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麼會這樣呢?她還不想做媽媽,她還不想生孩子,早川穗香,你這張臭嘴吧!
楚楚真是欲哭無淚啊,苦着一張小臉,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好悶悶的低着頭,撫摸起自己平坦緊緻的小腹。她真的懷孕了嗎?她肚子裡真的懷了勝智的孩子嗎?
都心麼香。“不許瞎想了,好好的照顧自己,以後你再給勝智惹事,看我不打你小屁股”
玉子夫人微笑着又捏了捏楚楚的臉頰,真是讓楚楚不明白,感覺玉子夫人每一句話裡都會透露着她對勝智的着想。可是,她平時又對勝智那麼冷淡,不聞不問的,真讓人不可理解
“玉子夫人……”
“叫我阿姨”,楚楚剛剛出聲便被安騰玉子截住,清澈的目光投射着她,“或者,叫我媽媽也可以……”
啊?
楚楚一愣,叫媽媽?那她可不敢,她可是安騰勝智的媽媽,也是這山莊裡的二老闆娘,她可不敢這麼隨便叫她
安騰玉子笑了笑,摸摸她的頭,就像能讀懂她的一舉一動一樣。然後對身後的女僕道:“你先服侍小姐吃東西”
然後她仍微笑着站起身,像準備要離開的樣子,楚楚一見她要離開,趕忙的緊張過來
“阿…阿姨…勝智…”,她想問勝智會不會有事
“放心吧,你不必替勝智擔心,他不會有事”,看了看她後,玉子夫人已經走到了門口,穿白色大褂的男人恭敬的跟在後面,只留下女僕在房裡陪她
“哦”,楚楚愣了好半天才自言自語的哦了一聲
玉子夫人離開不大一會,小穗香就勿勿忙忙的趕過來看她,話說此時的穗香已經換了件乾淨的衣服,原本因打架變得蓬亂的頭髮也梳順了起來,只是臉上和她一樣,好幾道貓抓的紅痕
“啊…唔唔唔…怎麼辦小穗香…都怪你…都是你這張臭嘴…我懷孕了…怎麼辦啊?”
穗香一進門還沒等問楚楚身體舒服不舒服,就被楚楚突然的哇哇亂叫聲小雷了一下。穗香彆扭地想:她懷孕了怎麼還怪上她了?
“你知不知道這次是多麼重要的生意?”
“是”
“這個伊瑪姆是多麼重要的客人~!”
“是”
安騰島橫着的濃眉,眼角的皺紋顯示着他對事世的滄桑,身着深黑的男式合服透着威嚴
此刻,諾大的房間裡只有他和勝智兩人。他揹着手仰望着牆上的壁畫,表情嚴肅的站在筆直的盤坐在地板上的勝智身前,勝智的上身是赤/裸的,當然,此刻的背後已經有不知多少條被厲鞭笞過的血痕,沒有人知道安騰島此刻心裡在想什麼,沒有人會看出來安騰島的那種“打在兒身疼在父心”心疼。
勝智顯然是剛強的,皮外之傷並不痛苦,父親的責罰他也從不狡辯。從七歲開始,勝智脫離了母親的關愛,加上父親的嚴厲,造就成了今天的冷竣堅毅的勝智,彷彿沒有什麼事可以阻擋他性格的堅毅,沒有什麼事可以催撥他意志的剛強。
安騰島長嘆了一口氣
“勝智,我們能夠談下多大的生意這並不重要,就算是把伊瑪姆殺掉了爸爸也不會心疼。但~重要的是,你應該知道我們所站的高處是在哪裡,每個人生下來都不光要爲了自己,要爲你的使命考慮”
然後,安騰島轉過身,看了看一直低着頭不語的勝智
“把頭擡起來”
父親忽然摸了摸兒子的頭髮,力道談不上溫柔也不似父親的人那樣威嚴冷漠
“你要爲了整個安騰家族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時刻記着,你不只代表你自己,而代表着整個安騰家,你是獨一無二的”
勝智擡起漂亮的眸,表情仍然是平靜的,但卻不明白父親說話的意思
但安騰島彷彿並不想解答,離開了手,踱了兩步,站到勝智的身後,看着勝智後背那隻美麗的鳳凰,此刻已經被血色所替代
今天的懲罰極狠厲,說它狠厲不是因爲鞭笞了勝智多少下,而是由父親安騰島親自責罰,沒有任何人在場。包括勝西、隆一、或者是那時勿勿前來告狀的已經渾身像個落湯雞似的鬆島百合子。他們目前都被隔在移門的外面,聽到鞭笞聲,但聽不到勝智任何的抗拒聲與被鞭疼的痛聲
安騰島默默看着自己給兒子身上留下的傷,又看了看一個月前兒子手臂上因所受的槍傷而結下的疤痕
“火焰門的人應該對我們虎視眈眈了,以後你和勝西要更加小心”
“是”
勝西吊兒郎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間,半是嘲諷半是鄙夷地看着落湯雞似的百合子。此刻她仍用毛巾擦試着溼發,坐在對面的沙發,臉上是一副氣哄哄的表情。從池塘裡被人撈上來,也不顧自身的形象,就勿勿的跑來這裡找安騰島告狀,就像今天如果不把何楚楚碎屍萬段就永不罷休一樣
此時伊瑪姆等人已經被安騰島安頓好,勝智被叫到暗室接受懲罰那是必然的,那是規矩
但百合子不服,非要等到安騰島和勝智出來後,將欺負她的小妮子至於死地不可。
他們進去了很久也不出來,勝西吊兒郎當的在一邊看好戲的表情,其他人包括勝智勝西的手下都筆直恭敬的站在邊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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