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從包裡響起的時候,葉兮正盯着一對兒鬧彆扭的小情侶看着,女孩兒很生氣的發脾氣,男孩兒也不惱,耐心的哄着她,滿臉的焦急緊張。
聽到手機鈴音,葉兮空泛的雙眼閃過一絲光亮,微微眨了眨眼,葉兮打開包,將手機從包裡拿了出來,當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老公”二字時。
葉兮眼眸暈過一抹水光,指尖輕抖,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啪的砸在了手機屏幕上。
葉兮慌了慌,抹淚,看了看周圍的人,見衆人都沒注意到,才鬆了口氣。
垂下頭,擦掉手機屏幕上的眼淚,便要接起來。
不想手往屏幕上一抹,竟不小心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葉兮眼珠子瞪圓了,咬緊脣欲哭無淚的瞪着手機。
再三確認,真的是自己不小心掛斷後。
葉兮猛地提起一口氣,連忙撥了回去。
可是連打了三次,某人都未接聽。
葉兮眼淚不爭氣的撲簌簌直往下掉,“好蠢啊葉小兮,你真蠢!”
葉兮邊哭邊給某人回消息,“老公,電話,我不是有意不接電話,而是,而是不小心掛斷了。你,有事嗎?”
看着消息顯示發送成功,葉兮沒出息的捂眼睛,就因爲不小心掛了一個電話,在休憩區傷傷心心哭了好一會兒。
也許,也不只是因爲掛了某人電話擔心某人生氣!
瞿氏財團總裁辦公室。
清泠冷峻的男人,俊顏幽沉坐在沙發上,修長白淨的指,點着手機屏幕裡,女孩兒難過哭泣的小臉,一雙墨黑深鐫的眸子,一點一點被冰封凝結。
突地,他攤開手將手機猛地握進了掌心,沉冷着臉起身,連西裝外套都未拿,便疾步朝辦公室外走了去。
葉兮盯着手機等了半個小時,卻沒等來某人的半點消息,吸着鼻子抽哽了兩下,輕輕吐了口氣,拿起身邊的包,站起身,朝休憩區外走去。
剛走到行車道,準備打車回家,一輛熟悉的邁巴赫猛地一個甩尾,猝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葉兮愣住,傻傻的盯着駕駛座上,眉目寒涼的男人。
“上車!”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葉兮眼睛紅了紅,輕輕點頭,像是生怕她動作慢了,他等不及開車離開,她小跑着從車頭繞過去,打開車門,像是靈活的小狗兒般跳上了車,關上車門,不等他說話,自己乖乖繫好安全帶,扭頭,睜着兩隻水晶般漂亮水潤的大眼,看着他。
男人冷抿脣,盯了眼她身上的安全帶,而後轉身,留給她一個冷酷的側臉。
葉兮小臉微暗,暗吸了口氣,笑着問他,“老公,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你,你是專門來接我的嗎?”
瞿曜庭用眼角掃了她一眼,她的小臉上,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可那嘴角的笑意,卻又些許勉強和強硬。
下顎輕繃了繃,瞿曜庭擰眉,語氣不鹹不淡,“應酬,正好看見。”
所以,他並不是知道她在這兒,也並不是刻意來接她的?
葉兮抿起的嘴角僵了僵,低頭,小聲道,“也是,我又沒告訴你我在哪兒,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然後專程來接我呢。”
瞿曜庭握住方向盤的指緊了緊,牙齦輕咬,面色陡地覆上了一層寒冰,重瞳直直盯着前方,薄脣繃成一條冰冷的直線,並不說話。
車內的溫度一下子降至冰度,葉兮渾身又冷了起來,指尖微微蜷起,扭頭,看向窗外。
眼中的氤氳漫出,又消散,她才緩緩轉頭看着他,粉脣輕顫,“昨天……”
“吱嘎……”
葉兮剛一開口,車子便猛地一個急剎車,在她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停了下來。
葉兮整個身子不由往前傾了傾,而後又被身上的安全帶猛地帶了回來,背脊和腦袋重重在身後的車背上撞了下。
葉兮臉色刷白,背脊僵顫,腦子更是出現了好幾秒鐘的空白,晶瑩的淚珠兒卡在眼眶內,久久落不下來。
一雙纖白的小手兒,緊緊抓着身前的安全帶,骨節微微發白。
小胸脯急劇起伏,慌張的看着身邊的男人。
瞿曜庭面部籠罩着一層濃濃的黑氣,冰冷的視線,如削鐵如泥的利劍,一刀一刀刮在葉兮身上。
葉兮心口縮緊,這樣的他,彷彿又讓她看到了他以爲她離家出走時狂怒的模樣。
喉嚨輕輕咽動了下,葉兮不禁將身子微微往車窗口貼進了分。
瞿曜庭見她這般,重瞳略過一絲嗜血的殘忍,他突地伸手,一把拽住了葉兮的手腕,微微一個用力,便將她扯了過來。
另一隻大掌不容她抗拒的握住她的後脖,涼薄的雙脣,照着她驚慌顫抖的脣,狂肆壓了下去。
“唔……”葉兮緊緊縮着肩頭,害怕得渾身發抖,小聲哭聲求饒,“老公,別這樣,別這樣,我不喜歡,我不喜歡你這樣……唔唔……”
她的掙扎反抗,反是更激起了瞿曜庭的征服欲。
強韌的舌根用力撬開她緊合的貝齒,如游龍般長驅直入,逮住她的丁香,卷拖進了脣間,發狠的汲口允。
扣住她手腕的手鬆開,像一個施暴者般,狠狠撕扯她的衣服。
“啊嗚嗚……”葉兮身子抖如狂風中無衣的綠葉,身上的疼痛還清晰的印在她渾身每一處肌膚,每一顆細胞內。
眼淚如斷洪,洶涌狂泄。
葉兮在他嘴裡嗚咽不成調,身上很快涼意一片。
瞿曜庭關上車窗,分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挺身而入。
“痛……”葉兮哭叫,小拳頭不停的落在他的身上。
瞿曜庭漲紅了一張俊顏,不管不顧的壓着她的腰,狠狠的侵佔。
很快,車內,被男人的粗吼聲和女人壓抑的哭聲所充斥,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車廂內,卻像是某種特製的興奮劑,刺激着男人,讓男人越加控制不住的,只想狠狠佔有眼前的女人,在她血脈裡,骨血裡,都烙下他的印記!
葉兮最後幾乎是痛暈了過去,然而,即便是她暈了過去,仍能感覺到男人仍舊不停的在她身上發泄、懲罰。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