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氣呼呼的背影,腳下跟踩了風火輪似的,就連腦袋後的馬尾也隨着她的腳步一搖一擺的,還挺……可愛的。
霍啓延笑笑,加大腳步走到她的身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看着她鼓得跟蛤蟆似的腮笑着問道,
“真生氣了?我剛纔跟你開玩笑的。”
傅霜霜甩開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我們還沒熟到這個步數!”
“OK。”霍啓延舉起雙手,“你的意思是…我們熟了的話就可以動手動腳了?”
傅霜霜壞壞一笑,一腳踩在他的皮鞋尖上,看着他吃痛的表情揚脣,“你可以試試!”
說完轉身繼續前進。
霍啓延擡起那隻被踩痛的腳使勁的甩了甩,由於用力過大鞋子被甩掉直直的飛向馬路。
眼看迎面一個騎着電動車的人經過,霍啓延急急的喊道,“小心!”
傅霜霜聽見聲音連忙回頭,
說時遲那時快,騎車的人聽見聲音在路燈的照射下也發現有個東西在向自己飛,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半空中的鞋子直直的砸向他的鼻子,一陣劇痛,騎車的人本能的擡手去摸鼻子,他一鬆手車頭失去控制,車軲轆壓過那隻鞋整輛車晃了晃,連人帶車摔倒在路沿石邊。
一切發生在幾秒中,傅霜霜和霍啓延都瞪直了眼睛。
摔倒的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傅霜霜最先回過神,兩步跑到人跟前擔心的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
摔倒的人是一箇中年男人,狼狽的坐在地上,手捂着鼻子,一條腿被壓在車下,看見傅霜霜以爲她只是一個路人,皺着眉說道,“我沒大事,就是…就是鼻子疼。”
傅霜霜先把他的車扶起來推到一邊又蹲下身檢查了一下那條腿,並沒有什麼大礙。
“叔叔你能站起來嗎?”
男人點了點頭,在傅霜霜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傅霜霜看着路邊的那隻皮鞋側頭瞪向愣在那呈金雞獨立的男人吼道,“還站在那幹什麼?!看不見人受傷了嗎!”
霍啓延這纔回神單腳一蹦一跳的蹦過來,看着依舊捂着鼻子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先生你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男人看了看他腳下的鞋又看了看路邊的那隻,瞬間明白過來他就是罪魁禍首。
氣怒的罵道,“看你年紀輕輕還長着一張小鮮肉的臉,怎麼是個神經病呢,你說你大晚上的往路上扔什麼鞋?”
被罵的人也沒發火,“先生,鑑於剛纔對你造成的傷害我十分抱歉,不過我是個正常人不是神經病,鞋子飛過去也純屬意外,您看您想怎麼處理法我都無所謂。”
傅霜霜看人也沒什麼大事出聲提議,“叔叔您要是覺得不放心的話我們帶你去醫院做個全方位檢查吧,另外再賠償您點精神損失費,您看行嗎?”
儘管她不想摻這趟渾水,但是那個瘟神肯定是因爲被她踩疼了才甩腳的吧,她就幫他一次好了。
男人看看傅霜霜又看看霍啓延,問道,“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