林薇薇僵硬了下，偷偷地看了他一眼，發現司空景略的眼裡憤怒居多，並沒有ML的意思，暗暗地吁了口氣，轉過去。
司空景略哼了一聲，替她把沒擦到的地方擦乾淨，拿衣服給林薇薇套上。
“內~衣……”他的動作帶着濃濃的怒氣，林薇薇不敢惹他，免得他發火又對自己做什麼事，只能小聲地提醒。
“你不是睡覺都不穿？”
“那是在家裡，現在在外面。”在外面林薇薇一般都會穿，不然沒有安全感。
“明天早上再穿。”司空景略不容抗拒道，把內~衣放到一旁去。
林薇薇看了一眼，還想說什麼，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雖然在飛機上，但有司空景略在，應該也沒人敢來打擾，穿不穿無所謂。
再則，穿着內~衣睡覺，的確是很不舒服。
於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司空景略很快替她穿好了衣服，扣上鈕釦。
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躺下睡覺。”司空景略命令。
林薇薇點頭躺下去，臉朝着窗戶的方向。
飛機剛起飛不久，從林薇薇的角度往下看，還是能夠看到紐約，霓虹燈在腳下閃爍。
林薇薇眸光一沉，想起了牧野。
她不斷在地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他們已經成爲過去了。
可是腦子就是不自主地會想起，胸口好像被挖空了一樣，空蕩蕩的，冷得全身血液都要凍結。
林薇薇翻了個身，不再看。
可是胸口的空洞，卻怎麼也無法用數據補起來…………
她現在整個人都是空的，好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急需要找一點支撐。
咬了咬脣，沙啞的開口，“司空景略，回S市後，我能不能見見少凌？”
司空景略低頭看了她一眼，雙瞳在黑暗中灼灼發亮，“爲什麼突然之間想見小鬼？”
“沒什麼，就是很久沒見，有點想他。”林薇薇不敢說自己是失去牧野，整個人被挖空了，想讓兒子給她點繼續的勇氣，說了，司空景略肯定是要發火的，“協議也沒剩幾次了，能讓我先見見他嗎？”
一片沉默。
司空景略沒有說話。
林薇薇以爲他在考慮，靜靜地等候。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司空景略有任何的迴應。
不會是睡着了吧？
林薇薇皺眉，想了幾秒，終於還是開口了，“司空景略？”
“嗯？”安靜的空間，司空景略的聲音顯得有些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