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國懷中的莫子然往陳振國的懷中縮了縮了，抱緊陳振國，指控白蓮花，“振國，你別信她，她纔是白蓮花，纔是李家大小姐！她是一個來惡魔，振國，你別信她。”
“李家大小姐？！”陳振國盯着白蓮花。
這個面孔，他幾乎是記不起來了地。
有多久了，三十八年了吧！
可是，差三十八年以前的人，爲什麼又出現在他的面前呢？
“對！”莫子然着急地道，“她是李家大小姐，她死的時候……”
“可是！”小寶打斷莫子然的話，“主人，那個！”它指着白蓮花，“這一位說話的聲音纔像是夫人的。”
“小寶，你亂講！”莫子然急了。
“對，振國，你好好聽聽，哪個聲音是然兒的聲音！”白蓮花馬上接過話。
剛剛陳振國一見到莫子然，只顧得興奮，這一點，他倒是沒有留意到。
當他一聽到莫子然的聲音不同以往時，雖然是怔了一下。
但是他也沒有多想，他只是以爲莫子然連日來，受到了的迫害，聲音一下子變了而已。
“然兒！”陳振國把莫子然推離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懷中的莫子然聲音雖然不同以往，但是他更願意相信她。
莫子然搖搖頭，“振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剛剛被人打暈了，醒來就看到你了！”
“你胡說，你剛剛讓那兩個醫生換了我的臉！你纔不是我！振國！”白蓮花看着陳振國，語境盡是委屈之意，“如果你認不出我的聲音，那血呢？我身上流的是什麼血，你難道分不出來嗎？”
“血！”真是一句驚醒夢中人呀！
陳振國重重地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這動作，在他死後，他就沒有做過了。
現在，在他死後的三十八年，自從莫子然進門以後，這個動作，他倒是常常做。
陳振國剛剛吸了一下鼻子，就放開他身前的莫子然，閃身來到白蓮花面前。
“然兒，你是然兒嗎？”振國小心翼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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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蓮花身上流的是莫子然特有的四陰之血，而莫子然身上的血，就是一般普通人的血。
不過，陳振國沒有像剛纔抱莫子然那樣去抱她，因爲，她頂着一張李家小姐的臉，讓他太確定。
而且，在世間，陳振國只接受莫子然的臉。
別的女人的臉，他幾乎是不願意多看一眼。
“振國！”白蓮花撲到陳振國的懷中，“我是然兒，我是你的然兒呀，你剛剛怎麼會認不出我呢？”
白蓮花話到後邊，已盡是委屈之意，淚水一下子就打溼了陳振國胸前的衣服。
同時，陳振國只覺得，身上一陣陣地抽疼。
疼！還有四陰之血，陳振國很肯定這白蓮花就是莫子然。
“然兒，對不起！”陳振國緊緊地擁住白蓮花，“剛剛真是委屈你了！”
“不，振國！我纔是然兒！”另外一張牀上的莫子然急切地道，“我是才莫子然，她是假的！”
陳振國說着轉臉看上另外一張牀上的莫子然，手一張，莫子然就從牀上飛到陳振國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